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落在上午的课程结束后,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跟着自己的后宫以其候选后宫们进行着令人羡慕的互动午饭,当然现在的阵容里面添加了夏音这个刚刚加入秋月落家的小丫头。
在跟少女们一边打闹一边享受美食后,下午的课程开始了,亚丝娜她们这些高中部的以其凪沙这些国中部的都还有课程要进行,秋月落却没有事情了,按照往常的安排,秋月落来到了那月的办公室。
而正巧的是,刚刚化妆成为国中生出去逮捕电车痴汉的那月以其她的助手笹崎岬也是正好收工回来,那月那一身可爱清纯的国中部校服已经换掉了,现在穿在她身上的则是那平时所穿的那一身高贵优雅的黑色哥特装。
“小笹,跟我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秋月落十分自然的对着笹崎岬招了招手,而笹崎岬也没有怀疑,“好的。”应了一声后便是朝着那月挥了挥手跟着秋月落走了出去,而那坐在自己位置的那月却是皱着眉头看向门外,总感觉刚刚秋月落在打着什么不好的注意。
“嗫,月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你就说吧。”笹崎岬拍了拍自己那十分丰腴的xiong部,一副十分仗义的样子对着秋月落说道。
看到笹崎岬这一副没有心思十分单纯的姿态,秋月落轻轻一笑,便是对着她郑重的问了下:“小笹,你知道为什么那月会这么悲伤吗?”秋月落的话让得笹崎岬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起来,笹崎岬也是露出一副沉重的笑容,微微地叹了叹气,“你看出来了?”
虽然那月隐藏的十分的好,但是熟悉她的秋月落和笹崎岬都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笹崎岬深深地看了看秋月落,仿佛在考虑要不要将实话告诉他,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他,便是缓缓的说道:“那应该是因为波胧院祭典把。十年前的波胧院祭典发生了一件事,月落你知道吗?”
秋月落皱了皱眉头,脑海里开始回忆着自己的知识。十年前,LCO的大司书,“书记的魔女”仙都木阿夜从LCO的机密书库中带出暗誓书,并在“魔族特区”弦神岛施展了暗誓书,给弦神岛带来了很大的损害。当时年仅十六岁的那月阻止了阿夜,并将其囚禁在了监狱结界。
而仙都木阿夜曾经是那月最为重视的朋友之一,亲手破坏自己挚友的理想,亲手将自己的挚友送进监狱,这样的痛苦确实十分的令人难以忍受。虽然其中有着丝丝缕缕复杂的因素在里面,但是这终究是事实,被自己的挚友所痛恨厌恶着,确实十分的可怜和悲伤呢,难怪那月会变成那样,也许这波胧院祭典将她的记忆再一次勾现了出来。
“暗誓书事件吗?我知道了。”秋月落像是回应着笹崎岬的话语,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对着笹崎岬感谢了一声,便是跟她重新回到那月的办公室去了。
“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秋月落看起来跟往常一样,但是笹崎岬的表现则是有些明显了,毕竟她就是那种藏不下心思什么都写在脸上单纯的家伙,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那月也是十分疑惑又威严满满地问道。
“没没有。”笹崎岬不是个适合说谎的人,她这个样子反倒让得那月更加疑虑和不安了,也是开始用着审视和带着一丝威胁的目光看着笹崎岬,让得笹崎岬只能在那不自然地笑着,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为了不露出马脚便是直接告辞,“那个,我还有课要上,先走了,再见。”留下这么一段话便是匆匆忙忙地跑了。
笹崎岬逃跑了,那么目标只剩下秋月落一个人了,那月用着那气势十足的眼神逼迫着他,然而秋月落却是脸色不变,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悠闲地喝着茶,让得那月也是气恼地放弃了,果然对这个混蛋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后悔了吗?”秋月落将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下,突然对着那月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秋月落的话前言不搭后语,那月根本不知道他所讲的是什么,“你要说什么?”
“十年前的事情,你后悔了吗?”秋月落再一次淡淡的说着,然而如果仔细分辨的话,可以听得出他的嗓音有着一丝chan动。
十年前这个词语太过于敏感了,那月一下子便是知道秋月落所指何事,皱起了眉头,“那头笨狗,竟到处乱说。”有些埋怨笹崎岬的多嘴,那月以为是笹崎岬将十年前的事情告诉秋月落的。然后便是对着秋月落说道:“不关你的事情。”十分的冷漠,带着十足的距离感,那月是真的不希望秋月落插手这一件事情。
“怎么可能不关我的事?”秋月落定定地看着那月,目光带着一丝感情和灼热,让得那月也是有些受不住微微将头转过一边,口气虽然还是那番冷漠,但是却下意识地柔和了下来:“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干嘛!”
那月的话还没有说完,秋月落便是用着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立场,直接便是瞬移了过来,一把将那月jiao小的身子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将下巴搭在她的头上,两个人便是十分亲密的抱在了一起。
那月如同一只小野猫一样在秋月落的怀中不停地扭动,甚至于用上了魔力,然而所有的力量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无用,秋月落只是紧紧地抱住她。
“放开我秋月落你这个混蛋。”那月如同一个闹别扭的小女孩一般,不停地大叫和挣扎,然而秋月落却只是死死地抱住她。十分霸道地将那月的身子转了过来,秋月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让得一直怒视着他的那月也是实在受不了他的热情,微微将头低下,而秋月落则是直接一下子吻住了那月那香甜的嘴chun,不顾那月的挣扎,静静地品尝着那月的美好。而那月的挣扎也是变得越来越无力,到最后只是象征性的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