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完了
林向晚看着于念离开的背影,冷静的说道:“留她在这里跟我们对峙有什么用呢?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哼!”陈以沫冷哼一声,怎么她这个好朋友就这么懂得其他人着想呢?
“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让她曝光在媒体下边了,你看看人家领情吗?你不下手别人就会对你下手,这个道理你怎么还不明白啊!”
陈以沫都替林向晚着急,虽然善良没有错,可是太过于心软只会让敌人误以为自己好欺负。
“别着急,晚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都会帮她做,欺负她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掉。”
顾南亭十指纤长的手握住手机,因为有力而嘎吱作响。
“晚晚,原谅我,这一次我出手太晚了。”
林向晚叹气,像是慰藉,她又何曾怪过顾南亭一分一毫。
“你的心意我向来是最理解的,不用跟我说这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还谈什么原谅。”
要不是此事总算告一段落,夫妻二人恐怕此刻还没心情说这些。
顾南亭决定好,明天就带着录音召开记者发布会,从之间的绯闻说起,所有的来龙去脉都要说个清清楚楚。
“可就算把它暴露在媒体之下,对她带来的伤害远不及我们啊。”
陈以沫跺脚,虽然这是用来澄清此事的最好办法,可是,一想到于念那态度,只会觉得是轻饶了她。
“没办法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洗清自己。”
沈奕然拍了拍陈以沫的肩膀,几次相处下来,倒是觉得这人当真有趣。
之前在同一家公司的时候,虽说也是打过照面的,可那时候的陈以沫跟现在俨然是两个人。
“呵呵。”沈奕然低下头且笑起来。
“你这是莫名其妙笑什么笑啊,什么事情这么好笑,没看大家正烦着吗?”陈以沫有些不耐烦说道。
“沫沫,你干嘛呀?”林向晚瘪着嘴,这多不好,沈奕然也是半个客人。
“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突然想到之前在华盛集团,我跟你也是见过面的,不过那个时候你总是高冷的很,我还真没想过,实际上的你说话这么有趣的。”
林向晚一听沈奕然的话,当即决定要不来个喜上加喜。
她迈步到沈奕然身边,一脸窃喜的说道:“是不是觉得特别反差萌?”
沈奕然挠挠头,“也就还好吧。”
“诶,你!”陈以沫挥动着拳头,也算是跟沈奕然彻底拉近了距离。
顾南亭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倒是也觉得沈奕然跟陈以沫还挺配的,不要浪费资源嘛。
工作室里倒是一片其乐融融,而于念此刻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在街上乱撞。
“怎么办?完蛋了,林向晚你这个贱人!”
嘴里骂着别人,手上却拼命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好像头发就是那万千烦恼丝,扯掉了就好了。
“南亭哥哥,我才是那个最适合你的啊。”
于念的失魂落魄,一时笑一时哭,那么爱面子的她,在大街上一步一个踉跄,也不管不顾旁人好奇的眼光。
顾二叔那边早就让顾婷婷去找人了,老太太身边离不开人,又习惯了于念在身边伺候着,长时间没看到于念,老太太也着急了。
“今天这个念丫头怎么还没来呀?我看她高高兴兴的出去了,说是给我买点吃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别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给她打个电话。”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指挥顾二叔,二叔手里正削苹果,听见也跟没听见似的。
“嗯?我让你动手打个电话,把苹果心放下。”
老太太强调了一遍。
“哎,我让婷婷跟她一起去了,说不定两个丫头在路上贪玩了,你也别催要吃什么我买去,让念丫头好好放松一下。”
顾二叔到现在都还没有收到顾婷婷的消息,只好找借口搪塞。
而走在街头的于念,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人。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啊?疯疯癫癫的样子!”
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林向晚一样好说话,多的是充满戾气见人就怼的。
“我……”于念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模糊,可慢慢的又逐渐清晰起来,是林向晚!
她抬手一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贱人,你还好意思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人生都被你毁了!你还给我,我才是顾夫人,我才是那个总裁夫人!”
大街上的人纷纷驻足,各有说辞。
“诶,要不报警吧,这人怎么跟疯了一样?”
“我看还是叫救护车把她拖走吧。”
“赶紧松开啊,再这样下去都要出人命了。”
“可怜,一看就是感情上受了伤害。”
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围成了一个圈。整条街上看过去很明显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情。
而顾婷婷正在这街上,于念没什么亲朋好友,能去的就那么几个地方,直觉告诉她,在林向晚工作室附近。
果不其然,看到人群,她忙着冲上去,于念正痛哭流涕,嘴巴里还念念有词。
顾婷婷心中咯噔一下,完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人虽然找到了可就神志不清的模样,该怎么跟老太太交代啊?
“念念,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发生什么事了,咱们回家再说。”
于念看到顾婷婷的一瞬间,眼神变得柔软了下来,她跌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泣着。
“婷婷,你终于来了,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呜呜呜……”
于念紧咬着下嘴唇,模样十分委屈。
顾婷婷抚摸着她的头,看着自己好友如此落魄,心里也是揪着疼的。
“没事,有我在,谁欺负你,我就找谁报仇!”
于念趴在顾婷婷怀里,像是有个依靠一样放声痛哭起来,顾婷婷也不怕在大街上有多尴尬,她大声驱散着人群,“看什么看啊,都没事干了,吃饱了撑的啊?”
在外疯玩了一夜的顾母,酒醒后看到新闻顺手砸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于念,有够欺负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