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这副反应,也凑过去看了下,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嘛,皮肤虽然很白,但是却远不及山吹白雪,那张脸虽然跟丑女画不上等号,但是在我的女神王美美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为什么,一个鬼可以拿着手机?
我狠狠地瞪了张叔一眼:能不能好好交流,我还以为你见过这个柳飘絮呢,虽然山吹白雪我勉强杀死了,但是宗门其他的三个人,以我现在的实力,是绝对打不过的!
方恒啊,你打不过是因为你没有修炼过,虽然你晋升到低阶鬼差之后,就可以参加冥界的培训,但是那些都是一些基础课程,主要的修炼啊,绝技之类的,还要靠你自己去悟的!
听到张叔说的这句话之后了,我整个人就焉了下来,窗台上放着那一盆百合花,在这个时候,竟然也低下了头,上面的几颗水珠,更像是眼泪那般,从它的花瓣上滚落下来,砸在地面上碎裂开来,刺痛了我的心。
张叔,我现在该怎么办?虽然楚凌风和月神姬,暂时被南步尘解决了,但是那个柳飘絮一直躲在暗处,没有出现过,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年轻口中的柳飘絮是不是毒蛊教宗门的人!
我这才刚说完,那个男子就爆走了。
不可能的,我的女朋友怎么可能是毒蛊教宗门的人,这个绝对不可能,她可是我的小学同学,她生日的时候,她都还有好多朋友来过呢|!
咳咳!
张叔咳嗽了两声,然后起身坐在了我的旁边,抬头看了小年轻一眼:那你说说,她的那些朋友,你认识吗?
小年轻摇头,说他就认识柳飘絮一个人。
张叔猛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啪的一声特别响亮,我吃痛瞪着他,只是我还未说话,张叔裂开嘴笑道:那就对了嘛,你都不认识她的朋友,你怎么就能肯定她不是毒蛊教宗门的人呢?
不信你问问方恒这臭小子,那个山吹白雪是不是很漂亮!
我点头,说还可以。
恩,还好你没答应跟她阴阳交合,据说她的全身都是经过冰川的洗礼,整个人的身上都是冰块,据说那个洞洞也全都是冰呢,到时候你就阳痿了!
我咬牙切齿地,手中莫名地燃气了黑色火焰。
张叔赶紧往旁边一闪:喂喂,方恒,你快收住那团火焰,你想烧了整个医院吗?
这时候,我立马反应过来,赶紧平复自己的心情,就见黑色火焰慢慢散去,张叔喘着粗气,躲在床头,很警惕的看着我。
那个小年轻更惨了,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浑身都在发抖,但是我又不能去扶他,我一个天生纯阳体,他一个战五渣,估计被我一碰到,他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方恒,你这团火焰很特别啊,冥火与怨气交融!
张叔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着我。
我点头,并且跟他说,我自己给这火焰取了一个名字,叫怨火。
我本来还以为那个人就延迟了你几天的时间,没想到过了一个月你还没死,看来这一千年下来,他的实力变得更加恐怖了,不过你迟早还是会死的!
张叔说的很正经,可是我听得就很不舒服啊!什么叫我迟早会死的?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方恒,现在你的怨火,只能靠你的怒气,和战意去催动着,这样你根本无法完全控制住这团怨火。
我好奇的盯着他:那怎么做?
你要做到与怨火心意相通,而这个只能靠你自己去悟,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你个老不正经的,什么时候是我师傅了!
我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他喝了一口水看向我:靠,你别忘了,你被女鬼强行作为鬼夫,还是老子救的你,要不是老子为了帮你,能受这么重的伤吗?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你们……
那个被吓得摊在地上的小年轻,突然说了一句话,我们顿时停下了争吵,然后问道:怎么了?
只见他的手指了指窗外,这时候我才发现窗外覆着一层黑雾,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镶嵌在这黑雾之中。
我靠,方恒,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邪咒?
我顿时无语了,指着窗外的那团鬼东西对张叔骂道:这玩意儿的出现,跟邪咒有什么关系?
那个邪咒啊,叫什么名字我给忘了,反正中了这个邪咒的人,他身边的人都会特别倒霉。
张叔神色紧张地看着我,问我最近有什么特别倒霉的事情。
那之后,我只好将我最近的倒霉事情全部讲一遍。
我去个高铁站,一群人中了魅惑蛊!
带警察去殡仪馆想找馆长,结果遇见了山吹白雪要杀我,然后他被神秘人给打倒了!
我回趟家之后,那横穿山路的铁轨被强行炸断了!
然后我的青梅竹马,为了一个渣男魂飞魄散了!
……
我靠,方恒,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别待在我的病房里,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赶紧出去喝一碗你的尿!
我还想问他,这个咒谁给我下的,结果他却直接跟我说,现在这个时候,他压根来不及跟我解释,让我赶紧走,不然这个东西可能会摧毁整栋楼!
而张叔说这个小鬼暂时放在他这里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一个人也无聊的慌,给鬼聊聊天也挺好,让我赶紧去帮这小鬼了却那一桩夙愿。
让我喝自己的尿?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当我上完厕所后,发现镜子中的人,不太像自己,脸被纵横交错的皱纹挤压到变形,满头的白发,加上一副佝偻的身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这样子相当可怜。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最近压力大出现的错觉,但是镜子中的那个人跟我的动作频率几乎一模一样。我向后退了两步,似乎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手掌,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然后就见老头一双干枯的手,从镜子中伸出来,脸色狰狞地看着我,我想逃便已经来不及了,然后直接被这双干枯的手,给拽进了这个镜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