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白丽敏已经回来了,我敲她房间的门,半天她一下把门打开,吓了我跳。
“马车,我得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了,你不爱护我,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我怎么了?”
“你就是一个流氓,摸我那地方。”
我去他大爷的,我根本就没动手。
“我没有,根本就没有,我马车做事光明磊落。”
白丽敏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我特么的就奇怪了,电影院里,我们两边没有人,后面没有人,前面不可能把手伸回来,也没有那么长的手。
白丽敏看了我半天。
“真的?”
我想抽死自己证明。
“你是每天让我想入非非的,可是我知道怎么做。”
我气得回房间,把门关得跟放地雷一样的响,把自己特么的吓了一跳。
坐在一边想着,这事就奇怪了,我特么的没那么龌龊,下流。
是谁在后面玩我?
这真的就让我想不明白了。
白丽敏叫我吃饭,我没动,她推门进来。
“宝贝,别生气,我相信你,我想起来一件事,不能在电影院,坟前,地下室,黑暗的地方谈鬼,我相信那是鬼手。”
我一下跳起来。
“肯定又是鬼妹在后面折腾我。”
我把鬼妹的腿骨给砸了,她一直没有消息,这肯定就是玩上我了。
白丽敏是相信我的,从眼神能看出来。
“宝宝,别生气了。”
她摸着我的脸。
“好了,吃饭。”
第二天,去文联回来,坐在家里写稿子,我就是没有想明白,这个鬼妹让我接她,接就接了,竟然还让我供着,这个就玩大了。
去了高山路鬼路,也是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我正写稿,有人敲门,这个时候是让我最烦的时候,没理会,竟然敲起来没完。
打开门,竟然是那拉扎,那大爷。
“那大爷,您老人家有事?”
我是不想让他进来,他推开我就进来了,会下让我给泡茶。
“那大爷,这是我家。”
“我给你送钱来了,你不客气一下?”
“那大爷,又是开阴灵车?这事我不做了。”
那大爷告诉我,竟然不是开阴灵车的事情,而是另外一件事情,而且出的价格在十万块钱。
这个价格真的让我动心了。
那大爷说了事情,竟然是找马鸣的事情,那个清纯的小孩子。
“马振军没来呢?”
“这事托我来办。”
看来那拉扎那大爷是信心满满的。
“去可以,但是那鬼路可不是好走的,也不知道走哪一条鬼路。”
“我用魂引你,你跟着走,看到马振军的妹妹,你拉住她的左手,牵着她回来就可以了,我保证你不会有问题,我是巫师,可是走鬼路,可以引路,但是,我不能把阳人带回来,也不能把死人带回来,只能是带回来消息,带回来信息。”
“你这大巫师,不是无所不能吗?”
我是讽刺,他到是认真的回答我,人都各有其长短。
“绝对安全吗?”
“绝对?世间有绝对的事情吗?如果就如同你梦中拿人家东西一样那么简单,恐怕你也得不到十万块钱。”
“你得了多少?”
“五万,不多吧?”
那大爷,你四姥姥的,弄走五万。
“我得考虑。”
“好,有时间。”
那拉扎那大爷走了,走的时候告诉我,在友谊宾馆住,总统套。
我去他大爷的,这逼货得有多少钱?总统套,9999,一万块。
真特么的会享受。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让马振军外加的一个条件,住一宿,没住过,享受一下,特么的,真是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抓。
我第二天,找那拉扎大爷,跟他说了白丽敏的事情,但是我没有说是白丽敏。
那拉扎大爷竟然说,我的生意好得很,用不了多久,八十万就能还上了。
那拉扎大爷表示,去阴路找人,拿东西,这个他没有问题,都不用我去做,但是可以给我点中介费。
他开了一个价,竟然要十二万,这特么的也太黑了。
我说了价太高,他告诉我,这样的活着就跟死了一样,没有真实的存在感,就像在雾里一样,就如同被罩了一个罩子一样,总得刺激,一种刺激几次就不好使了。
还问我,这要价高吗?
我看着那拉扎,那大爷。
“那大爷,你别骗我了,我开阴灵车也可以去取,是吧?”
“是,因为你特别,其实,你可以不用开灵车,做梦去就能拿回来,只是你在阴路上会遇到什么事就不知道了,如果你在半路上梦醒了,后果……”
那拉扎大爷说得没错,这也是白丽敏在想的事情,如果有那么简单,她也不会犹豫了。
“如果我不去找马振军的妹妹马鸣,这钱你也是赚不到,还要还给你人家一万块钱的房钱,还有那件东西。”
后面的东西是我猜的,那拉扎大爷总是会把利润最大化,他说做一次就损伤一次身体,在他不能动的时候,他要弄够钱。
这种想法,也没有谁能怪他。
“听你这话的意思,这个人的关系跟我非同一般,如果是这样,那就免费帮你一次。”
那拉扎大爷的话我听着有一些不太对,他是轻易不会做这样的空手买卖的,他爹死的时候,他还跟他妈要了两千块钱,他妈死的时候,他想要了,没地方要,就差钻坟里去了。
“这事再说。”
那大爷走后,我琢磨着,跟那拉扎合作,风险是实在太大了。
白丽敏回来,我跟她起这事,她想了半天。
“你找马振军,把事情弄实了,我的事,你不能跟他合作,他要给你留点。”
什么是点我不太清楚,白丽敏给我解释,我是汗毛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