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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再难割舍也得割呀(3

极品剩女优质男 朱之泓 3659 2021-03-28 12:14

  [第3章第三章晴天霹雳惊全家]

  第6节再难割舍也得割呀(3

  那些年轻的恋人,躲在地灯照不到的地方,旁若无人地激情着……我没心思欣赏他们,一直静静地坐着,不断地挥手驱散那些群魔乱舞的大蚊国居民们,也不断地拍死叮在我胳膊上和腿上的蚊兵蚊将们。心里苦苦地思念着那个已经很难再属于我的男人,设想如果他在这里,会如何帮我打蚊子……

  我全然不知放在床上的手机已经快被田园打爆了,也全然不知我爸我妈在我家客厅里已经吵翻天了。

  直到夜深了,我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来。这时,我爸妈的内战刚结束。双方居然暂时搁置争议,达成了很重要的一项共识,正等着我回来就可以按他俩的共识进行下一步操作了。但百般焦急却等不见我回来,急得他俩差一点又一次进入了交战状态。

  见到我之后,我爸我妈争先恐后向我告状,向我表述他们各自在吵架中的正确性,还有各自对我的忠诚度关心度体贴度和各自想法建议的时效性合理性先进等等。现在我把他们的争吵过程梳理一下,因为这跟我前面的故事有关,跟后面的故事也有关。

  双方争吵的导火索:

  女儿星星要对田园实行三不政策:不跟其接触,不让其进门,不接其电话。

  双方争吵的焦点:

  是否应该支持和配合女儿的三不政策?

  双方主要分歧:

  我妈:对男人持负面看法多,为了避免给人做二奶,我妈支持女儿的“三不政策”。

  我爸:对男人持正面看法多,认为田园不大可能是爱情骗子,所以反对女儿的三不政策。

  争吵简要过程:

  先是研讨佟老板的话有几分真实性,田园此人有几分可靠性——延展到分析到现实中男人的劣根性——迁移辩论到我爸的可恶性——归纳推及到女人应该如何对待男人……

  经过几番车轱辘般的循环辩论,最后的情绪结果是:

  我妈对男性的负面看法被激化得更强烈了,认为田园也是男人,因此也是信不过的。

  我爸对男人的正面看法被激化得更强烈了,他认为多数男人用情不专都是情有可原的,田园即便隐瞒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也可能是情有可原的……”

  拨开迷雾看本质,我爸我妈的争论虽由我开始,但实质上却体现着他两过去关系的纠结,这时,已经脱离了原来的争吵目的和争吵主题了。

  爸妈达成的共识:

  由我爸妈亲自打电话给佟老板,索要更有说服力的证据,以便进一步弄清事实真相。

  见到我回来,我爸当即问我要了佟老板的电话……

  第二天,佟老板便发来了三份资料:

  1.田园和佟家姑娘的结婚照数张。

  2.上个月佟老板公司里给田园夫妻的共同帐户上打进股份分红的纪录,即电子账目的有关页面文件。

  3.半年前田园妻子住院费用的结算清单,上面有田园的签名。

  我妈搞了一辈子财务,她一看就说这些帐目是真实的。这下,我爸我妈心灰意冷了。别看我妈我爸争论时都唇枪舌剑,其实他俩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出现奇迹,将田园还原成一个清白的男人。但是这些资料让他们彻底死心了,也让我彻底死心了。

  后来的几天,我支撑着无力的病体上班。只有李钧知道我的真正“病情”。等到没人时,他问我心情好点没,我说好多了。他还想问什么,见我不想多说话,便没再开口。

  我原本想,只要认清田园是个无耻的,欺骗单纯女生的爱情骗子,我就会厌恶他……心里的痛也就不那么强烈了。但真正做起来才知道,要把所爱的人从心里抠出去,竟然这么痛,痛得足以让你全身心都痉挛。

  我上班时常常精神恍惚,说话做事都爱走神。虽然有手术时,我会强迫自己抛开田园,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手术刀上。但只要工作告一段落,田园就会重新游走在我的眼前。甚至刚刚结束手术,助手还在缝合刀口,那躺在手术床上的裸体病人,就化作当初裸体躺在那里的田园了,真是吓得我一个激灵。

  回到家,我拿着书也看不进去,对着电视也看不进去。开始几天我常常昏睡,从晚饭后到第二天早上,能一连睡十多个小时,白天还感到很疲惫。后来几天却睡不着了,常常睁眼等到天亮,第二天更是疲惫。

  而且,以前多爱吃的食物现在都不想吃,只不过怕饿死才不得不吃几口饭。我妈我爸变着法儿让酒楼给我弄吃的,还是无法引起我的食欲。渐渐地,我甚至看见食物就反感,我那不明底细的外婆说:“星星,你怎么跟饭食有仇啊?”

  两周后,我所有的衣服穿着都嫌宽了。对镜自怜,我发现自己面孔瘦削,眼睛似乎更大了,长圆的下巴变成尖的了。

  田园天天打电话,我都不接。发来的短信,我也不敢看。我知道,只要我接,只要我看,我的决心就像阳光下的雪人一样,很快就溶化得无影无踪了。

  田园也不断给我爸妈打电话,但没有我的允许,他俩也不接听。我爸我妈烦闷焦虑得整天都没精打采,对酒楼的生意也不上心了。我外婆依然么都不知道,还多次问,田园那小鳖孙在忙什么,咋老不见他人影儿?

  有一次,我下班走到门口,远远看见田园的车停在路边,我便退回来了。一看李钧正在院子里发动他的车,我跑过去请他送我回家。李钧有点纳闷,我实话告诉他,田园在外边堵截我,请你帮我甩脱他。

  李钧问:“你真的要跟他分手?”又说:“你还没告诉我,那天跟你谈话的是什么人?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你这样决定?”

  我冷冷地回答:“发生了一件事儿,让我不能爱他了,你也别问了,这跟你没关系。”

  你这种态度是过河拆桥啊,跟我没关系,就别想让我帮你了。

  不帮拉倒,我赌气走了。

  李钧又叫住我说:“上来吧,先把这次帮了再说。”

  于是我横躺在李均汽车的后排座上,让外面的人看不见我。当我们的车从田园的车旁风驰电掣般地开过去时,我想,不知这可怜的田园会在这里等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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