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报纸,看了,确实是,有一个东西伏在了灵车玻璃上,灰色的,像一个人形。
我拍好后,给张明看,他说看到了。
他告诉我,小心点,那东西奔着我来的,是灰灵。
“我又招惹什么事情了?”
“我两体不在身,容易沾上这事,何况,你还是极阴之人,借你点喜气,也正常。”
“怎么办?”
“到时候得看情况而定。”
真是没有想到,在别墅的玻璃上,早晨看到了那个东西,灰灵伏在玻璃上,还有动着。
大爷的,吓得我直冒冷汗,我不能让郑敏看到。
郑敏出来,那东西就不见了,看来这个灰灵也是不想让郑敏看到。
郑敏在家里呆着,我找保姆来,这么大的房子,郑敏一个人害怕。
我在店里坐着,那个男人又来了。
坐下后,盘道,还是那件东西。
“我就是二十万,少一分不行。”
“你太黑了点吧?”
“你也不是非得买,要不你去流浪者去看看,那儿东西多。”
“我就要买这东西。”
这件东西是马振军送给我的,是在北墓发现的,扔在一边,那是一块绿色的石头,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但是马振军给我的时候,说可以阴易。
“这件东西……”
“这是坟玉,在坟里养出来的,得有百年。”
来有坟玉?我真不知道。
“这东西干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傻逼。”
这货又骂了我一句,走了,我反应过来,追出去,人没有影子了。
我本想给毛艳打电话,但是没有打,灵车给我开道,我一直就火起来,出门都特么的有人指着我说,就那傻逼,灵车开道,真他妈的牛逼。
晚上回家,那灰灵又出现了。
我给张明打电话,在书房里。
他告诉我,明天他有时间,过来。
为灰灵看到郑敏出来,就不见了。
这让我感觉到有点不太好。
张明第二天晚上过来的,坐在客厅喝酒,郑敏在房间里看电视。
那灰灵出现的时候,张明看了一眼。
“它出现了,一会儿你把窗户打开,让它进来,我抓住它。”
我打开窗户,那灰灵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伏在了镜子上。
“女灰灵。”
我看着张明,弄得我紧张。
张明站起来,不经间的走到镜子那儿,他伸手一按,随后就拿出来一个瓶子,弄到了瓶子里。
抓灰灵这么简单吗?
灰灵在瓶子里发疯的折腾,一会儿就老实下来了。
“灰灵也是有生命,我看就算了,让它离开,不要再来说好了。”
“你以为它借你喜气来了,就会没事吗?灰灵也是欺负人的,善良之人,这灰灵我带走,你也别管那么多,但是你要记住了,也许你还会遇到其它的灵魂一类的,你不要去抓,它会刺你的,那种疼,如果没有办法处理,就永远跟着你。”
“那你呢?”
“我这天天弄死人的手,它也是没有想到,如果知道我是烧死人的,早跑没影子了。”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它?”
“这是我的事情。”
张明走了,我感觉我害了一条生命一样。
第二天去店里,一个人就进来了,又是那个男人,他大爷的,我一下站起来,他站住了。
“别激动,二十万。”
“不卖,滚蛋。”
“我这是积阴德。”
“那又怎么样?”
“看来你对积阴德是不太清楚,这就如同在搭上天堂的梯子一样,当然,天堂有没有不知道,阴世可是存在的,就是到阴世的一个桃源之地,那是一个幸福之地,所以大家都在积阴德,就是给自己留后路,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那灰灵被张明抓走了,你可是失了一次阴德,不过借你点喜,你就这样。”
“我特么的不懂,那要怎么办?”
“晚了,用这个找吧?”
我把坟玉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卡号。”
我写完卡号,这个人拿着坟玉就走了。
真是特么的邪性了,他说两万买,最后二十万买走了。
他要干什么我不懂。
想到积阴德,阴世的一个桃源之地,现在他们开始修行,给自己修建一条通往阴世的光明大道。
我觉得,活的是一个现世,有必要去想下一世的事情吗?
丰静突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昨天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这很正常,像电梯,阁楼,老宅子,阴暗的地方,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还是去医院了,丰静在护士站里,我进去,她就迎出来了,看来她很紧张。
在走廊里,丰静告诉我,在电梯里有字出现,出现的车是马车。
我看了一眼丰静,这不是开玩笑吧?
她说是真的,在四号电梯,医院一共是八部电梯。
我们进了第四号电梯,看着一切很正常。
“是半夜的时候,出现的,我想还会出现其它的字。”
“没什么大事,如果再出现,你告诉我。”
“哥,以后天黑后,我就不坐电梯,害怕。”
“也好,这几天空了我就过来。”
其实,我知道,半夜里来的时候,我肯定是能看到字,因为马车的字出现,就是告诉我来这儿,我不知道怎么又跟医院扯上了关系。
第二天,九点多钟,我晃到医院,进了四号电梯,果然跟我想的是一样,到十二楼的时候,出现了字,马车你好。
我特么的不好,就在电梯一侧。
出了这四个字之后,就不再出现了。
我的那个当医生的朋友值夜班,我去他的办公室。
“怎么了?哪我不舒服?”
“所有的地方。”
他要给我检查。
“不是身体,是精神上。”
“那你得去精神病院。”
我小声把事情说了,然后想看录像。
他瞪了我半天,站起来。
我跟着他走,去了监控室,里面两个值班的人,对这外朋友是相当的给面子。
看了我上电梯,但是没有看到字,他看了我一眼,就站起来出来。
“兄弟,玩我是吧?”
“没有,真的,大半夜的,我不是闲的吗?”
我们进了四号电梯,电梯明明就按到了17楼,可是竟然下行,我要再按,他摇头。
他叫陈涛,从医科大毕业,到美国,进修四年,回来之后,主任医师,下半年准备就当副院长,一个很有前途的小子。
这个医院有地下两层,电梯在负二层停下,门开了,我不动,陈涛也不动,看来他是经历过什么事情。
医院死人太正常了,每年不死个十几个,二十几个的。
此刻,我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