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楚琛,快点呗!”我是真的没有要催着楚琛的意思,但是,我心里正在七上八下的打着鼓,自己都能够听到“咚咚”的声音,听得我自己整个人都开始焦虑了。 除此之外呢?真的是快要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但是,楚琛还是特别的稳当,非要第一步都要看得清清楚楚才肯罢休。
“而且,这个阵法应该是吸收了不少无辜的灵魂啊。”楚琛叹了口气,“是一条又一条的灵魂。”
“不、不对吧!”我好心的提醒着楚琛,我觉得楚琛的考虑方向是有错愕的。
正是因为我实在是太害怕,小腿肚子在抽筋,整个人都是在颤抖着,所以,我的声音当然都是发着颤的。
我也不知道楚琛有没有听出我的异样来,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说,我快要被自己吓死。
“你看,别人不说,小喜的灵魂不是一直都留在坟地了吗?”我提醒着楚琛,“所以我觉得,是不是说,根本就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它吸收的有可能不是灵魂什么的呀。”
猜测,一切都只是猜测呀。
我在心里面默默的对自己说着,那颗心就又慢慢的提了起来,因为我看到楚琛看我的眼神,特别的怪。
“楚琛,不许吓我。”我警告着楚琛。
“我没有吓你。”楚琛非常认真的对我说,“难道你认为,真的是灵魂被收以后,是收在这里吗?”
难道不是吗?阵法在这里呢?哎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懂,当然也只是自己在那里推测而已。
“那个坟地,就是祭祀过后的容器。”楚琛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映在诡异的光芒之下,更显得阴森。
很正常!我拼命的告诉自己,因为我知道的,楚琛根本就不是人,他能够拥有一个正常人的脸色,那是相当的不容易啊。
“那,好,是容器,是容器。”我努力的摆着手,想要引起楚琛的注意。
楚琛就站在那里,完全不打算看向我呢。
“楚琛,破了它。”我终地从牙缝里面,把这句话挤了出来。
一定要破了它才行啊。正是因为它的存在,所以,村中才陷于危险之中。
我虽然是很怕,也很惊恐,但是我深深的知道,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姑息的。
“现在还不是时机。”楚琛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了我,“等着他们都自以为得逞的时候。”
怎么着,还想利用这个阵法吗?
随楚琛的意吧,我是不管了,我也管不到的。
“好,听你的,等到他们自以为是……”我突然就顿住了,纳闷的看向楚琛,心里的那份惊恐,突然间就被狠狠的压住了。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你是说,有人?”我吞了吞口水,“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当然。”楚琛对我说,“而且,还不止一个厉害的人。
好吧!我忽然间觉得孤立无援。
奶奶的身体早就一日不如一日,我的眼睛尖着呢,早就发现了这一个问题,所以我不希望奶奶再接这些事情。
叶枫是玄清门的人,就算是我愿意去相信不靠谱的叶枫,但是,他身后的叶勐德是一定要防着的。
最后,是楚琛。
楚琛应该是可以帮助到我的吧?他什么都会,什么都可以做,可是,我心里面就是不安稳。
我总是觉得,楚琛会帮我,一定是有条件的。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彤彤。”楚琛的声音在这里回响着,听得我的心里都是毛毛的呢。
“怎么了?”我立即就问着他。
“要不要过来看看。”楚琛向我伸出了手。
其实走到里面去,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只要把步子迈过去就好了。
这一步,却也难迈。
“彤彤,你以后要学的东西,还特别的多,总不能是前怕狼,后怕虎的,对不对?”楚琛劝着我,“你要试着先走出第一步。”
的确哈,从某一个角度上来讲,我是永远都没有那个自信,走出第一步的。
“楚琛,如果我遇到了危险,你要保护你。”我拼命的要着楚琛的承诺。
楚琛轻轻的回答着,“当然,我会保护我的。”
他再一次向我伸出手,“就像从前那样。”
从前?有多“前”?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的达出第一步来,之后,就是无数步。
终于,我走到了楚琛的身边。
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颤,走到楚琛的身边时,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着楚琛就没有办法再轻易的松开手了。
“你看,你做得有多好。”楚琛安抚着我,“没有那么可怕的,对不对?”
好像真的咦。
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就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相反,这明明就是脚踏实地的感觉。
“做着这个阵法的人,有很浓的不安全感。”楚琛解释着,“所以这里才会给人营造出一种幻觉来,就好像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事情。”
好像真的是楚琛所说的那样,站在这个阵法的旁边,会感觉到很浓的安全感。
“为什么会是在井下吧。”我哼哼着,“而且,井口都被封了,难道设阵法的人会遁地术?”
楚琛皱着眉头,似乎对于我的天马行空,有那么一丢一丢的不满似的。
“这个阵法是有了年头的,应该是在井被封之前,就已经设好的。”楚琛推测着。
我是看不出什么来,只知道是拼命的扯着楚琛的袖子,寻找足够的安全感。
楚琛明明就看到了我的心情,却非要留下来进行着最后的观察。
那就观吧!我紧紧的扯着楚琛的袖子,是一定要做到不离不弃,死活不会松手的。
因为,楚琛就是我最后的支柱,我一定要抓伍他才行。
“彤彤,你看看这个……”楚琛打算向我讲解一些我从前不知道的知识,问题是非要在这个情景下,我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能够回答给楚琛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白眼而已。
“楚琛,嘘!”我扯着楚琛的袖子,是摇啊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