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由于当初我初一发现这张黄色的符纸的时候,心里面只顾着去看符纸的正面了,符纸的正面上当时也只能看到只有拿红色不明液体画出的符咒,也没有其他的多余的红色痕迹。这也很难让人会注意的符纸的背面,我也并没有注意到符纸背面的这"别有洞天",直到我在急急忙忙的寻找胶带的时候,手心出汗了,由于手心里正攥着那张黄色的符纸,正是因为我的这个不小心,把符纸浸湿了,符纸背面的血迹这才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才让我注意到符纸的背面有些蹊跷,我就不由得把这张黄色的符纸给翻转过来了,看到了符纸背面的这斑斑点点的血迹……我脑子里一个激灵,莫非?莫非这符纸背面的血不是来自于其他的人,会不会是来自于爸爸的呢?这符纸的背面的这斑斑点点的血迹会不会正是被用来当做粘合剂把符纸给贴合在门框上的呢?想到了这些事情之后,我急于想要证明自己脑子里的这一个又一个疑问,立刻就给付诸于行动了。
接下来,我就要付诸于行动了,我想要看看门框上到底有没有残留的血迹,这样可以帮我判断很多事情。我先是在妈妈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毕竟我不够高,不能直接站起来够到妈妈房间里的门框,所以我需要借助外界的力量,需要借助一些外物。因此我想要看看在这个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帮助我判断门框上到底有没有血渍我看了又看,终于找到了一件可以帮助我的东西。
脑子里一出现了要付诸于行动的这个想法,我马上就想到了我应该先从妈妈的房间里的床边处里搬过来我陪伴妈妈时坐着的那张椅子。
因为这张椅子比较高又是实木的,所以重量特别的沉重。当初这张椅子还是爸爸帮我给搬到妈妈的床边的,搬过来之后,我也几乎没怎么动过,就一直放在妈妈的床边,这样会比较便于照顾妈妈,感觉到累的时候,可以坐在椅子上休息休息。
由于椅子比较重,我搬起来特别吃力,使了全身力气,也才搬过来了一小段的距离,离门框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因此我就把那张方方正正的椅子先放下,拿两只手分别抓住了椅子的靠背处的木条,使劲儿一点儿点儿的往前拽,一点一点,慢慢的往门框那边的地方拖。因为怕自己在搬椅子的时候会不小心把符纸"损伤"了,因此那张黄色的符纸也就被我随手暂时给放到了上衣的兜里了。
虽然我搬椅子的动作比较勉强也很是缓慢,慢慢的还是有了一些气色,椅子慢慢的动了起来,虽然速度特别的慢,最后大概经历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椅子终于被我给搬到了门口的地方。看到椅子终于被我给搬过来了,我马上就能站上去看看门框上终究会是什么样的,更好的判断一下事情的发展过程,心里不免有些欣喜,也感觉着自己离事情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把椅子放好了,椅子被我放在了妈妈的房间里的门的正下方处,我用手使劲儿的晃了晃了椅子,是为了确认下椅子是不是足够坚固。经过了我的再三确认之后,我坚信这一张椅子很结实。它不会在我站到椅子上面的时候,因为它不够结实而摇晃,最后会导致我一个重心不稳,从椅子上摔下来。
确认了椅子很结实,不会产生摇晃之后,我还是压抑住了内心的一点点恐慌,心里一直安慰着自己,尽量平静的闭上了眼睛,之后又深深的吐出来了一口气之后,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打了一下气之后。我一下子就张开了眼睛,心里想到这是为了妈妈,为了我们这一个家,为了我们家庭的幸福,我应该勇敢的站上去。
我用手紧紧的抓住了椅子的靠背,接着用脚踩着位于椅子下部的横梁处,慢慢的就站到了这一张被我给搬过来的椅子上。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我还是比较怂的,心里还是比较害怕的,心里不自觉的会认为这张椅子会摇晃,一直怕自己会从这张椅子上摔下来,双腿还稍微有些打颤。
我又开始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你现在都已经站到椅子上来了不是,站上来了,就代表着你已经迈出来了一大步了,很不错的!接下来你要做的就只剩下观察门框了,你都已经做到这里了,你都做了快一半了啊,千万不可以在这中途放弃啊!
