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再次回到太古城,已经是临近傍晚。这个时候,太古城的街道上依旧十分热闹。不过令人心里感到不舒服的是,这些人不管白天黑夜,他们都穿着黑色衣袍。这似乎已经成为了这座城池的标志性衣物,很少有人会不穿这种黑色衣袍来遮掩自己的。
白枫自进入太古城,就一路朝着那孩子的家里赶去。毕竟那孩子的母亲现在还身中断魂之毒,早去一会儿,她就能早一点解脱。
黑袍下的白枫身形突然微微顿了顿,脸色微变,之后嘴角就掀起一抹冷笑。并没有继续朝那孩子的家中走去,而是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小巷子里。在这时他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后面空荡的巷子直接喊道“都出来吧,不必躲躲藏藏了”。
就在白枫话落之后,原本空无一人的巷子里,紧接着就闪现出了三道人影。三道人影渐渐拉长,最终出现了三个身穿黑袍的人。
位居中间的那个黑袍人声音低沉,直截了当地对白枫说道,“将身上的乾坤袋放下,你可以走了”。声音虽然平淡,但在白枫耳中,这简直嚣张到无边了。
白枫中阶大灵士的灵力,直接朝对方覆盖而去,一探即回。白枫瞬间就感知到了这几个黑袍人的实力,两个中阶战师,一个高阶战师。这个实力倒也真是不错了,不过白枫对付他们却是一点儿压力都没有,这几个人白枫连塞牙缝都不够。
白枫嘴角微微一笑,紧接着就转过身去,离开这里了。似乎对那几个黑袍人说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那几个黑袍人刚要含怒出手,可是这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了几只蜘蛛。
这蜘蛛并不大,但是在发现它们的时候,这几个人全部都毛骨悚然。白枫很快就离开了那个巷子,巷子里隐隐还回荡着几个人生无可恋的惨叫声。
白枫再次回到了那孩子的家中,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那孩子见到白枫回来了,顿时高兴的欣喜若狂。
他依旧还记得这个大哥哥之前离开的时候,和他说过的话。他说若是他再次回来,就能帮助他母亲解毒。此时他既然回来了,那么应该可以帮他母亲解毒了。
这个毒困扰了他母亲多年,每年都会让他母亲生不如死。若是白枫依旧不能解决的话,他母亲不知道还能挺多久。
白枫再次见到了这个孩子的母亲,她此时依旧躺在床上。不过却没有睁开双眼,不知是累了还是睡了。
白枫也没有将她叫醒,将那玉瓶中仅剩的一点断魂水直接取了出来。在白枫的引导下,断魂水沿着那女人的额头,直接渗入了其脑海之中。那女人明显咯噔了一下,但却依旧没有醒来。
断魂水在进入那女人的脑海之后,直接就朝着他脑海中的断魂之毒掠去。断魂之毒对于断魂水,似乎有着天生的亲近感。此时竟然放弃了这女人的灵魂,直接与那断魂水融合在一起。
最终断魂水和断魂之毒竟然全部消失了,而这女人的灵魂明显被补全了,甚至比起之前还壮大了不少。这女人这几年虽然受了不少苦,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断魂水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那女人在断魂之毒消失之后,很快就醒转了过来。脸色此时已经不再苍白,已经有了一丝红晕。要不了多久,她应该就能完全恢复过来了。
那女人看着白枫,哪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对着白枫感恩戴德。白枫推辞一番之后就要离开,那女人和孩子想要再挽留一番,可是白枫还有事情要做,并没有久留。
天龙山脉,一处隐秘的丛林里。
肖洒脸色十分难看,身上不时的还有黑血流出。肖洒面目狰狞,“妈的,那个兔儿郎真他妈不是个东西,那指甲上竟然还有毒。已经十多天了,他们既然没有追来,那就应该不会追过来了。可是这毒当真厉害,我竟然化解不了”。
其实肖洒也明白,这毒应该不算太厉害。否则十天时间,自己说不定哪天就已经死掉了。只是那兔儿郎实力比自己高,这毒乃是由他制造而出,自己想要化解并不容易。
肖洒就要起身而出,自己在这个地方已经隐藏了将近十天了,一直都没有出去活动过。既然自己没有办法将毒逼出来,那就只能找人帮忙了,坐在这里傻等也不是个办法。
但是肖洒耳力灵敏,瞬间就听到了极速的风啸声。这并不是真的风刮过。而是修士极速飞行时,与空间摩擦所产生的声音。
肖洒顿时又隐藏了起来,毕竟不知道若是被这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人是谁,这人又能否帮助自己,自己一无所知。
风啸声急驰而过,瞬间就没了踪迹。直到这时,肖洒才露出身来。脸色有些无奈,就要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可是肖洒刚刚走出一步,身形立刻就转了过来。因为之前自己发现的那个人似乎也发现了自己,她并没有离开。
肖洒微微一愣,因为他发现这个发现自己的人,竟然是个大美女。身材极好,不是说前凸后翘,但是也很有料的。关键是她穿的衣服英姿飒爽,就像一个行走江湖的女侠一样,顿时就让肖洒来了兴趣。
不过肖洒还是挺识相的,况且自己现在有伤在身,还真不好做什么。那女子见到肖洒身上的伤势后,眉头微微一皱,显然也发现了肖洒身中剧毒。
话不多说,那女子直接朝肖洒一掌拍来。肖洒瞬间就吓了一跳,自己什么都没做,怎么她就要朝自己出手,难道被男人看一眼都不行吗?
来不及多想,肖洒奋力抵挡。但是肖洒本来就有伤在身,况且这女子的实力竟然远高于他,很快他就被擒拿了下来。
看着这英姿飒爽的女子,肖洒顿时想道。要是能死在她的手里,倒也还算不错。瞬间就闭上了眼睛,好像准备等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