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好像一些背后的地方,你不但看不到也擦不到,要不然,我帮你看看背后,反正女孩子背后可以看。”
这不好的吧,我知道蛇货他在,只是可能他元气应该失去不少,要不然他是不会轻易放开我的。
“我没有摔到背,时候不早了,明天这儿开工,老校长说了一早要过来,你快点回去休息。”我想快点赶走他,然后看看蛇货他怎么样了,也许他现在正需要我的血。
“你真的没事吗?小漫,别排斥我,我真的担心你,我不走,你怕我对你怎么样,我就坐在这儿看着你睡。”不是吧,他坐在这儿看着我睡,那蛇货怎么来要我的血?
每次他跟魔鬼打斗之后他都会吸走我好多血才补得回来,“别,你在这儿我无法睡觉。”
一个大男人坐在旁边看着我睡觉,正常也很难睡,不好意思。
“可是,那你起来慢慢走走我看,要是看到你没事了我就走,好不好?”
这样操作的吗?
幸好蛇货来给了药我,要不然,别说走,我连动也动不了。
但我现在也不能确定我能走路,想他走,也只能试着起来。
他站在旁边,一直叫让我慢慢来,“浩然,我又不是老人,不就摔了一下,怎么可能会有事?”
我下床走了好步,然后停下来笑着跟他说。
他用吃惊的目光注视着我,那目光藏匿着一股我看不懂的情绪,“既然你没事,那就好好休息。”
他走了,很不愿意的那种,感觉很对不起他。
“老公,你出来吧。”我过去把门锁好。
好一会,他才现身于我的旁边,没有咻的一声。
那袭白衣,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我知道,他不怕冷,可是我仍然很心疼的给他盖上了被子,“好好的怎么又打了起来?”
他用深墨的目光看着我,“还不是为了你。”
这个我自然知道是为了我,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啊,“跟我有关是没错,可是当时我就去了顾老师的房子,什么事也没有做啊。”
“如果我不把你抱出去,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了。”他说什么?我在顾老师的房子跟那魔鬼一点关系也扯不上。
“我听不懂你的说话,所以你就别说了,呐,先恢复一下吧,你要吸那儿的血?”
“我要吸你心里的血,你给吗?”
“给,只要你要的,我都是给。”
反正我就是下贱。
爱我的疼我的我不爱,偏偏要爱这个虐我的还不是人的东西。
他一手抓着我的手,然后从我的虎口里咬。
“嗯……”我本能的想啊的叫起来,可是我却没有,只是皱着眉嗯了一声。
现在疼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刚刚从天空中跌下来时,我骨都是散了,也没有晕死过去,这点痛又算什么?
“还疼吗?”他吸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我伸手帮他擦掉嘴角那丝血,“只要你没事,我就不疼。”
他正了正躺着的身,“老婆,今晚我给不了你,对不起。”为什么?
我不是要他给我,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给不了我,“魔鬼把你废了吗?”
“你怕不怕我废了?要是我废了,你是不是不再跟我?”我……
他这话真的让我无法回答他,“不会的,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他得到我的血之后,他气色比刚刚好了许多,“快说,如果我给废了,你还跟不跟我?”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想跟他违心的话,也许我们就是建立有那点事儿之上,平时本来就没有交集,如果他废了,我不知道用什么来支撑着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突然咻的一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重重的压到我了的身上,“我就知道,我废了心也不能废这杆子。”
他在考验我?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床就已经在激烈摇晃。
刚刚我真的是担心他受伤没好而给不了我,“你混蛋,骗子……”
我吃惊地盯着他的额头,跟他做了半年,第一次见他流汗,这喜是忧?
我伸手,准备帮他擦汗,他一口咬上我伸向他的手指。
他已经很久没有咬我手指是了。
这明明是个大冬天,停下来时,我们俩都是出了一身汗。
我抽着顾老师给我买的湿纸巾,轻轻的给他擦汗,“你这现像,是好还是不好啊?”
“人一运动不就是要出汗吗?你说是好还是不好?”他直接一点跟我说不好吗?
那么喜欢用反问句跟我说话。
我抬手看了看被他咬得到处是伤口的手,“你看一下我的手,快要废了。”
开始他说他下面废了,现在可是我手废。
“你不是有云南白药吗?既然人家那么好的心拿来,你干嘛不用。”
“唔唔,讨厌,我要你喂我药,那样会快点好。”我边说边用手轻碰他那的喉结。
他咽了咽口水,“没药了,刚才把药全喂给你了,要不然,你现在还能动吗?你要不要跟我回山洞?”
“不回,要是明天我爸爸妈妈来,看不到我怎么办?”
“你爸爸妈妈明天不会来,估计还得过两天,我明天晚上送你回来,要不要去?”
“不要,明天这儿开工,突然失踪不好,而且上头已经批下来我做这儿这校长了,下个学期我就是任职,我这样无故失踪,很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的,他们最多就以为你去跟你的鬼夫相聚了。”
“不可能,他们知道,那个魔鬼不会带我走。”
“怎么不会,上次不就带过你走了吗?还把你放到他的棺材里面,别说你忘记了?”我怎么会忘记那次的事?
他说起这个事又让我想起了小光头和大光头,“对了,那次到底是谁把我送到寺院去的?”
“除了我,还会有谁?”他送我去寺院?
怎么可以,他自己都是不敢去那个地方,他送我去那地方干嘛,“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别说是你做的。”
他一口将我贴在他脸边的手咬着,闭上眼睛,没多久,他就用舌头把我手弄出血。
真受不了他,问他个话说不到两句就闭嘴,“你倒是说话啊。”我用力把把我的手要回来,他力大。
可是我把手都是拉长了,他就咬着不放。
我趴到了他的身上,用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脸,因为刚刚完事没有多久,我们都是还没有喘过气。
我弯曲着脚趾挟着他的黑色,我娇软的腰身跟他之后锻炼出来的,想怎么弯就怎么弯,要什么样的动作就能做什么样的动作。
本来想让他松开口跟我说话,没想到他的口还没有松开,口已经再次给他弄开。
他恢复得太快了,我以为他刚刚受伤,没有那就厉害,没想到,他依然是一个汉子。
一发下来,我又缠着他问话,“接着说,谁送我去寺院的?”
“我已经说过了,再说你还是不相信,说话不累吗?”我去。
“你天天嘿嘿的也不累,说个话累什么累?那好,我相信是你送我去寺院,好好的你送我去寺院干嘛?还弄哑我。”
“就是不好我才送你去那儿,要不然我就保不住我的宝宝。”原来他是为了保住我肚子里的宝宝才送我去过去寺院。
他就知道人家大师会用药?“你这是大赌,要是和尚大师不给我下那些药,那看你怎么办,而且你明知自己不能近那个地方,难道你就不怕那个和尚吃了我吗?”
“怕,怎么不怕?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怎么会送你到那个鬼地方,真的便宜了那个小和尚。”
他不说我还不敢问他这个问题,“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他吸得水出来,而你却吸不出来?”
“那时你肚子的宝宝还处于要早产状态,所以一吸就会有奶水出来,现在固定了,当然没有水出来。”那有这样的说法,这跟正常人怎么就是不一样?
这问题解决了,我又想问他下一个问题。
他把我按到一边,“不许说话了,睡觉。”
“呜呜,你又要走了啊,那你小心里一点。”
他把白衣服往自己身上一套,“他们要去圩市,你千万别跟着出去,我昨晚消耗了很多元气,现在圩市的年轻人多了起来,要是发生什么事,我再去帮你,那我就是真的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