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把昏迷中的我抬到了一个房间里,丢到地下,就散开了,对面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人,头发很长,披头士的装扮,留着小胡子。眼睛异常淫邪,歹毒。
很显然,他就是人们说的那个老者,屁,明明是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怎么就成了老者了?头发还很黑,我看人年龄一般来说很准的。
我立马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邪教有个规定,一方头领的称呼盖以“长老”来称谓。可为什么不叫长老,而叫老者呢?这里边到底还有多少神秘的事还不为我所知?我发誓,只要我有口气在,就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
那男人用俩女人的衣服擦了擦手,走到我跟前来,把堵着我嘴巴的破布揪出来扔到一边,看了看我说:“你就是今天逃跑的那个小子吗?”
“你是谁?为什么平白无故抓我?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怒目而视,瞪着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
“哈哈哈,王法?我就是王法,你小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今天撞在我手里,你的死期就到了,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这家伙狂妄不羁地笑着,在我看来,象头嗜血成性的野兽。
“你到底是谁?我就是死,也得死得明白吧。”我再一次问他。
“我就是这里的老者,是能给你们带来欢乐的神圣使者。”他的自吹自擂的做派我看了很恶心,这是一个我活这么大还没遇到过的最厚颜无耻的暴徒。
突然他抱着脑袋满地打滚起来,我猜是怨鬼又来折磨他了。他的哀嚎声连门外大街上的人都能听见,那俩胖女人见状,手足无措地跟着他乱转,都到这个份上了,这俩蠢女人还替他担心,若换作有些大脑的人,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杀了这个祸害,为民除害。
可惜啊,她们都是被洗脑过的行尸走肉,愚昧无知的蠢猪,又怎能指望她们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呢。
我本打算怂恿这俩傻*逼杀了这个邪教头子,后来转念一想,不妥,那样的话,我会死得更快。
“快放开我,我有办法救他,他是被厉鬼上了身了。”我冲那俩傻*逼喊。可惜,她们不敢放开我,一个劲地摇着头。
“我纹身师,是崔瑛的儿子,快放开我,我能救他。”我又一次喊她们,那个白虎女人战战兢兢给我解了绑,她下*体还在滴着血,我忍着没动,她的血污了我的衣服,我不能表现我的厌恶神色,不然,她就会放弃给我解绑。
我总算自由了,活动活动筋骨,从身上取出墨盒,往那个家伙脸上一涂,一道蓝光闪过,他停止了打滚,昏死了过去。
我这神奇的一幕,被俩个胖女人看在眼里,吓得跪地直呼饶命。我忍着怒火,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要她们扶男人卧床休息,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就告诉我,我将设法挽救他的性命。
俩胖女人点着头,同意了。
我跟她们说这个村有我的一个亲戚,我去去就来,顺便拿些救人的用品。
我根据小姑娘提供的大体位置,找到了佳佳的家,还没进门,一条大黄狗远远叫了两声,然后跑了过来,围着我嗅了一会儿,居然摇着尾巴跟我示好。我摸摸阿黄的头,他很乖巧地舔了我的手。我正打算进屋去找佳佳,阿黄却用嘴拉着我的衣襟,往外走,见我跟它走,它松开了我,在前面不远不近给我带路。
我意识到佳佳可能发生了什么事,阿黄这是要带我去的节奏。
果然,在一处破房子前,阿黄停住了脚步,等我赶上来。我小跑着追上了它,它见我上来,怒吼着冲进房子里,我赶紧跟了进去。
一个中年男人手拿棍棒正在抽打着地上的人,那正是佳佳,阿黄怒吼着一个飞跃,扑在了那个男人的面部,照着他喉管就是一口,我急忙过去将佳佳扶了起来。可怜她已被打得遍体鳞伤。我心痛得直掉泪。
佳佳见是我,两行清泪也夺眶而出:“你傻啊,跑回来干什么?”
“我丢不下你,我要带你走。”我给她说了我的想法。
“好吧,我跟你走。”佳佳点了点头。
“你先回去把你父亲安排好,然后咱们在村口汇合。老者被怨鬼缠身,只有我能救他,我暂时是安全的,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你放心。”我安慰着佳佳。
“我父亲一早就去了,我回去把他安葬了再说。你要小心些,我要跟你走。”佳佳坚强地说。闻听她父亲的死,再看看佳佳被打得满身伤痕,我心痛不已,满腔的怒火快要把我烧化了。
打佳佳的那个人被大狗阿黄一口咬断了喉管,脖子上满是鲜血,他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挣扎了一会儿就断了气。阿黄见他不动了,才松开口,象做错了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走到佳佳跟前,似乎等待着佳佳的惩罚。
“这里没有其他人发现,这个人死有余辜,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快走,赶快离开这里。阿黄,你做得对,好样的。”佳佳抚摸着阿黄的头,阿黄高兴地摇着尾巴舔着她的手。
佳佳带着阿黄和我就此分开,我得赶紧返回老者那里,尽量先稳住他,给佳佳安葬父亲赢得时间。
果然我刚返回他那里,他就醒了,俩个傻*逼女人战战兢兢给他说了我救他的经过。他没有再怀疑,只是一个劲催我赶紧给他想办法。
我说办法已经有了,给他在左胸口纹一只青龙,就能保护他不再被怨鬼上身和袭扰了。他没有犹豫,直接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