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正是袁冬,他正在看着我。
我捡起东西,拿着啤酒过去,坐下。
“袁先生,你好。”
“马先生,你也好。”
我们两个不说话,瞪着,其实,毛艳早就看到了袁冬,她那样劝我,也是真的,也是在提醒着我。袁冬玩了阴招子,帮了王天玉,下一步就是松月了,这是肯定的了。
现在的陈涛就是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
下一步他们自然就会找松月。
“袁先生,您这事办的就不厚道了。”
“您已经知道了,人为利而来,人为利而往,我不做,也有人做。”
看来这个袁冬做事的原则又是另一种,这个你想改变,十分的难。
“陈涛是我朋友,我不想其它的人伤害他,现在您伤害到他了。”
我的话是说得明白,袁冬看了我一眼。
“对,是这么回不,您有能耐就使出来,这个我不怕,下一步呢,我还要把松月弄过去。”
这小子说话到是直接,有本事的人都这么牛逼,横着竖着的,你自己看着办。
那拉扎说到袁冬都避开,这小子这么横,也是没道理可讲了,但是我绝对不能让他把松月带着,还要把陈涛回来,可是我没那个道行,用阴灵车拉他们的灵,那是拉不走的,这样的人,敢跟你叫唤,什么都弄清楚了。
袁冬告诉我,两天后,就把松月弄走。
这货摇着膀子就出去了。
我就奇怪了,当初在地下通道等什么?在那儿就是一个摆摊的,看来这里面有事。
两天的时间,恐怕我是阻止不了了。
袁冬这个算命的背后隐藏着太多的东西。
给那大爷打电话,不接,最后关机,他大概也是知道,我打电话是为了这件事。
这件事已经让我烦得不行了,紧张,冒虚汗。
出现转机的时候是在第二天下午。
马振军带来一个人,两只大耳朵跟特么的小盆一样,扣在两边,董晶和松月看了,直捂着嘴乐,我看了也是想笑。
马振军叫我过去,他小声对我说,到山海楼,就出去了。
他应该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我出去,上了马振军的车,去山海楼。
在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包间,酒菜都摆好了。
坐下,马振军介绍,那个人叫李卫,说是李淳风的后人,我愣了一下。
这有意思吗?
袁天罡的后人袁冬,这又出来了李淳风的后人李卫来,我知道,袁天罡是李淳风的师傅,这么说,他也不是袁冬的对手。
我一直没说话,李卫笑了。
他笑的时候,那大嘴我才看见有多大,跟河马的差不多,吓了我一跳。
“马车,我把李卫给你带来了,这个人会帮上你的大忙,我墓地还有事,先回去了。”
马振军走了。
李卫说话了。
“我知道,你有点看不起我,李淳风是袁天罡的徒弟,我是李家后人,袁冬是袁家后人,但是后期的发展就不一样了,这么着,我也是第一次来山海楼,我算一下,如果准呢,我们就合作,不准呢?我们再说事。”
我看着李卫,这是跟我显摆,我到是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李卫告诉我,一会儿会有一个人来敲门,给我们唱歌,就是卖唱的,到时候给钱。
我心想,特么的,什么年代了,这根本就不可能,现在地下通道,天桥,卖唱的都是那些年轻人,说是卖唱,就是一种艺术行为,真正卖唱的,不存在。
没有想到,真的有人敲门,叫进来,我是目瞪口呆。
这卖唱的就是古代的那种卖唱的,一个老头子,带着一个女人。
我不说话,李卫让他们唱了《天涯歌女》,然后拿出钱,让他们走了。
我感觉这是李卫安排好的一切。
我依然不说话。
“你还是不相信我,这样,你跟我来。”
我们从包间里出来,走到走廊的窗户那儿。
“外面是马路,我算一上,一会儿,有两辆车相撞,这个我不可能做假吧?”
我不相信,胡说八道的事情。
没有想到,真的有两辆车相撞了,我是目瞪口呆的看着。
回房间喝酒,李卫说我遇到了麻烦,就是袁冬把陈涛弄走,还要把松月弄走,他可以帮助我。
“为什么?”
我知道,人无利而不来,他又不是我亲爹,管我这乱事干什么呢?除非是给我挖大坑来的。
“我帮你,说过做交易,但是这个并不是马上交易,我帮你,因为以后你会帮我,而且必须是你,这是算出来的。”
李卫的话,我不敢相信。
但是,此刻也是没办法。
“李师傅,你帮我,谢谢您,我也相信你,那么要怎么做?”
“当然,我会让袁冬退出去,不再帮着王天玉他们。”
李卫跟袁冬肯定是认识,而且很熟悉,我可以看出来。
“我让袁冬来,到时候你看着。”
李卫打电话给袁冬,然后我们喝酒等着。
这李卫大嘴,吃起来,有点吓人,菜一盘子,几筷子就见底,我再要。
袁冬进来的时候,看到我,愣了半天,才坐下。
“袁冬,今天这事我不得不出马了,原因,你自己也能猜到,陈涛,松月的事情。”
我看出来,袁冬很紧张,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
“李哥,这事您能不能不管了呢?”
“如果能不管,我他妈的就不坐在这儿了,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李卫突然发火了,两只跟小盆一样的耳朵竟然在动着。
袁冬脸白了。
“那好吧,李哥,我不管了,您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走了。”
“袁冬,我还要跟你说一下,取财有道,不然损你命,做事有度,不然断你寿,懂不?”
袁冬点头,然后走了。
我是目瞪口呆,这袁冬牛逼的样子没有了,这么怕李卫。
如果从历史书上来讲,袁天罡可是李淳风的师傅,那么来说,不管从什么方面,应该是师傅厉害,也有不传徒弟的东西,留着传自己的儿子,后人,但是从这儿看出来,一切都不太对。
“袁冬怎么这么怕你?”
“这个不必说了,以后我们常会一起的,空了再说。”
喝到半夜,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