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郑敏离开那个地方,回到店里。
郑敏除了有病,害怕恐怕不只是因为病,而是还有其它的事情。
周强自己进林子里去了,那是有意有把我们的有下,他并不想带着我们去见那个人。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我本想安静的找回来我两体,然后安静的过日子,可是偏偏就是不行。
他们这些人似乎在玩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阴店已经是让我吃惊了,但是,这只是一个表面,我似乎永远也进不了更深的地方去。
夜里,郑敏蹲在角落里,捂着脑袋,痛苦的样子,让我心疼。
我抱住她。
“怎么了?”
她告诉我,那个声音又来了,让她去那个小楼去。
看来,不把那边的事情弄明白,是不行了。
我带着郑敏去找毛艳。
流浪者酒吧,这个县里的化妆师,似乎很闲。
我进去坐下,毛艳看了几眼郑敏。
“漂亮。”
“说正事。”
我把事情说了,毛艳告诉我,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可以陪着我去看看。
我不想让毛艳陪着去,再搭上一个,那就不是好玩的事情。
郑敏不时的会就抱着脑袋。
我带着郑敏,背着两个大包,装的全是吃的喝的,今天我就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方法,能把一个人控制到这个程度。
小楼里的那道门说是阴道,不能走,火葬场的门是不能随便进的,这个我知道,白丽敏告诉过我,那么说,火葬场的人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给白丽敏打电话,打不通,我就给张明打,这个烧死人的人,总是让我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我跟张明说了门的事情,他说要看,不然不知道,但是张明还不想来,我就拍照片,发给张明。
张明没有回话,他在看,看什么呢?想什么呢?
没有想到,张明来了。
天黑的时候来的,我问他怎么找到这儿的,他说定位,只要和他通过话的人,他都能定位到,在什么位置。
我不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张明和我坐在二楼喝酒,他看着门,喝到一半,又出去,看外面,再回来。
张明表情一直就是那样,你丝毫的看不出来什么。
晚上十点多了,张明说他到楼下去睡,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要出来。
张明拿着一罐啤酒从梯子下去了。
郑敏拉着我的手。
“对不起,把你搅到这里面来了,知道我就不如不出去了。”
“没关系的,小学的时候,你不也是照顾了我吗?”
郑敏靠在我的怀里。
“我们能结婚吗?”
这个问题确实是想过,但是我还爱着白丽敏,我没有回答,郑敏也没有再多问。
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我听到楼下有声音,最实不大,后来就很大,像是在打架一样,我要下去,郑敏拉住了,比划着,不让我去。
张明也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下去。
我从窗户看,什么都看不到。
听这声音,下面不应该是一个人。
声音持续了五六分钟,突然“嗵”的一声,一切都停下了,死静。
我的心狂跳着,张明不会有事吧?
靠到天亮,我和郑敏匆匆的下去,从门进去,我们两个一下就傻了,郑敏一下扑到我的怀里。
地上全是血,像是喷出来的,屋子里竟然没有碰到其它的东西。
“张明?张明?”
我慢慢的进去,屋子里没有人,张明不在。
我心想,这是出事了,这血是谁的?
我给张明打电话,手机竟然在桌子底下响起来。
这是坏事了,张明肯定是出事了。
我们回到二楼,此刻感觉这儿是十分的不安全了。
等?还是报警?
这事让我犹豫了,警察来了,能说得清楚吗?
等,两个小时后,张明如果不回来,就报警。
快到两个小时的时候,从梯子那儿探出来个脑袋,吓了我们一跳,是张明。
我跑过去,张明跳进来。
“你没受伤吧?”
“没有。”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张明没受伤,那就应该是其它人的,那么多血,人肯定是死了,张明杀人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明说先弄点吃的喝的,跑了大半夜。
弄吃的喝的,张明干了一罐啤酒,才说。
“那血是鬼血,不是人的,放心,我没有杀人,不用担心。”
那鬼血是红色的?
第一回见到。
“郑敏的情况很特别,在这小屋子里,原来是一对夫妻,这对夫妻有钱,在这儿盖了一个世外桃源,每周他们都会到这儿来,只是后来,两个人失踪了。”
这事没听说过。
“两个人就坟在了一楼,那么杀掉他们的人就是阴世的人,这个阴世的人不同于其它阴世的人,阴世的人在我们这儿叫鬼,只有千年大鬼,才可以移动东西,小鬼根本就动不了什么东西,更别说杀人了,那么这个阴世的人,也不全是,是半阴半阳的,人没死透,又没有活着,这样的人,叫义人,半死不活的。”
我听得汗都下来了,郑敏紧紧的抱着我的胳膊。
张明说这事就跟喝啤酒一样,没有什么起伏。
“他可以引诱人来到这儿,这就是义人的能力,当然,他也能杀人,但是需要脑袋,体力上不行。”
义人,竟然会有义人,半死不活的,我到是知道,一个人有气无力的,总是被人说成半死不活的,这回我可算是知道了,半死不活的人,是义人。
“他引诱人来,就是想回世,取人之阳,但是他不得法,十几年也没有成功。但是他没有放弃,郑敏出现了这种情况,离开这开就害怕,紧张,不来都不行。”
那么周强也是这样了?
“那怎么办?”
“我想好办法了,我杀了他身上的鬼,血流干了,现在是半阳人,必须再把这半阳弄掉,这样的人存在就是祸害,怨气九足,差一足,就会杀人不见血的杀人。”
我擦了一下汗,张明站起来,看着那门,半天才说,他说出来的话让我差点没跳起来。
张明总是给我一种意外,他是烧死人的,是炼化者,是一个怪人,我总是感觉,跟他是有没有完的关系,这不是一个好的感觉,也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张明被我在心理加了重点号,这是一个特别的男人,同时也是跟我一个扯不清楚关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