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都是男同惹的祸：谁是凶手（2）]

　　第16节016床过时了？（1）

　　016床过时了？（1）

　　快八点了，正是上班的高峰，满大街跑的都是车。以前穷时，有一辆自行车就不错了，现在富了，大家都争先恐后地买起车来，最后是买车的人比菜市场买白菜的人还多；但有一样还是没有改变，就是挤，拥挤。以前窄窄的街道，满街跑的都是自行车，人们感觉到挤；现在街道变得宽了，人们依然感觉到还是一个字，挤。

　　孙刘杨把车停靠在公安局的大门，孙刘杨说：“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好的。”宣诗雯回答道，随手便动作麻利地关上了车门。

　　“拜拜！”孙刘杨坐在车里向宣诗雯挥了挥手。

　　“拜拜！”说完宣诗雯大步流星地向办公室走去。穿过长长的过道时，两边不停地传出说话的回声，同事们已经上班了。

　　八点半钟的时候，队长欧阳自远和警司唐文进走进了二楼会议室。他们看上去有点疲倦，满眼布满了血丝。昨晚突击审讯杀人嫌疑犯农德孟时，又熬了一夜。

　　欧阳自远队长道：“同志们，昨天我们抓住了本案重要犯罪嫌疑人农德孟，经过我和唐警司昨晚的突击审讯，有了结果，案发当天农德孟并不在A市，而是在B市，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下面请唐文进警司给我们介绍一下情况。”

　　“同志们，经过我与欧阳自远队长昨晚对农德孟的审讯，已经确定农德孟不在案发现场。”唐文进警司介绍说道，“犯罪嫌疑人在案发当天，对B市坚固牌保险柜特约经销商施文锦家进行了盗窃，同行一行三人。盗窃的目的，是为了盗取卖给用户的保险箱密码。由于那天晚上，李文锦孩子闹肚子，因此一家人晚上基本上就没有睡，所以他们的盗窃目的并没有达到。”

　　大家听到这里，都小声地议论起来。

　　唐文进警司继续道：“由于案犯农德孟十分害怕自己与两起杀人案件有关，不但交代了案发现场那晚的犯罪事实，还交代了参与盗劫的另两名案犯的下落。经过我们与B市警方取得联系后，B市警方连夜采取了行动，实施抓捕行动。突击审讯抓住的两名同案犯后，得到的口供与农德孟交代一致。”

　　欧阳自远队长插话说道：“我们也不用放了他。农德孟实施盗窃，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已经触犯法律。B市警方今天上午将会把他带走，交给当地法院进行审判。”

　　“同志们……”欧阳自远队长接着说道，“虽然昨天大家忙活了一整天，十分辛苦，也抓住了一名本案嫌疑犯，但是经审讯该名嫌疑犯与本案基本上没有任何关系，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如此，但是你们也别忘记了，它却为我们后段找出破案线索，排除了一名重要的嫌疑人，因此从这点说，这就是进步。”

　　“对于本案来说，虽然大家没有眉目，但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没有眉目就说明大家都在想，都在找；只要大家再细心一点、再信心一点，杀人凶犯终将会被抓获的。我们要始终相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只有找不到破案线索的警察，没有不留下杀人证据的罪犯……”

　　“对。”唐文进警司随声附和道，“我们要继续挨家挨户地进行调查。张警员，今天你去滨海路130号找那对案发晚上，见过一位女子与季莫林在一起的父子谈谈。如果真有个女子在季莫林被杀当晚和他说过话的话，那么这个女子肯定对我们破案有益。”

　　“苏警员，你带几个人，对滨海路作进一步的走访，并仔细调查被害人这段时间花销的情况，要一笔一笔地查，一笔一笔地进行核实，看看他们在这段时间有没有其他的消费记录……”唐文进警司停顿了一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继续道：“李警员，你带几个人去调查下两个被害人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联系：也许他们在同一个地方吃饭，同一个地方健身，也可能常去同一个俱乐部，也就是说从他们两人之间的共同点去找找看……”

　　唐文进警司把其他警员需要做的事情也逐一分工完毕后，接着说道：“我和欧阳自远队长，哦，还有宣警司，去犯罪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犯罪线索。另外，大家外出时，千万要把何志忠和季莫林的相片带上，也许会派上用场……”

　　“好了，同志们，就这样按照唐警司的意思去办吧，大家出发！”欧阳自远队长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