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元符,顾名思义,能够封住异人体内的元气流动。
不仅如此,由于这止元符的制作手法太过阴毒,配合上施符者的修为,还能短时间抑制人的行动。
白露在一瞬间便感觉不到自己与元气之间的联系,并且身体僵硬无法动弹。此时的她,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普通小女生!
钱芳招呼钱舜尧:“快来帮她放到床上去。”
母子两人将白露放到床上,钱芳回头一看,发现司启衍并没有离开,还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他们的动作。
顿时钱芳气不打一处来:“小兔崽子,赶紧滚!要不是倒霉,分配到和你一间公寓修整,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司启衍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露,不带留恋转身离开。
余光看着司启衍离开房间,白露心中恐惧,却表现不出分毫。她的身体不能动,只有喉咙还能说话。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白露低呵,用余光观察钱芳母子的动向。
钱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说罢,钱芳也出了房间,并且关上房间门。
房间里只剩下白露和钱舜尧,白露感觉不妙:“你想干什么!”
钱舜尧桀桀的笑了两声,扯了两张卫生纸把手上的血擦干净,淫笑着走近白露,居高临下的看着白露:“当然是复刻你的体质咯。”
“离我远点!”白露对钱舜尧的这种表情十分熟悉,她在那些恶心的男人脸上全部见过,都是肖想她身子的禽兽!如果只是复刻,钱舜尧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表情!
见白露动也不能动,还在耍总裁脾气,钱舜尧只觉得更有趣了:“白小姐还不知道吧,这个复刻之法是我独创的。在这个阵法之中与我交合,我就能复刻与我欢好之人的体质,并且在另一个阵法中与其他女子交合,将体质复刻给那个女子。”
白露怒目圆瞪:“禽兽!”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淫毒的阵法!
似乎是看破了白露的想法,钱舜尧兴奋的笑,像是观摩艺术品一样用视线一点点的在白露身上扫过:“鬼符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比这更阴毒的阵法符箓多了去,你这种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总裁小姐,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咯。”
说着,钱舜尧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搓了搓手,便上手去脱白露的衣服。
白色的西装外套三两下就被钱舜尧剥落,钱舜尧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覆盖上白露的衣领,解开了白露的第一颗纽扣。
“住手!别碰我!”
白露愤怒大喊,心中无限恐惧。她不想把身子交给这种生性丑恶的男人!
白露无比绝望,她多么想此时此刻能够有人救她。可她清楚,不可能的,不会有人救她的。
难道真的就要这样被迫失身给这种恶心的男人吗……
绝望的白露缓缓闭上眼睛,不想让自己眼中的泪水流出。
“咔擦。”
玻璃窗传来一声细微的破裂声。
钱舜尧的动作一顿,眼中的淫光顿时消失不见,面容警惕的看向窗户。
下一秒,窗户应声破裂,玻璃窗破碎成千百的碎片,散落一地。
从玻璃窗外,跳进来一个身材清瘦的青年。
“你是谁?”钱舜尧看似不动声色,却往床边移了一步。这里可是22楼,能够从22楼破窗而进的人,绝非常人!
这个青年看起来身上没有任何元力波动,但却给人一种如同猛兽出山的猎杀危机感!
白露闻声睁开眼,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情不自禁的低声呼唤:“主人……”
林枫看了白露一眼,反手脱下外套扔过去,便精准的将外套盖在白露身上,遮住那快要泄露的春光。
在外套落下的一瞬间,林枫的身影消失在窗口,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猛地,钱舜尧觉得背后一寒,他还没转身,就被林枫从身后扭断了脖子。
整个过程太过于干净利落,钱舜尧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但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是吸引来门外的钱芳,钱芳紧张的在门外询问:“出什么事儿了?宝贝儿子,你没事吧?”
林枫面无表情的拉开门,和钱芳对视。
钱芳受到惊吓往后退一步,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青年内心惊吓不已:“你是谁?我儿子呢!”
缩在角落里的司启衍目光紧紧盯着林枫,似乎是要把林枫看穿一样。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呆在角落一动不动。与生俱来的危机感让他十分清楚,此时此刻绝对不要招惹这个男人。
“他死了。”林枫一拳轰出,根本不给钱芳反抗的机会,钱芳便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最后,林枫的视线落在司启衍身上。
司启衍声音很低,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那一圈用血画出的圆圈:“你别过来。”
那血圈十分细窄,仔细看才能看出来司启衍是蹲在一个小小的血圈内,而不是单纯的缩在墙角。
“画地为牢,呵,年纪小学的东西倒挺多。”林枫眼里闪过一丝阴鸷的情绪,他在刚刚离开师父到暗黑世界闯荡的时候,就遭过画地为牢的道儿。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林枫那么讨厌鬼符师的原因之一。
画地为牢有两个用途,若是从左往右画地为牢,外面的人便进不去。若是从右往左画地为牢,里面的人便出不去。
那一方用阵法隔出来的一方小世界,有些像一个与这个世界不同的芥子世界。想要解除画地为牢只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强行破出,用自身强大的能力直接摧毁画地为牢。另一种方法就是等着画地为牢的功效消失。
画地为牢是有时间限制的,根据鬼符师的修为能力高低而决定支撑时间。
这个小鬼不过是后天中期的修为,这小小的一方画地为牢,至多只能支撑他用一个小时。
林枫冷眼看着司启衍:“我倒是要看看,一小时之后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