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玲儿不知道落入了厉和同的陷阱中,而是在说出死士后,担心有人反应过来,几乎看到厉和同答应之后,立刻离开。
陈阿牛算是看出了贝玲儿对死士的小九九,后来在盘算的同时,还着急向贝玲儿请求,让他的飞豹队也参加这次的比赛,完全忘记了为赵朋义证婚的事情。
以至于不久后的这场婚礼出于种种变故之中,而贝玲儿在知道自己整天为别人挖坑,却不知道她早已经落在别人的陷阱当中,在婚礼的那天又会有什么样的变故,一切还都是一个未知数。
此后的一段时间,贝玲儿一直在各种忙碌中。
不时对狼人队的训练做出调整,不时还要接受陈阿牛的各种为了训练而进行的遭绕,就连各个家族中的死士也不时的出现在人前,原本还算是安静的隐族,此刻却被贝玲儿的一声令下,让整个隐族立刻刮起了一阵怪风。
几乎渐渐的隐族的人都被带动起来。
有时在街上也会看到有人在切磋武艺,但,因为这阵风,隐族发生大大小小的摩擦也不断的频频发生,不过随着比赛的日子临近,有些人也不感轻易闹事。
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贝玲儿知道这样的情况后,立刻对所有参赛的人提出一个要求,除非在指定的场合切磋,只要在街头比试,无论比试的大小,最后输赢的人是谁,一律永久取消参赛资格。
有了这个命令,隐族的街头也算是安静了许多,就连普通的老百姓,在闲暇至于也会笔画两下,就算是不能有个好的成绩,至少能够参赛,那就是无上的荣誉。
贝玲儿正在训练狼人队的时候,陈阿牛再次造访,对于陈阿牛的举动,贝玲儿知道,练武之人,自然对有些事情是非常的执着,哪怕是原来脸皮薄,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也会把脸皮练的非常厚。
贝玲儿看到陈阿牛到来的那一刻,原本和正在一对一训练的那人暂时终止话题,让对方自己到一边去练,而她却拉着陈阿牛往一边走去。
陈阿牛心里那个不甘心呀?
对贝玲儿训练人的方法,他也着实好奇。
再就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热衷武艺,却从来都没有这么光明正大过,此刻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而且他还发现了贝玲儿在这方面的天才之后,他怎么舍得离开,几乎每天都会以各种借口找贝玲儿,为的就是偷师,不过,有些可惜,贝玲儿似乎有些吝啬。
“夫人,你要把比赛定在哪一天?”这才是陈阿牛最为担心的。
现在看到整个隐族情绪高涨的样子,他也有些担心,自己的飞豹队不会有太出色的成绩。
毕竟好的苗子都被贝玲儿挑走了,此刻又有死士的加入,似乎让他有些担心,万一飞豹队不会有出色的成绩,对他来说可是奇耻大辱。
再就是每个家族的死士,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也许贝玲儿的狼人队还能有个不错的成绩,可是他的飞豹队似乎有些……每每想到这个,他的心肝都在痛。
从来没有想到原来整天只知道练武的人,当有他带领的人参赛的时候,他的心就比自己上场还要紧张。
贝玲儿看了一眼陈阿牛,嘴角裂开一个笑容。
这也算是在无聊的生活中多了一丝乐趣。
什么第一,什么第二,那只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她就是要带动隐族的所有人参与到这场角斗中,为的就是展现出隐族的实力,等到隐族的人真正的处于战场中,不至于手中无人。
那天,对厉和同说的那番话,为的就是让他家的死士参加,为的就是让他不能在参赛中防水。
现在连陈阿牛这样的人,都对第一第二的那么在意,在这样的大氛围下,她逼着厉和同必须参加,而且还不能垫底,现在又有名次在其中,相信放水的几率小了,用实力的人多了,到时候再成立个什么队,到时候把这些有用的人才都收归到她的手中,这还担心,在用人的时候手中无人!
