“谁呀?”男子爬起来,看向身后,却什么也没看到,他顿时吓傻了。赶紧提裤子骂骂咧咧地在屋里走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人。
结果,走到彩云隐身的地方,被彩云又给了一脚。这次更狠,直接被踢爬下了。男人吓得连呼救命,门外的人听到后,破门而入,看着老板的狼狈样,想笑又不敢笑。
“这里有鬼,快,快带我出去。”老板吓得都尿了裤子。俩个人架着他刚走两步,被我伸脚绊倒。几个人扑倒在地,互相埋怨对方给他使绊子。老板气得不行,一人一个耳光子,骂到:“快走,这里有鬼!别他妈的磨蹭了。”
一干人逃出去后,将门从外面锁了。我和彩云过去,给那个可怜的美女赶紧解毒,我在她手上用针扎了几下,将毒血一滴一滴地逼出她体外。
她总算醒了过来,我将她绑她的绳索解了,她当然看不到我,这个过程她也不可能知道。醒来后的她第一时间就是惊恐地捂着自己的身体,四下里观望。我知道室内有监控,不能露面。
女子发现自己完好,没有被侵犯,慌忙下了床,找来几件医生穿的白大褂和裤子穿上。然后寻找机会逃走。
当发现门被从外面反锁后,她又有些绝望,绝望得快要哭了。我和彩云决定帮她自助逃跑。我发现后墙有一扇小窗,我将窗户打开,试了一下,仅能容一人通过。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看到窗户打开,女子看到了希望,搬了只凳子,踩着凳子从窗口往外爬,彩云在里面暗中帮助她,我在外面暗中接应她,免得她摔伤磕伤又逃不掉。同时,我们主要是为了避免响动引起走廊里的打手们的注意。
我暗地里托着她的胸和肚子,将她轻轻放下,她下来后感觉哪里不对,但看看已经逃出来了,赶紧逃命要紧,所以没有去多想,撒开腿就向反方向跑去。
我知道她感觉不对的地方就是那么轻易就下来了,窗口离地至少还有两米左右高。正常情况下以她的体质,肯定是摔下来,而且还要受些伤的。违反常规的这个现象不引起她怀疑才怪,不过她还是逃离了虎口,也算是万幸了。
重新回到实验室后,一群人吵吵嚷嚷着打开了门,一看床上躺着的女子不见了,众人大惊失色,怎么也想不到这女子是如何凭空消失不见的。窗户紧闭,没有动过的痕迹(其实我返回来时已经做了掩饰)。
当有人发现衣服少了几件时,才确信女子是逃走了。于是,一个比较精明的家伙走到窗口,试图打开窗户查看,可是怎么也打不开。
“见鬼,这窗户怎么打不开?”他嘀咕着。他身边另一人说:“这窗户坏了,早就被封死了,当然打不开了。”
“赶紧去找,一个大活人也看不住,真他妈的窝囊,我养着你们有何用?”老板过来了,立在门口气呼呼地大叫:“要是被她跑了,捅给警察,咱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一干人四散开来,找人去了。老板气呼呼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我和彩云跟了进去。我顿时呆了,碧丽丝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浑身衣服被撕破,脸上身上还有伤痕,我不由心里一抖,一丝隐痛让我眼里含满了泪水。
在她旁边的一个房间里,还有大约二十多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们被扒光了衣服关在一个铁笼子里。有的生病了,在痛苦地呻吟着,有的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神情呆滞,像魂被抽离了一样。
老板一进去,笼子里的女人不由浑身哆嗦了一下,看样子是被这个禽兽折磨怕了。他直接走到碧丽丝跟前,捏着碧丽丝的下巴,问她:“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只要你答应做我工程师,我可以给你一半股份,否则,你跟她们的下场一样,成为我的试验品。”
“呸,”一口带着血的浓痰从碧丽丝嘴里飞到了老板的脸上:“禽兽,人渣,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还跟我提什么狗屁的条件。收起你你那虚伪的假仁假义吧,老娘不会答应你的,你制造毒品残害生灵,你会受到上帝的惩罚!”
“上帝是谁?那是你们国外的神吧?在这里,老天爷都帮不了你,更别说什么上帝了,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乖乖地答应我的条件吧。否则,我不会给你时间了。”这个所谓的老板不过是黑帮头目而已,在他的大脑里,充满了暴力,别指望他能有一丝恻隐之心。
“哼,姓杨的,你会不得好死的,卑鄙!”碧丽丝怒视着他,又啐了他一口。
原来碧丽丝已经知道他姓杨了,于是我印象中就有了人们传言已久的“淫羊藿”。具体真名很少为外界所知道,但他的绰号却几乎人尽皆知,而见过他庐山真面目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特意又重新细看了一下他的面部,发现他依然还是作了精心的化妆易容术。这说明此人藏得很深,这次掳走碧丽丝,是他亲自策划亲自实施的。
知道碧丽丝是化学博士,居然公开掳走一个企业的负责人,为已所用,也只有他这种贪得无厌的人能做得出来。
此人色胆包天,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暴徒。
他一步冲上去,两手扭着碧丽丝的胸部,一边淫*笑着,一边用力扭着。疼得碧丽丝眼泪都出来了,但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笼子里的女人们吓得更是不敢出声,朗朗乾坤之下,居然还有如此人间地狱。彩云上去就给了此人一脚,顺便狠狠给了他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