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都是男同惹的祸：谁是凶手（2）]

　　第1节001绵羊还是豺狼？（1）

　　001绵羊还是豺狼？（1）

　　宣诗雯迅速赶到十字楼口接上欧阳自远队长，向B市驶去。车上宣诗雯系统地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向欧阳自远队长做了汇报。欧阳自远队长告诉她，目前凶犯已经有了大致目标，唐文进警司等人已经在那里蹲守着。

　　B市位于山东半岛的中西部，是我国环渤海地区南翼和黄河中下游地区的重要城市之一，交通十分发达。在房地产业炒得火热的时候，这里的房子卖到每平方米一万多块，现在只要八千多了。

　　宣诗雯开车来带B市的民主路，放下欧阳自远队长后，然后来到一个地下停车场把车停好，就急急忙忙地追欧阳自远队长去了。

　　唐文进警司正在民主路一个餐厅里等他们。餐厅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欧阳自远走进去东张西望起来，他正在寻找唐文进他们。

　　“队长！这里。”张警员站在楼梯上向欧阳自远队长招手道。

　　宣诗雯和欧阳自远队长随着张警员来到了二楼临街的一个包厢，正对面就是一个包子铺。唐文进警司已经点好了饭菜。欧阳自远坐到了唐文进警司旁边，宣诗雯坐在他们对面。

　　“文进，情况怎么样?”欧阳自远队长边说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宣诗雯也毫不客气地吃着。

　　“民主路都是一些带三个或四个卧室的公寓，绝大多数用于出租。现在我们带来的警察和B市提供协助的警察已经把民主路控制了起来，特警也已经做好了出击的准备，现在就等嫌犯农德孟出现了。经过我们的初步勘探，有四家住户值得怀疑，特别是包子铺旁边的401室。”唐文进警司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房子，继续说道：“与你们在达生律师司务所询问小姚的情况相符。”

　　唐文进警司拿出一份物业公司提供的资料递给欧阳自远队长。欧阳自远队长粗略地看了一下，递给宣诗雯。宣诗雯也粗略地看了一遍。

　　唐文进警司继续说道：“401室原有住户名叫周岚清，他以每月三千六百元的价格把房子租给一个名叫柯庆施的夫妻俩。他们都是A市人，丈夫在一家超市做保安经理，妻子在一家服装店做服装销售。上个月物业公司发现401市居住了其他人，经向柯庆施打听，柯庆施说是他们A市的朋友，过一段时间就搬走。现在苏警员正在下面的车里进行监视。”

　　“宣警司，把你今天掌握的情况向唐警司汇报一下。”欧阳自远队长吃完饭，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

　　宣诗雯放下碗筷，看了看唐警司。

　　“边吃边说。”欧阳自远队长插话道。

　　“我已经吃饱了。”宣诗雯说道。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向唐警司汇报道：“今天，据巡警谢富治汇报，在季莫林案发的当天晚上十点多钟，有一对年轻父子看到了季莫林与一位身穿灰色风衣的女子走在一起。据目击者说，那位女子很可能就是季莫林的女朋友。”

　　“季莫林的女朋友？”唐文进惊讶道，“如果季莫林有女朋友的话，那他就不可能是同性恋了?那么他家里的男人精液将做何种解释呢？”

　　“唐警司，我也有这样的疑问。”宣诗雯说道，“看来以前我们说季莫林死于同性恋这种假设还值得推敲！当然这里面还存在这样一种可能，就是那女的不是季莫林的女朋友。你想呀，是别人看见他与一位女同事在一起，但并不是就说，这个女的就是他的女朋友。”

　　“你的分析也不无道理。”唐文进说道，“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抓住这个该死的农德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