不过,对于这长远的计划,贝玲儿并没有打算说破,等到事成之后,等到一切已经成为定局,等到被人推到那个位置上,她再假装为难的出来说话,等到最后,他们都收归到隐族的名下,而不是各个家族的名下,最后的最后,自然是有人明白过来其中的比赛,只不过是一个过程,一个收私为公的过程,想要退出已经晚了。
反正不管怎样,最后最大的赢家是自己,她自然不用想太多。
“夫人?”陈阿牛迫切的想要知道贝玲儿定下的时间,迫切想要知道怎么样在最后的时间内,找到速成的技巧,哪怕是投机取巧,也不会让他输的太难看。
这个时候的陈阿牛还想要取得一个好的名次,但因为有贝玲儿的狼人队在,有那些死士在,他的希望不大,如同这次的机会,让他格外珍惜,同时在明明知道一个大概的情况下,还不甘心成为贝玲儿口中的垫底。
“你那天似乎有话对我说?”之所以还没有定下时间,为的就是看情况而定,这时的贝玲儿只是不想回答陈阿牛的问题,只是随便的想要搪塞故去,却不知道,她却知道了一件让她冒火的事情。
“呃…”陈阿牛有些卡壳,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动几圈,然后看向别处。
对那天的事情,他没有来得急阻止,让事情那样发生了,虽然贝玲儿也没有输,至少把所谓的什么各个家族的死士都逼出来,可对贝玲儿而言,那天的她同样也是输了。
如果贝玲儿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许,自己会成为贝玲儿第一个下刀子的人。
“说呀?”对陈阿牛的紧张,贝玲儿看在眼中,原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一句话,可此刻因为陈阿牛的不敢啃声的模样,让她觉得事情有蹊跷。
陈阿牛看了一眼贝玲儿,觉得贝玲儿要动怒的时候,他也只好如实招来。
并不是不想拖后,而是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尽早说明的好,免得等大那天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还不知道贝玲儿会怎么发疯。
只是这时的陈阿牛把贝玲儿想的太好了,就算是今天知道,也让贝玲儿立刻刮起一阵强劲的狂风。
“夫人,你也许不知道,在隐族,可以娶几个女人进门,但是这正牌的夫人死了,是不可以随意的娶女人进门,而且……”
陈阿牛说的越多,贝玲儿脸色更是难看一分。
几乎等到贝玲儿听完之后,看向陈阿牛,几乎连眼睛都在冒火。
陈阿牛说完之后沉默了,原本就知道贝玲儿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现在看来,他还是小看贝玲儿的怒气了。
久久的,就在陈阿牛紧张到要窒息的时候,突然听到贝玲儿的声音,还以为事情终于过去了,可惜,他这才悲催的发现,原来事情才只是刚刚开始。
“赵朋义什么时候把那个女人娶进门?”
“下个月的初八。”陈阿牛很是没用的吞吞口水,暗暗希望自己不要成为倒霉的炮轰,对于贝玲儿这话,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还是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有人很着急呀!”
“嗯,还有十天的时间。”陈阿牛也觉得赵朋义有些着急,听到贝玲儿这语气,似乎不好。
“还行,时间不是那么太赶,阿牛哥,你传话下去,比赛的日子定在下个月的初九。”
“啊——是——”陈阿牛无语了,纵然他反映慢,可也知道这话背后的意思,看向贝玲儿,似乎不是说笑的样子,低头离开。
好在自己是跺过去了,可惜这赵朋义要倒霉了,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厉和同会有怎样的待遇。
不过,想到贝玲儿的一声令下,让厉和同几乎成为别人炮轰的对象,也许这就是对厉和同最好的惩罚,只是这时的陈阿牛把贝玲儿想的太好了。
陈阿牛领命离开,并没有让贝玲儿的心情变好,哪怕她故意把比赛设在赵朋义结婚的第二天,故意让参加婚礼的人没有一个好心情,可,这样还不能让她心底的怒气消退多少,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禀报,说是有个叫‘晴儿’的女人来找她。
晴儿?
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自己听说过。
禀报之人久久没有听到贝玲儿的声音,还以为贝玲儿突然离开了,可想到陈阿牛离开不是很久,人应该还在里面,就在对方大胆的想要推开门看看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不见。”冰冷无情的声音从贝玲儿的口中传出,让传话的人一愣,不久很快离开。
此刻一个人在屋里的贝玲儿几乎把赵朋义和厉和同的各个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怪不得那天她心里觉得怪怪的,当时因为太过于高兴,又让她在清理的丘华青之后还能有这样的收获,正在暗暗高兴,除不知道,整天都在为别人挖坑的人,竟然也能掉进别人的陷阱中,这到底是技高一筹呢,还是乐极生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