心里给自己打了气,我本来刚站上来的时候是半蹲着的,腿也轻微的在打颤,我还是特别不争气,就是做不到勇敢的站起来,心里一直给自己打气,我也稍微被自己给打动了,心里也有了些底气,我准备好,要站起来了。
我缓慢的抬起来埋着的头的此时感觉到特别特别沉重的头,我也一点儿点儿的把蜷缩的双手给伸展开来,把两只胳膊都伸展开来,形成了一个大大的"一"字,也是为了可以保持平衡,我一直保持着双臂伸直,基本上一直都是在呈一个大大的"一"字,也不再蹲着了,而是更加缓慢的,特别特别不情愿的一点儿一点儿站起来了,虽然站起来的过程中,腿也还是有些轻微的打着颤,不过还好,最终,我还是站起来了,站得直直的,到了最后,双腿终于也不再打颤了。
我终于克服了自己的恐惧感,站在了椅子上,刚刚由蹲着的动作转变为站起来在椅子上的动作时,我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看着脚下的距离自己挺远的木地板,感觉自己离地面太远了,不免有些眩晕,双腿更是动也不敢动,双手也不敢动,此时此刻,我就连喘气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这张高高的椅子上摔到地板上。
就这么直直的在这张椅子上站了一会儿,经过了这一会儿动也不敢动的时间,渐渐的,我看着离着我挺远的地面也不觉得有刚才的眩晕的感觉了,我也适应了在这张椅子上站着的感觉,终于不再害怕了,也不再有那种深深的恐惧的感觉了,心里又不免为自己的这一点点进步感到了高兴,也觉得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这张椅子足够高,再加上我自身身高也不低,所以此刻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够到门框处,我抬起了头,视线甚至可以和门框持平,所以此时我来观察这门框,可以说的上是绰绰有余。
我看向了门框,此时原本本来是涂着姜黄色油漆的门框上的中间的部位,果然有一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显眼的血迹,血渍也已经干涸,就像是血痂一般的红黑色。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一处有血渍的地方,果然这一小块血渍的形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血渍已经结痂,完全干结在了门框上,此时用我那已经出汗的手去摸,我的手指头此时也是干净的,没有沾下来一点血迹,而且血迹比较稀薄,也说明这只是一小部分的血,并没有很多,只是薄薄的一小部分。所以说,我就更加可以断定,这门框上这血迹的形成已经有几天了,不可能是最近,最起码不会是今天这血迹才出现在门框上的。
看着这门框上血迹形成的形状,我又想到了那一张黄色的符纸,我动作缓慢,小心翼翼的一点儿一点儿从我上衣的兜里抽出来那张黄色的符纸,把那张黄色的符纸一点儿一点儿从我手里拿着慢慢的挪到了门框上,我企图把符纸贴到它原来所在的地方,果然,把黄色的符纸往那里一放,正好可以对的上,严丝合缝,不差毫厘,说明当初这张黄色的符纸正是原先被贴在这个门框上的。也可以证明,不管是爸爸,抑或是其他人,当初正是用血作为粘合剂,把这张黄色的符纸给贴到门框上的。
我心里又不禁犯起了嘀咕,这究竟是什么符纸,竟然会用到人的血液,作为粘合剂,把它给粘到门框上?它除了可以驱赶妈妈身上的奇怪的人形黑影,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别的作用呢?然而此时此刻的场景,容不得我仔细的去研究这门框上的血迹和我手里这黄色的符纸之间的微妙的关系的事。
对于此时此刻的我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赶紧解救妈妈于"水火之中",我此时唯一能做的可以减轻妈妈的痛苦的事,就是把这张黄色的符纸重新给贴回到门框上,让这张黄色的符纸发挥它原来的作用,此时此刻,也只有这张黄色的符纸,可以帮助妈妈了。
心里这样想着,我急于把这张黄色的符纸给重新贴回到它原来依附于的门框上,我也打算效仿不知是不是爸爸的做法,想要用自己的血液,作为粘合剂,把这张黄色的符纸给重新贴到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