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死定了”? 一股反作用力又把我推到一边去,同时,他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一个个的狼狈尽现,绝对的尴尬呀。
有没有谁可以帮帮我?我一个普通人,加上几只普通鬼,是真的抗不住啊!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楚琛质问着,“明明是你毁了这个村子,现在你却理直气壮,难道你就不怕死去的村民回来找你算账吗?”
厉鬼叫嚣着不怕,但是,我却想到了很重要的点儿。
一直以来,都是这只鬼做着恶事。
结果,他没有成功,却因此而恼羞成怒,变成了这样,还想要再一次对付村民。
凭什么呀,一个做错的人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认为,他是可以再把错误犯一次的。
对了,之前被他害死的村民,可是跟着我的。
我立即就“通知”他们,我已经找到了杀害他们,并且将他们的灵魂囚禁的人。
我的通知方式就是在心里面默念,因为我也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把鬼召来。
都是我的错,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要做这样的事情。
如果会用个符,召个什么鬼的,多好啊。
他们一大群的都会来。
我才刚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让我感觉……非常的熟悉。
我一扭头,就看到那一层层的黑影正在忽拉拉的往这边飘着,目标就是那只厉鬼啊。
“楚琛,快过来!”我叫着楚琛的时候,楚琛就已经反应过来,和四位鬼差大人各自退开了。
厉鬼也往那一侧望去,估计也是看不出,到底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别说他了,我也挺惊讶的。
“你是怎么把他们叫过来的。”楚琛一眼就认出他们。
“我就是在心里不停的叫着,说是他们的仇人已经找到了。”我转头看着楚琛,“我猜的应该是没有错的吧,他应该是他们的仇人吧。”
“是!”楚琛斩钉截铁的告诉我,“这个家伙认为这片土的风水好,要给自己建墓,结果村民不让,他就把他们都杀了。”
风好大,一张嘴,沙子就进到嘴巴里面去了,实在是太难过了。
“我想,他应该是成功了,所以才会变成这么厉害的家伙,但是,因为后来又有村民居住,且懂风水的人又把风水改了回来。”楚琛叹了口气,“这真的是报应的,我想,上一次被雷劈到化成灰的尸体,就是他的。”
是啊,报应的。
我紧紧的抱着楚琛,就怕再刮起一阵风,把我和楚琛再吹起来。
我虽然不恐高,但是被吹得到处乱飞的恐惧感,实在是难受的呀。
那些黑影在扑向厉鬼的时候,就慢慢的显出自己的人菜,与此同时,都在拼命的挤着在撕扯着那只厉鬼。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过血腥了,我是本能的就闭上了眼睛,躲进楚琛的怀里。
“真的是疯了!”楚琛莫名的感慨了一句。
我明明是已经很害怕了,可是听到这样的话以后,我还是难以掩饰自己的内心好奇,偷偷的往那边瞄着。
仅此一眼,我就后悔莫及了。
真的是难以想象啊,如果这不是一只鬼,而是一个人,恐怕已经血肉模糊了吧?
我用力的吞了吞口水,看着那只厉鬼就被他们撕扯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相当的可怖呀!
“他们撕出来的是什么呀?”我颤着声音,询问着楚琛。
楚琛立即就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他们把那只鬼撕成了碎片。”
我的天啊,听志来是这和的不可思议。
我用力的吞了吞品水,觉得特别的震惊。
原来,鬼也可以被撕碎的呀。
突的,那只鬼是大吼了一声,就拼命的甩着,但是也没有改变出最后的结果。
他被撕扯得得最后,是什么都没有剩下啊。
风一吹,就散了。
为息报了仇的他们,就像是疯了惟的,拼命的又叫又笑着,因为太过兴奋而发出来的力量,也实在是在很惊人了。
又是一阵飞沙走石啊!
我总是毫不犹豫的扑进了楚琛的怀中,一动也不肯再动的。
当那一阵阵轻松又难过的笑声,由近即远以后,我才慢慢的再探出半只眼睛去。
天,天都放晴了呢。
我错愕的看着天空,难以置信的抬头张望着。
“现在的情况是,都过去了,对不对?”我转头问着楚琛。
楚琛轻轻点着头,“是啊,都过去了,应该是结束了的。”
是吗?是彻底的?
我是完全的相信着楚琛呀,所以我重新窝进了楚琛的怀里,是再也不想冒头了。
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其实,所有的噩梦都会醒过来的,不是吗?
“楚琛,我们是不是可以松口气了?”我问着楚琛。
“是的!”楚琛拍着我的背,似乎是在告诉着我,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
就算明天没有那么的美好,但是,也绝对不会再差劲了。
“谢谢你一直都陪着我。”我很认真的说。
自从我回到村子里面以后,就是楚琛陪着我,从来就没离弃过。
我也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知道楚琛一直都是在做着与他并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解决着原本并不应该属于他的麻烦,这份恩情我是会永远记在心上的。
“没事的,毕竟,我们的那条姻缘线还扯在一起呢。”楚琛感慨的说着。
是啊,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楚琛就不得不一直出现在我的身边,是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其实,我有一个小小的私心,我希望……
那根线不要断掉,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理由把楚琛牵在我的身边,不至于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着所有的事情。
“楚琛,我希望……”我抬起头来,看向楚琛的时候,却发现楚琛的身影正在慢慢的变淡,淡到快要让我看不到了。
呼……楚琛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止是楚琛,还有鬼差,最后,偌大的墓前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以最为狼狈的姿态,呆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