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被人呵护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不得不承认,就算他是一只鬼,也是一只很迷人的鬼。
“感觉好点了?”楚琛抬头问着我。
“啊,好多了!”我尴尬的回过了神,真糟糕,他一定是发现了我的花痴脸。
楚琛点了点头,终于放开了我的手。
唉,就这么轻易的放开了,一点儿也不浪漫。
我在心里面很不满的嘀咕着,觉得刚刚被呵护的自己,忽然间就被放掉了,感觉很不舒服。
“你们不要拉拉扯扯的了,快,快帮帮我。”叶枫指着自己,“帮我驱驱毒,快点。”
帮他驱毒?我纳闷的看着叶枫,从上到下,多左到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他好几遍。
他完全没有中毒的样子啊,难道……他是看上了楚琛,想要占楚琛的便宜?
“叶枫,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是大吃一惊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叶枫。
我竟然还一直认为,叶枫算是一个不错的男生,原来……爱好如此别致。
“我怎么样了?”叶枫冲着我甩了甩手,“我就是想要让楚琛帮我解个毒,解毒,有这么难吗?”
“有!”我很认真的点着头,“你的样子到底是想要让楚琛帮你解毒,还是希望……楚琛握着你的手……帮你解毒。”
叶枫傻傻的看着我,好像完全没有理解到我话中的意思,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楚琛的手忽然间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吓了一跳。
“楚琛,怎么了?”我讪讪笑着,叶枫不懂的事情,楚琛是懂得了。
楚琛很无奈的提醒我,“他没有中毒,所以也不必解毒,我们回去吧,不要让你奶奶担心。”
是啊!她和楚琛跑到后山来是为了救叶枫,最后雷声大,雨点小。
叶枫根本就没有遇到危险,他之所以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完全是因为打不过那只木乃伊。
对了,还有一只木乃伊。
我顿时感觉到背脊冒出一股股的小凉气,很自然的就往楚琛的身边躲。
叶枫都跑出来了,那就证明,那只木乃伊应该是落败了的,对吧?
对了,还有一只木乃伊呢,他跑到哪里去了?
“我没有中毒?你看,我都黑了!”叶枫挤开我,非要站在楚琛的面前,指着自己的脸和手,“你敢说,这不是中毒?”
楚琛只是看了看他,就很确定的说,“不是中毒,只是被打青了。”
其实,现在叶枫真的是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只不过是忍着没有说。
被旱魃和那只看起来像是木乃伊的尸体夹击,一顿海扁以后,想要保持着原来的俊脸,其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现在,还能够看清他的样貌,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打青了?”叶枫扭头就看着憋着笑的我,“都是你带来的那个东西,竟然真的在打我,他能不能分得清敌友?”
“所以,你应该是敌人?”我故意逗着他。
楚琛打断了我的话,“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就算是叶枫没有中毒,他的情况也不见得就能好到哪里去。”
好吧!我收起逗着叶枫的那颗心,讪讪的笑了笑,“好,那就先回去吧,可是……”
可是,那只旱魃呢?木乃伊呢?还有倒在他们的身后,横七竖起,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醒过来的那些盗墓贼呢?难道,要让我们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摊出去?
那太不现实了。
“楚琛,我要去看看毛毛!”我还是有必要看一看那只旱魃。
楚琛看着我,就好像是在审视着什么似的,看得我特别的不自在。
这样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我的脸上沾了东西,还是说他的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你给那只……起了名字?”楚琛的语气透着一丝疑虑,好像是因为我的作法令他感觉到不安,是吗?
我很尴尬的点了点头,“他一直在叫我‘主人’,我就想着总不能一直叫他‘喂’之类的,就给他起了一个名字。”
我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其实是可以理直气壮的吧,毕竟,旱魃是认我当了主人,我有权利来决定它到底应该叫什么名字。
可是当楚琛用他那双带着审视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看的时候,终于成功的把我看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的,只能是讪笑着低下了头,强烈的想要掩饰自己的心虚。
“也没有什么关系。”楚琛笑了笑,“只是一个名字。”
好吧,我也暂时相信了楚琛的话,虽然他的表情说明,这件事情好像是挺严重的。
我们重新走回到那个通道内部,而我又忍不住看了看那些可怜的盗墓贼,他们现在一点儿行动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等着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置着他们呢。
唉,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我一直都在摇着头,表示着对他们未来的疑虑啊。
再一次走进那条通道,我的心情有点小小的复杂,总觉得在这里面的秘密,不止这一些。
但是,我答应过奶奶,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来到这个地方,所以在把叶枫救到以后,我就会离开的。
“我怎么记得,它是一只木乃伊。”我看着被塞进箱子里面的家伙,才知道原来是一只干瘪的尸体,看起来已经过世很多年,完全看不到它原本的样子。
其实,这并不算是太吓人的。
真正吓人的是,这具尸体还在喘气,那胸口起起伏伏,就好像要将我也逞入到那样的境地。
“这个箱子,以后就可以当成一具棺材。”楚琛在旁边忽然间说,“以后,就把它封在这里,它就不会跑出去害人了。”
旱魃立即就听懂了楚琛的话,是毫不犹豫的就张开双臂,挡在楚琛的面前,拼命的摇着头,“不行,财富,主人。”
唉,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以后跟在他们的身边,这是要多吃亏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叶枫推开旱魃,问楚琛,“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