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杨闭着眼睛弹了弹额前的刘海儿,嘴角挂着一抹舒心的微笑,道:“知我者莫若铭!”
“长时间的拟态都让人忘记了该如何展现本性,而本性是什么……也已遗忘。”骆锦说的话很现实,身处在他们这个所谓上流社会的圈子中人,又怎么可以轻易泄露本性呢?如果你泄露了本性,那就代表你将要有弱点暴露给对手!
“这么说有点过于伤感,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有坚信的事物的,就像我们坚信着彼此之间的友谊,在面对彼此的时候,难道用的还是拟态吗?”爽朗阳光的墨子枫有他自己乐观的看法,他很简单的认为有得到就要有付出,既然得到了舒适体面的生活,相应的就要付出自己的本性。
在他们的圈子里,几乎全是使用拟态的,就连那纨绔的公子哥你都不能肯定他是真的纨绔,在现实中总是有些不得已。而他觉得庆幸,他有可以不用拟态面对的朋友!
“是啊!在面对彼此的时候,难道用的还是拟态吗?萧铭!”骆锦凌厉的目光落在萧铭的身上,他到底有没有把他们当朋友,为什么要那么压抑自己?面对朋友的时候发泄出来做最真实的自己就OK啊!他干嘛要这样?
萧铭好似没有感受到那凌厉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一般,面向窗外的他早已把眼睛闭起来,掩饰住了里面的痛苦。他的这种态度此种作为真的不配做他们的朋友,可是他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他必须要保持在这种状态,只有这样说不定他能陪伴他们的时间还会多一些!
墨子杨拍了拍骆锦的腿,示意他这种事情不可急进。骆锦泄了气,知道是他着急了,如果他的一句话就可以让萧铭忘记当初那么大的打击所带来的伤痛,那萧铭到底是不是重情的还不好说了呢!
不过他未免也太偏激执着!
“真是个大祸害,不光祸害女人,朋友也祸害!”骆锦恨恨的说道,以此来发泄心中的郁闷感。
萧铭目视前方的脸勾起了一抹微笑,漫不经心的道:“你也可以祸害。”
“得了吧,我要祸害,就是祸害对手,往死里祸害那才叫爽!才叫本事!”
萧铭愉悦的勾起了嘴角,他有这样的认知就好,他的路已经被他的父亲安排好,注定要走入政界,如果他没有这狠心,那吃亏的只能是他自己。
萧铭一行人拒绝了徐成业等人的陪伴,四人结伴来到由个人承包的职工餐厅。
“呵,还真是人声鼎沸啊!”墨子枫一走进食堂,看着拥挤忙碌的众人,调侃道。
“午休时间有限,想要多休息会儿,就要从吃饭上节省时间了。这就是白领朝九晚五的忙绿生活啊!”骆锦颇为感叹的说道,这社会,就是累!
“好像需要打卡。”墨子杨观察一圈道,他们没有卡,怎么吃饭?
“去借一张不就可以了!”说着骆锦就拦住了一位吃完午餐向外走的女人,道:“买下你的饭卡多少钱?”骆锦语气生硬,态度强势的问着。
结果那女人对骆锦帅气的脸庞,甩都没甩,就翻了个白眼。看着萧铭笑眯眯的说道:“您是谷糠的总裁吧?我这饭卡里就剩八十多了,送给您就是了,不用钱的!”然后就双手把自己的饭卡递给了萧铭。
萧铭、墨子杨、墨子枫、骆锦四人的相貌早就被谷糠公司的女人给偷偷的拍了下来,这都成为谷糠公司成员炫耀的一个资本了,所以说在这栋写字楼里不认识萧铭四人的还真屈指可数,而可数到不认识的那几个,肯定是男人!
萧铭单手接过,暗记下这女人的相貌,冷然的点了点头道:“谢谢!”
那女人随后就走了出去,虽然帅男的确很养眼,但是她还得工作啊!
骆锦目瞪口呆的爆粗口道:“我……我靠!凭什么啊?”
“我早就说了,他的杀伤力真的很大!不然怎么会让我成现在这样?”墨子杨撇着嘴说道,对此情景早已见怪不怪,“其实在相貌上咱们四个不相上下,而气质也各有特点。”不然也不会成为四大校草,“但是铭之所以能那么受欢迎,关键在于铭的气息太强,他身上有那种沉稳成熟的气质。现在那么多喜欢大叔的女生,喜欢的是什么?不就是那成熟的男人气息么!而铭他有,还那么年轻,自然是上上之选!”
“先吃饭吧,铭都去了,你们俩别在那儿蘑菇了!”墨子枫对还在门口说话的墨子杨和骆锦唤道。
墨子杨笑着拍了拍骆锦的肩膀,就去点餐了。而骆锦则挫败加郁闷到无以复加,他从遇到萧铭开始就是被打击的那一个啊!
嘁,我就不信我不能超过他!
骆锦给自己打了气,也抬步向餐台走去。
四人点完餐,端着餐盘走到一个无人的空位置坐下来。
“晚上要聚餐,下午咱们到哪儿玩玩?”墨子枫是个闲不住的,现在就想着哪儿可以让他消磨时间了。
“铭来一次肯定有许多需要做的工作,怕是不能陪咱们玩了,这里咱们也不熟悉,要不打电话叫陆阳和李昊来吧,这俩公子哥儿肯定知道这里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墨子杨思索着说道。
“嘿,这倒是个好主意,我现在就给他俩打电话!”墨子枫说着就拿出手机拨通陆阳的手机。
他们几个已经混的很熟,都相约好等陆阳和李昊到普顿后,他们要带两人去哪些酒吧和俱乐部等地方玩了。
在墨子枫给陆阳和李昊打电话的当儿,就有一行十几人气势汹汹的朝萧铭他们这一桌走来。
其中一人“啪”的一声,把手重重的拍在萧铭四人的餐桌上。
萧铭对此视而不见,他知道他们被挑衅了,但是这不需要他来解决,他只要解决餐盘里的食物负责填饱肚子就可以,突发的情况多余的人,墨子杨他们会处理,毕竟他们四人中谁都不是好惹的!更没有怕过谁!
骆锦翘着二郎腿,看着餐桌上多余的手,挑了挑眉梢,吊儿郎当的说道:“哟,几个意思?”连余光都没有给那人一缕,完完全全的无视,不屑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