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做好吃的引我进厨房又不给放开我,他想怎么样?
不对,只有白一飞才会做饭,蛇货从来不会给我做吃的,而且他也从不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你是谁?”
虽然听声音和闻气味是蛇货的,可是这个行为,却不是他的。
“呃,这么快就忘记我了,伤心。”呐呐,我就说,蛇货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顾浩然学蛇货的声音?“顾活然,你放开我。”
“喂,老婆,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吗?”
蛇货?
他开这样的玩笑干嘛?活该给我气。
他放开我,一屁股坐饭桌子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别过头看也不看我。
蛇货之前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白一飞也不是,这性格跟顾浩然老师的身份很相似。
先填饱肚子再说,管他。
饭他已经装好,才一碗,我坐下来端起碗就准备吃。
“你吃我做的饭也不喊我?”什么?他会做饭?
他不是不吃饭的吗?
我放下碗,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这明明就是蛇货之身而不是白一飞,只有白一飞要吃东西,而他,我除了见过他吃我的水之外什么也没有见他吃过。
“你确定你吃饭?”
“这饭明明就是我做的,你以为我专门做给你吃的吗?”
他不是专门做给我吃的?难道他做给他自己吃的?
呵呵。
我真的想笑。
“那、那你吃吧,我去洗洗睡。”我不吃还不行吗?
我就不信我会饿死。
他看到我走,便刷的一下子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一步就站到了我的跟前,“一个玩笑也开不起了吗?”
开玩笑?
他蛇妖什么时候学会了开玩笑?“你好像变了,说,你到底是谁变的?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蛇妖。”
“要闹是不是?先吃饱再跟你慢慢闹。”下一秒,我就被他强行按坐到椅子上,“要喂还是自己吃?”
喂?
这些话只有顾浩然才经常跟我说的,而蛇货基本上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就不信你会喂人。”
除非他变成白一飞。
“会不会,试过就知道了。”他说着便端起饭,“张开嘴巴啊啊啊。”
他教孩子学拼音吗?
我一听他这么说就忍不住蹼的一声笑了起来,“啊啊啊……”这就是职业病。
我读起了拼音来。
他呵一个贱笑,“一会再啊,我喂你吃饭,叫得我受不了就不给你吃饭了。”
我去。
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蛇货版出来了。
确认是他之后,我开始向他嗲了起来,“喂我。”
“你不开口怎么喂?硬来吗?”
……
说真的,从来也没有跟他这么因为吃而闹过,因为一直以来他都说做人很麻烦,为什么要吃。
这次他虽然不吃,但还是很有耐心的把碗饭给我喂完了。
而我却故意拖延了好久的时间,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我跟顾浩然睡的事,他知道吗?
从他的言语和行动中,他好像不知道一样。
在那假别墅里,事前我是看到了顾浩然在房子上做了手脚,如果让他知道,他肯定不会给他睡我。
只是在山洞的那个奇怪的梦?
难道真的是梦吗?
“想什么?”他打断了我的沉思。
“想你。”
“真的吗?”
好吧,我嘴巴下贱,本来就喜欢原法原味的他,澡也不给我洗了,他一下子就打横把我抱了起来,然后往房子里走,“你这小妖精,每出去一次就搞那么多事,再不回来就要憋死我了。”
我也不想啊,难道我一辈子也不离开这破学校吗?
死蛇货烂蛇货臭蛇货……
我一直在骂着他。
他才不管我骂他,先发泄一番再说。
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来,我还一直在骂着他臭蛇货。
“再骂,我让你睡不成觉。”
我被他吓得马上住口,“你抱我去洗澡。”
好脏,感觉好久没有洗澡了。
“下不是床?不可能。”看看,只要我下得了床他就很少主动抱一下我。
那像顾浩然,我说不用他抱他非要抱,而这个蛇货,我有时求他,他才会抱我。
“下得了我也要你抱,对了,明天星期几了?”我想知道我又几天没有上课了。
“周日,所以你明天可能睡一天。”
“那我几天没上班了?”
“刚好一周。”
不是吧,那有一周,我记得我是周五回家的,回家之后我弟弟就中毒,然后再发生那些事,好像也没有多久,怎么又一周了?
时间是从那儿走的?
“好像我也没有走那么久吧?怎么又一周,你知道老校长怎么说我吗?”
“你当然不知道时间过去,这一周,我快要疯了你知道不?老校长他们不是习惯了你这个样子吗?学校没事他才不管你去多久。”
呃,难道他知道我跟顾浩然办了吗?
我吓得低头不敢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真的要抱去洗?”他还当我开玩笑吗?
“嗯,抱吗?”
“抱,怎么不抱,老婆,你身上的香味怎么淡了那么多?”
淡了吗?
都这么久了,顾浩然天天拼命的吸,不淡才怪。
“是吗?闻不到香味,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有点,不过,没关系,之前你不香,我还不是没有嫌弃你。”我去,我没嫌弃他就好了,他还嫌弃我。
“你真会给自己贴金。”
他把我抱到洗澡间之后,我就赶他出去,“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
“我废了你。”
“哈哈哈……”
笑屁啊。
我一下子把他的嘴巴捂了起来,“作死啊?三更半夜这么大声?村子的人都要给你笑醒了,那边、那个顾浩然,他在吗?”
在他面前我是不太想提起顾浩然,可是他这一笑就让我不自主的想起了他。
他圆眸盯着我,不知是因为我提起了顾浩然还是我用力过度让他窒息,看到他脸都憋红了,我连忙放开了他,“你没事吧?”
“有事,怎么没事,我这,有一堵气,你快点给我做工人呼吸。”他指着他的心说。
……
他现在会做戏了,而且戏份还很好。
现在是我给他做人工呼吸还是他帮我做人工呼吸?
从洗手间出来,四更都要过去,回到房子我就地赶他走。
可是他却一直躺着不动,“喂,你想怎么样?”
“喂什么喂,叫老公。”
一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就颤抖了一下。
那时跟顾浩然做时,他一直让我叫他相公。
蛇货一看我这呆滞的反应,便是双手往我胸口一搭,“一周下来,你这迟钝得让人心疼。”
“你还知道心疼人吗?那就好笑了。”
“呃,也是,我这孩子心,那懂心疼人?”对啊,他不说我倒是忘记了他的心是孩子心。
“话说,你对这心有没有不良反应?”别人都要说不是自己的器官都会有排斥,这么久了,我从来也没有关心过他这些。
“现在才问,会不会晚了点,不良反应早就过了。”
嫌弃我问得晚了,哼。
我睡觉,管他走不走,累趴了。
感觉好久不在他怀里睡觉,一合上眼睛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之后,床边的他已经不见了,抬头一看电子钟,时间差不多去到了午时十一点。
下一步怎么走?我怎么走出去见顾浩然和白一飞?昨晚蛇货也没有直面跟我说顾浩然在不在,他是不愿意跟我说顾浩然的事。
所以我一想那个双龙戏珠的事估计真的是梦,他们不可以这么做。
不过,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我心竟然很无耻的接受着那种感觉。
难道我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一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我吗?
我挟着被子,双腿还是酸酸的感觉,我真的不想自己是这样的人,可是这身体的反应又让我很无奈。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