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都是男同惹的祸：谁是凶手（4）]

　　第11节011季莫林是同性恋？（1）

　　011季莫林是同性恋？（1）

　　周末宣诗雯与孙刘杨飞完滑翔机后，不知是愉快还是沮丧。一想到孙刘杨与付一苏那种亲密劲儿，心中就泛起无限的烦恼。在心中，宣诗雯无数次告诉自己，付一苏只是个男的，但怎么样也克服不了自己的妒意。一晚上，反反复复地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快亮时，才勉强入睡。几个月来，宣诗雯还是头一次因为没睡好，而没有参加晨跑。

　　上班的时间到了，往日一踏进公安局的大门，就会精神为之一振。但今天不同，他感到无限倦怠，十分疲惫。

　　会议室里冒出了许多张新的面孔，看来周警督又加强了许多新的力量。宣诗雯找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她想这每天一次的案情分析会，大概与自己已经无关了。

　　周警督走进了会议室，霎时间会议室安静了下来。警司唐文进清了清嗓子，说道：“下面请周警督作重要讲话。”会议室里响起了，稀里哗啦不太嘹亮的掌声。宣诗雯想，估计是有许多人这段时间都在熬夜，像自己一样，拍巴掌的气力都没有了。

　　周警督洪亮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了起来：“同志们，这几天大家挨家挨户地进行调查、取证，辛苦了。但是大家的辛苦与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比较起来，这些辛苦就算不得什么。同志们，我们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要保护人民的利益，要始终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这样才不能辜负人民对我们的期盼，不辜负人民对我们的重托……”

　　宣诗雯听着、听着，忽然有些迷糊，朦胧中她仿佛看见了犯罪分子，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外套向前跑出；她追呀、追呀，忽然追到了一处悬崖边，犯罪分子纵身一跃，宣诗雯急忙伸出手去紧紧地抓住犯罪分子的双脚，说：“看你往哪里跑……”

　　“诗雯，诗雯……”吴小莉轻轻地摇晃着宣诗雯。宣诗雯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

　　“不好意思，吴姐。”宣诗雯歉意地笑道。

　　“怎么昨晚没睡好呀。”吴姐问道。

　　“有点。可能是昨天玩累到了吧。”宣诗雯说道。

　　“……同志们，到目前为止，还差一百多户没有进行有效地调查，而且三桩谋杀案都没有找到任何证人。”周警督还在上面讲着，“至于案发当晚和季莫林在一起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胖还是瘦，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惟一可以确定的是，季莫林和何志忠都请江若水装修过房子。就连这一点，也是江若水提供的。”

　　“同志们啊，要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们这些吃着、喝着纳税人的人民警察，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仅只把三宗谋杀案，进展这么点，对得起人民警察这个称呼吗？”周警督质问着在座的每一警察，大家坐在下面鸦雀无声。

　　这会儿法医向卫东走了进来，送来了几份检验报告。周警督看了一下，叫他当面念给大家听。报告里说，宋志义床上的精液属于另一男性，与季莫林和何志忠案发现场的精液不同；另外还从宋志义那儿发现了两根头发，目前还没有比照对象，无从查处这两根头发是不是杀人犯的；但敢肯定的是，头发不是来自死者——宋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