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我太不小心。”我连忙就把手缩到了身后,“你怎么样,有没有事?事情解决了吗?” 我左右的张望着,看着那些昏迷不醒的村民,心里也都是凉凉的,相当的无措,我要怎么救着他们呢?
楚琛伸出手,扣着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
我看着楚琛,虽然很养眼,但是并不能解决眼前的这些困境吧。
“你可以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只是昏过去,很快就会醒过来了。”楚琛很认真的对我说,“而且,他们也没有受伤。”
就是说,现在的事情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解决了,是不是?
“算是解决了吧。”楚琛看着我,“有很多细节是暂时查不清楚的,但是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安全更重要。”
咳咳,在这个时候,说着这些甜言蜜语,竟然让我多了一些安心的感觉来。
“我、我……”我抬头看着楚琛。
其实,楚琛应该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因为当楚琛拉住我的时候,我也抓住了他的手臂,那整条手臂都是湿淋淋的,但是并没有颜色,恐怕是被汗水浸透了吧!
估计着,在他宽大的衣衫中,也应该会有受伤的地方吧?
我想要好好的安抚着楚琛,想要让他的心里可以舒服一些,但是我也很想知道村民是不是安全了,以后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危险的事情?
可是,我……
“他们都没事!”楚琛只是对我说,“暂时结束了!”
暂时!结束!
对啊!我忽然间就恍然大悟,明白了楚琛的话。
我一只手按住楚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布条子按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拍着楚琛的肩膀,“我明白了,你真的是辛苦了。”
有人,蓄意随便的更换了村中的风水,使得村民都陷入了危险之中。
发生这样的事情,令我的心里难过,却也知道,如果找不到幕后的那一位,那村民还是处于危险之中,村子还是随时都会出事的。
“是啊,我们都辛苦了!”楚琛只是轻轻的说着,并没有打算再对我说得更深入一些,也许,在楚琛的心里,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吧?
对于我来说,如果运气不好,恐怕,这只是刚刚开始。
“以后,我不让你出来,你就不要出来了。”楚琛一直盯着我的脖子,就好像是我的脖子上长了什么怪东西似的,我纳闷的一低头,就看到那布条已经沾了血。
楚琛重新拿出一块纱布来,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如我猜测的那样,是吗?我的脖子也受伤了?没有伤到动脉真的是幸运。
“我、我要不要看看医生?”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在看医生的事情上竟然还在征询着楚琛的意见。
楚琛一言不发的捂住了我的脖子,“需要重新拔毒。”
拔毒?这么严重吗?我错愕的瞪着楚琛,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是不是楚琛弄错了什么?我怎么需要……
“哎哟,你们在那里卿卿我我的,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叶枫的突然传了出来,打乱了我想要对楚琛说的话。
楚琛有些恼火,竟然拉着我,不让我过去。
“叶枫是不是受伤了,怎么看不到人?”我可能也因为叶枫的叫声太惨,竟然忘记我现在还受伤着的事情呢,立即就扭头去寻找着叶枫。
楚琛还是沉默着,一直帮着捂着脖子,就走到了村门口。
叶枫到底在哪里呀?找不到他呀。
“我为什么看不到他?”我只听到叶枫一个劲的让我们去救他,但是,却又根本看不到叶枫的身影,终于让我受不了的紧张起来。
不会是村子里面的麻烦暂时解决了,但是叶枫却受难了吧?
“倪彤彤,你就不要东张西望了,往我这边看,往我这边儿看。”叶枫拼命的对我喊着。
我也想往叶枫的方向看,但是,我找不到他呀。
“楚琛,叶枫他……”我问着楚琛的时候,叶枫在那里抱怨着,“倪彤彤,你快点救我,楚琛说了,他要惩罚我。”
说到惩罚,我也想要惩罚叶枫,明明是这么关键的事情,在他的手里却成了败笔,不仅破坏了楚琛之前的行动,现在看起来,也并没有成功楚琛的助益啊。
“那,就先罚着?”我犹豫的看向楚琛,直到现在,我的心里面有了问题,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楚琛啊。
“先罚着。”楚琛斩钉截铁的说,“你的伤。”
对了,我的伤,我的伤是一定不能耽误的。
我立即就点着头,毫不犹豫的就跟在楚琛的身边,就准备离开了。
“倪彤彤、楚琛,你们不能这样,我虽然做错了事情,但是我也弥补了呀。”叶枫大叫着,“我可是贡献了我叶家的鲜血呀。”
用了叶枫的血?我诧异的看向楚琛。
虽然说是贡献,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我有很多不太懂的地方,但是,有许多事情也是很敏锐的,就比如说,哪里会在破阵的时候,随随便便的用血?
这算不算是一种契约?我的心里正打着鼓。
因为在我看来,楚琛做事情从来都不按章法出牌,而且是非常的狠手腕,如果说他为了平息村中的事情,而利用了叶枫,我应该都会无条件相信的。
我的心里面正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楚琛却再一次提醒我,要好好的医治着脖子上的伤。
“对了,对了,我的脖子上有伤。”我立即就点着关,紧跟在楚琛的身后,就往家走。
叶枫那悲伤的动静,也让我深深的难过了。
“楚琛啊,我们要不要先救她?”我轻声的询问着楚琛,却听到楚琛说道,“不用管他,他也是在逗着你,明明自己能下来地,却在上面喊个不停。”
上面,天上吗?
我抬头看了看浑浊的天色,当然是看不到楚琛的存在的,但是当我转过头时,却看到叶枫正被挂在一家不算太高的屋顶上,他就像是被钉住了似的,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