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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腐烂的尸体

苗疆诡事 新意 2795 2021-04-22 17:11

  阿克急忙抱着刘坤的肩膀,把他搀扶到了几米开外的地方,那里正好有几棵树作为阻挡,卡车无法冲撞过去,是这一片荒郊难得的安全之地。

  王家父女也赶了过去,刚才的瞌睡全被这突发的意外给扫光了,只剩下一阵阵心悸,要是刚才出来晚了,现在指不定都成了卡车下的死尸,哪还有机会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老板是死了心要我们死,转动方向盘,不惜刮擦了车身,踩着油门朝我们撞了过来。

  我仓皇向一旁躲避,一声巨响,我们的车被卡车撞了个狼狈的侧翻,车窗破碎成了渣,看得我好一阵胆寒。

  很快,老板将卡车倒出一段距离,把目标定为了不远处的四个人,脸上带着噬血的兴奋,嘴巴大张,好一副癫狂的样子。

  我才刚站稳,脚下踩着一根树枝,长有两米,就是粗了些,不然这东西在我手里一定是个不错的利器。

  小时候为了打鸟,我们会捡许多这样长的树枝,再慢慢用小刀剥离成细细的一长条,对准因为雨天而压低飞行的大鸟,一打一个准,树枝贯穿鸟的身体,直接拔了毛,在火堆上烤熟,味道那叫一个爽!

  可是此时这根两米长的树枝,比我扎鸟的要粗了三倍不止,我弯下腰将它拿在手里垫了垫,这重量也不知能不能配合我的手感,准确无误的刺穿车窗,顺便贯穿老板的脑袋。

  这是杀人的事情,我长呼一口气,站在原地左右为难,老板已经摆正了方向盘,刚发动卡车,速度有一段距离的缓冲,我有三秒钟时间考虑,是搏一搏,还是就此放弃?

  “大柱,你别过来,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王欣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冲我喊了几句。

  我紧皱的眉头瞬间松开,垫着手里的树枝,快步追上了这两卡车,利用他缓冲的时间,跑到了卡车的斜前方。

  这树枝就好像是上天给我的礼物,我猛地站住脚,同时将树枝高高抬起,在老板惊愕的表情下,狠狠刺了过去。

  只听玻璃爆碎的声音传来,我捂住脸,感受到碎玻璃落在了我的胳膊上,卡车挨着我的身子驶过,掀起一股巨大的风,引起尘土满天飞扬。

  感到有一双手替我拿下了头发里的碎玻璃,我才缓缓放下手,眼前王欣一脸的愤怒,却做着最柔情的事情。

  “不是让你跑了吗?你又回来干……啊!”

  她刚想埋怨我,不远处的卡车撞上石墩,吓得她身子一抖,不自觉叫了出来。

  “大柱,没想到你深藏不露啊,刚才那把式是怎么耍出来的?”王教授忐忑的看了眼卡车,这才敢走过来,不禁大笑了几声。

  我不知要如何解释,从小就会的玩意,上不了台面。

  只是这车可惜了,一看就价值不菲,我还挺喜欢这辆车的座椅,坐上去柔柔软软,还特别舒适。

  刘坤在阿克的搀扶下来到我们面前,一眼就注意到了车子的惨状,闷闷的叹了口气。

  此时阿克一句话都不敢说,不停看着刘坤的脸色,除了尽力讨好意外,他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王欣在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问我:“在卡车撞过来之前,你是不是说了句什么,结结巴巴的,我没有听清。”

  我喉结滚动了两下,看着阿克铁青的脸,尴尬的解释道:“我什么都没说啊,你睡糊涂了,大概是梦里的话吧。”

  要是我此时说了实话,阿克就更不好做了,他本来就惶惶恐恐,我即使是对他有意见,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哎,我这车才买半年不到,就这么报废了,上哪儿哭去?”刘坤冷不防的叹了口气,眼神很是无奈。

  “这笔账我给你填上,只要咱们蛊毒治好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王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还算是豪气。

  我趁他们谈的入神,来到卡车附近,想确认一下老板的死活,他这可是一条人命,我要是杀了人,有朝一日下到地府,我娘非得揪着我的耳朵骂死我才可。

  越靠近车窗,我的手就越抖得厉害,吸了吸鼻子,猫着腰看向驾驶座上的人,飞溅的血迹遮挡了我的视野,我心里一沉,完了完了,这老板真死了。

  一条人命,就这么毁在我的手上了!

  “别担心,你没有杀人,不信就去前面看看,别在这里瞎猜!”阿克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抱着胳膊对我说道。

  我哪敢去细看?老板的死状我都能幻想出来,无非是被我刺穿了胸膛或是脑袋,脑浆流出,心肺皆碎。

  阿克看出了我的犹豫,疾走了几步,抓着我的脖子,把我推到了卡车前面,强迫我直视驾驶座的死尸。

  我一只手挡着眼睛,不断给自己打气,没事的没事的,万一还有口气呢?

  从手指缝偷偷看了一眼,只见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正靠在窗户上,我刺出的树枝,刺穿了他的胸膛,正好在心脏的位置。

  “怎么会是这样?他的尸体……呕……”我立即放下手,指着驾驶座,有些仓皇的问道,突然一阵风吹来,伴随着浓浓的尸臭,我一个没忍住,蹲在地上吐出一地黄水。

  阿克嗤笑了一声,解释道:“昨晚我就告诉你了,他不人不鬼,这驱壳要不是有魂魄的填充,早就该成为这摊腐烂的皮肉了,你刚才是刺死了他,但这件事无人能够追责,因为他这具尸体足以让其他人转移注意力,警察会一路调查到旅馆,那里面可是有很多具和他一样的尸首,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忙着给他定罪,哪顾得上是谁刺了他?”

  我懵懂的听着他的解释,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警察是谁?”

  闻言,阿克对我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骂了句土鳖。

  我这胃里不断翻涌,根本顾不上他说了什么,扶着一旁的树吐了个畅快。

  这车也废了,只能取出行李,靠双腿往高速上走,能拦下一辆同路的车,就可以按照原计划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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