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罗紫舒这么讲,丁松正要反驳,脑海里却浮起罗紫舒曾跟他提到过的她学长赵嘉伟来。
不由嘻嘻一笑,丁松道:“你放心,要是痴女是像你一样的美女,我就先‘公平’了她!要是相貌平平甚至是丑女,或者像你班上的赵嘉伟那样的男生想‘公平’我,我就用拳头将他们‘公平’掉!”
罗紫舒眼望前方街道开着车,问:“你很会打么?要是对方纠集十个人,二十个人,你这样说还能有多少底气呢?”
丁松豪气冲天道:“纵然纠集了一百个、一千个人,又有何惧?本大帅哥钢拳过处,哀鸿绝对一地!”
在罗紫舒心里,丁松这充满豪气的话,只是他作不得数的空话应景话,自然不往心里去。
“已到郊区,你坐稳,我要提高车速了!”见车子已经驶离市区,罗紫舒笑嘻嘻提醒道。
话音未落,罗紫舒一踩油门,红色玛莎拉蒂跑车象离弦的箭般向前飞去。
丁松双手紧抓住拉手,在心里估计着这车速跟他飞跑的最高速度哪个更快。
郊区的路灯仍然亮如昼,只是霓虹灯开始渐渐稀落,让人感受到繁华度在递降着。
当亮光只剩下路灯的光源时,夜的黑潜伏在道路两旁。
偶尔一闪交汇而过的车子,彼此间都懒得一顾,绝对不像大山区公路上遇到对方来车时,都会连按三次喇叭跟对方打招呼。
联系紧密而情感疏远的都市繁华,到底跟大山区山民间那纯朴的交往,亲密度被紧凑的生活节奏稀释了许多。
就在丁松心里感叹着繁华的都市人,与大山区山民间情感联系之间的巨大差别之时,罗紫舒方向盘一别将车子拐进一条叉道。
这是一条没有路灯的叉道,只有红色玛莎拉蒂的一对大灯光柱,投射在黑森森的道路上方。
就像在黑不隆冬的岩层里挖出两条炽亮的隧道,令人生出孤独的恐惧感。
丁松不理解为何要拐进这样一条黑洞洞的叉道。
正想问时,罗紫舒已经将车子刹住,俏声道:“这里离海边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又这么静谧,正适合我们相互‘公平’!”
哇噻!这美女原来想在这里跟哥‘公平’!
想到“公平”时的愉悦,丁松的青春身体马上有了“公平”的驿动,目光中的火焰已燃烧了起来。
罗紫舒将所有车灯全部熄灭,很是熟练地起身、跨步、转身、坐落,双臂已经缠上丁松的脖子,连脑袋都勾了下来,急切地寻找着令她向往许久的丁松Men性十足的唇。
原本觉得很凉爽的车内空调,渐渐的不起作用了,这从罗紫舒呼出又湿又热的气里得到了证明。
上下四唇胶合在一块的时候,两双手也很默契很公平地彼此探索了起来。
不多久,红色玛莎拉蒂跑车开始上下颠动起来。
罗紫舒的汗水滴落在丁松的身体上,跟他的汗水汇成一条条欢乐的小溪,潺潺流淌下去,润湿着极度渴望润湿的土地。
也许觉得车内很闷,罗紫舒歪身过去按下了开窗按钮。
顿时带着海水咸味的风,径直钻入黑洞洞的窗洞,努力风干着两人滚落的汗水。
原野上不知名的各种虫子的鸣叫声,也随着海风传进车窗,传进罗紫舒和丁松的耳朵里。
惯居山野的丁松早已听惯了各种鸣虫的求偶鸣叫声,可这时他听起来,突然觉得十分的美妙,如同此时他的身体感受到的美妙那般的美妙。
林梢上的猫头鹰,也许窥视到车内丁松和罗紫舒的狂野,很是不解地拉长声调“咕,咕,咕咕咕!”地叫唤了起来。
仿佛在询问车里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呆在狭隘的车座上狂野,不到更为广阔的车外自由自在地狂欢呢?
也许感应到猫头鹰的困惑,也许在狭隘的座位上久了真的感觉到狭隘,也许都需要更广阔的空间来舒展各自的身体。
丁松和罗紫舒很有默契地由丁松开车门的同时,罗紫舒搂紧他的脖颈。
丁松宁可负重下车,也不愿意有须臾的分离。
车外的世界真的很广阔,广阔到罗紫舒可以躺上引擎盖,双臂舒展向黑黝黝的的世界,不用摸索就勾住丁松的脖颈。
风中隐隐传来大海惊涛拍岸的声响,揉入车子引擎盖上发动机的声响,汇成一首欢乐的曲子。
就在海水汹涌奔腾而起之时,引擎盖上的两个人都觉得口干舌燥相互拥抱在一起,再也不愿意动挪一下了。
感受着彼此心的跳动,享受着倾情的愉爽,两个人的呼吸渐趁平缓,正要起身之时,十几条手电筒的光柱骤然亮了起来,光柱聚焦地丁松和罗紫舒的身体上。
“哥们,爽够了没有?”
“爽够了也让弟兄们爽一爽嘛!”
“你们的狂野,早点燃了哥们的荷尔蒙了!”
十几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手电筒后面黑黝黝的世界里传来,仿佛是从黑夜的墓穴中传出来那般,令罗紫舒无比惊惧地尖叫了起来,双臂紧紧地搂住丁松的身体。
罗紫舒真的恐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心想丁松再能打也不可能打得过这黑暗中的十几个年轻男人,届时被这十几个年轻男人肆意凌辱,便是她无法幸免的事实!
丁松虽然没将这十几个年轻男人放在眼里,但他深知不能让他们继续观赏罗紫舒美妙的身体,双臂同样紧紧搂住她的身体,替她遮掩住不该显露之处。
心念电转,丁松抱起罗紫舒疾速跑向副驾座回门,将她往里一递急声道:“锁门,穿衣!”
罗紫舒的反应并不慢,就在她的身体落在副驾座之时,右手已经“呯”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的同时,双脚一蹬整个人倒向驾驶座,迅速按下了锁门按钮。
听到车门落锁的轻微“啪”声,丁松顿时放心了。
虽然他一缕不着,但对方也是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嘿嘿,蜈蚣来惹大公鸡,找死也得看清门道!
丁松伟岸的身体转向黑黝黝的手电筒光柱后面,狞笑道:“即刻逃命,你们还会有命。否则,休怪哥铁拳之下无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