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初尝爱的甜蜜]
第19节班长复员了
新兵连班长是我当兵第一个老师，虽然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他给我留下的财富，比他的身高要高得多。
刚到部队，我被分到了新兵连3连4班。班长自我介绍说是四川宜宾人，大家要在一起生活三个月，要团结，要互相帮助，要
好好训练，争取第一。
还有一些新兵没有到，班长教我们叠被子，讲一些注意事项，离开宿舍到厕所都要向他请假。在后来的队列训练中，谁的队
列动作做不好，他就叫谁站军姿，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因天气特别寒冷，站一会儿就冻得手脚麻木了，心里就恨班长。我们班8
个新兵都被班长罚过站军姿，我们都恨班长，都想找机会整他一下，但到新兵训练快结束也没有找到机会!我们在寒冷的天气
和班长的惩罚中终于盼来了新兵训练结束。第二天我们就要离开新兵连，分到不同的部队，这是我们盼望已久的。熄灯号吹过
以后，班长把宿舍门插好，没有拉开灯。黑暗中，他把我们几个叫了起来，轻声说：“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3个多月来，我对
你们严格要求，你们都恨我，我都知道，等你们到了新连队，就会理解我的。今天，我请你们喝酒，大家都不要出声，不能叫
连队干部看到。”说完，班长摸索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两瓶“五粮液”。又拿出火褪肠、牛肉干和榨菜。班长把酒打开，用茶缸
倒上酒，给每个人分了一根火褪肠，打开牛肉干和榨菜。我们谁也看不清谁脸上的表情，班长怕碰杯发出声音，左手端着茶
缸，走到每个人的面前，用右手和每个人握了一下手，然后轻声说：“战友们，我祝福你们在军营里实现自己的理想，为父母
为家乡争光，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家乡酒，来，喝!”我们看不清班长的目光和脸上的表情，从班长有些沙哑的声音里，我们都
知道班长很激动。班长和我们在黑暗中互相握手，互相祝福，直到把2瓶“五粮液”喝光，大家才摇摇晃晃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们站在卡车上，在人群中寻找着班长的身影，直到车开了，我们也没有看到班长。后来听说，班长家是四
川农村的，准备用从家里带来的2瓶“五粮液”送礼转志愿兵用的，却被我们给喝掉了。班长其实不会喝酒，那天因为我们喝多
了，才误了送我们。
我们经常和班长通信，班长像老大哥—样，教我们做人的道理，和我们谈人生理想，鼓励我们立足岗位，建功立业。
我们原新兵3连4班的都请假来看班长。我们几个合伙“凑份子”买了3瓶“五粮液”，买了一堆火腿肠、牛肉干、榨菜、锅巴等食品，分头用挎包背着。怕班长连队领导知道，我们和班长跑到菜窖里，点上蜡烛，班长借着烛光一个个端详我们的脸，看到
我们都有些成熟的变化，和我们一一拥抱了一下。我们把“五粮液”打开，知道班长酒量不行，只给他倒了半杯。班长不让，
自己又倒了许多，说：“‘五粮液’是家乡的酒，喝再多也不会醉，你们就让我喝个够吧。”看到班长认真的表情，我们几个
轮番给班长敬酒，边喝边小声唱歌，唱《打靶归来》，唱《战友之歌》¨¨¨最后我们合唱了《驼铃》，我们抱着哭成一团，为这
人生美好的战友情谊，为这军营绿色的理想。班长走了，就像当初他没有送我们一样，我们谁也没有送他。
？二十章曹雪拒绝了我自从杏花谷我拥抱了曹雪以后，经常的给她打电话，我的精神处于亢奋之中，给她写了几十首情诗。
？？？曹雪周末不值班，约我去植物园。她不让我开车去接她，我也只好挤公共汽车到植物园。
植物园是城市最大的植被，人们都称“城市之肺”。不是因为种植着奇花异草，而是它源源不断给这个污染严重的城市提
供氧气。
我比曹雪约定的时间提前来到植物园，买好了门票。这个城市在拥军方面做的不够好，当兵的到公园参观还要买票，不仅仅
是买票问题，把当兵的一律叫“傻大兵”，这些都和拥军政策有关，如果政府加大拥军力度，制定具体拥军政策，形成良好的
拥军环境，“傻大兵”称呼肯定没有市场，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认为，许多拥军的老百姓都这样认为。
曹雪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连衣裙，显得她更加挺拔。我拉着她的手，像一对情侣一样进了公园。握着她温润的手，心里暖暖
的，像有许多的花开一样散发着芳香。
曹雪呼吸着掺合各种花草香味湿润的空气，像一只飞翔的鸟伸展着手臂，吸引许多游客的目光。我被曹雪吸引着。
中午，我们找了一块草坪，我拿出火腿、面包、榨菜和一些小吃，开始了野餐。我把写给曹雪的诗拿出来，曹雪边吃边
看。
我喜欢这首《说出那句话真的很难》。
自己把自己无数次的幻化成英雄
无数次的把手中玫瑰
插在你的心上
于是挽着你的手
在爱情的阳光里散步
站在你清澈的双眸里
懦弱把英雄的面孔
撕得粉碎
只是把重复千遍的言语
堆在你的面前
看你春天般的笑脸
醉了心中的誓言
读你远去的背影
心里又涌起英雄般的冲动
说出那句话真的很难
不知你能否从我的眼中
读懂那份依恋
那么就请你
闭上你的双眼
让我如水的呢喃冲击你心的堤岸这首诗就是写给你的。我的深情地看着曹雪说。曹雪没有说话，脸红了，像盛开的桃花。我紧紧把曹雪拥抱在怀里，曹雪在我怀中急促喘息着，我的嘴寻找到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软软的、滑滑的。桃花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朵，两朵，三朵……曹雪哭了。是我伤害了你吗？我停止了嘴唇的工作，抱紧曹雪问。没有，谢谢你，可是我们不可能的。为什么？曹雪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