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父母爷爷啥的是不是亲生的,但他们交给我的部分生活技能还是对的,比如上个厕所能缓解压力和紧张。
解决完了后,我走回林泽渊的身边时,长了个心眼,没离他太近,免得被他又推下去,“我说……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这可是压牛顿棺材板儿的事儿!”
我说着,跺了跺脚,记起来他刚才在空中如履平地的样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而我没想到的是,林泽渊居然不知道——
“什么牛顿棺材板。”
“就是万有引力啊,你刚才说的做的,可都是反重力的事儿!”
“哧……”
他竟笑了,说了句“再来”,说完,一个闪身就到我面前,还是不给我反应的几乎就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就带我又到了悬崖边,跳了下去……
“找到你的重心,你必须适应在半空中站着的姿势。”
他说的简单!
我试着找平衡和重心了,可是我的重心都被地心引力牵着往下走呢。
但想到他似乎不懂?我只能咬牙抛开我所谓的科学知识,虽然我早就已经抛开了……
不知道下落了多久,大概是我放松了,这种失重的感觉里,我竟然不再害怕,而林泽渊不知何时又搂着我,带我往悬崖上飞,我那一刻,身体不再失重,但一抬头看着自己在反重体力的往上,再往上……
“总感觉,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我说着,叹息,而林泽渊却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世界观,牛顿他不会反驳自己的重力学,所以,他会在悬崖底、棺材下好好躺着,不会自己反了自己的棺材板儿。”
“你!你说的……还蛮有道理哈!”
我说着,想着,忍不住的笑出声,可是随后的一段时间,我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林泽渊带我在悬崖边“玩”起来了,蹦极一样的,反复的上、下,反复的跌落,再被他抱起,并且速度极快,一次次的失重,一次次的反重力,最后头晕目眩的还吐了两次。
也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我听林泽渊问我:“现在适应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好像很大,震耳欲聋,但也可能是我的耳朵有问题,这么上下上下的来,耳朵里嗡鸣的不舒服。
“呃……嗯。”
我咽了咽嘴巴里的酸苦水,抬起头,看到他眼睛里一个脸色惨白惨白的自己。
哎,失重的感觉是逐渐适应的,可是身体一点都不适应,还是想吐!但分明已经没什么可以吐了,而大概是吐多了,还有些晕乎乎的,差点摔倒的时候,林泽渊扶住我,满意的点头:“看来你的确适应了。”
我扶着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真想问他,打哪儿看出来的?
可是我没有,我咽了咽唾沫,把差点吐出来的酸水憋回去,然后深吸一口气,抿抿唇后才道——
“然后呢,我就可以自己往下跳了?”
跳下去会摔死的吧,心里这么自问自答,面前林泽渊往前走了几步,并未朝着悬崖边走,我这拧眉看他走,疑惑道:“怎么了?不带我跳崖了?”
几乎是我说完,我看到他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来还对我招手。
我见状赶紧跟着也过去,坐下!简直是舒服!美滋滋!顺手折了一根狗尾巴草叼着,躺在了大石头上,听他娓娓道来,一副良师益友的样子——
“现在,开始学习五行,我之前所说的五样遁术,都对应着五行,需要配合相应的法咒和手印。
手印就是你的手。
你的五指,分别对应五行,拇指为土,土为大地,为坤卦,而坤为母,所以,土遁用的是你的拇指,同理,食指属肝木,木为春,春主生,故你要用木遁术,则用食指,依次下去——”
林泽渊说的时候,抓着我的手。
那修长的手指一根根的摩挲在我的手指上,带着一阵阵的酥麻,我咽了咽唾沫,痒痒的感觉在全身蔓延时,感觉手指头一痛,是被他用力掐了——
“听进去了么!”
我这连连点头,觉得点头不够说服力,呸的一口吐了草,在他盯着我的时候快速重复道——
“拇指为土,土为大地,为坤卦,而坤为母,所以,土遁用的是拇指,食指属肝木,木为春,春主生,用木遁术要用食指,依次下去……中指了?”
我说着,对他比了个中指,暗爽他并不懂中指的意思,抓着我的中指说下去——
“中指主心火,火为夏,夏主长,所以,中指最长,为火遁所用。无名指属肺金,金为秋,秋主收,春秋日相等,故食指与无名指等长,无名指为金之术。最后是小指,属肾水。水为冬,冬主藏,冬日最短,故小指最短,继而水遁术也最难学,因为尾指不太好做手印。”
我听着这些,说实话,理应觉得云里雾里,岂不想的是居然毫无压力,反而觉得很熟悉,好像之前就听过似的,所以,等林泽渊说完以后,我不断的活动者我的手指头,“土、木、火、金、水么……”
沿着拇指依次数过去给林泽渊看的时候,看到他点点头,然后他修长的五指快速变化出了一个以拇指最为突出的形状,然后依次是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尾指,“跟我一起做!”
他说着的时候我已经在比划了,依旧是熟悉。
我的手好似曾经也做过这般手印,连起来轻车熟路,就连最后他那个极难的尾指,我也直接做了出来。
“你果真是墓财神的转世。”我做完了,见林泽渊盯着我的手,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收起来手,背到身后去:“我……”我说不出话,觉得慌乱,而他则伸出手,把我的手拉回去,看我道——
“你不必有压力,即便你是墓财神,也只是个转世的废物。”
虽然被骂是废物,可我居然还有点开心。
但还没说话,听他道:“你继续练习,我看着你。”
林泽渊说的时候,撒开我的手,我看了看他,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最后全神贯注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