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都尉被打飞出去,在场的宾客纷纷是沉默了下来。
陈北王是自战场上下来的,实力必定是非凡,这一点,他们的心里十分的清楚。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陈北王的实力,竟是已经达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堂堂左都尉,在中都也算得上是极度厉害的人物,面对陈北王,竟是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下来,完全不是的对手。
这种情况之下,谁还敢随意插手?
整个现场一片沉默,在场的诸多宾客,没有任何人胆敢说任何的话语。
陈望冷笑了一声,目光在全场诸多宾客身上扫视了一眼,最终目光是落在了安德水的身上。
“安德水,你还有什么高招,尽管试出来。我也想看看,你召集旧部和死士,到底有什么底牌,认为可以杀死我。”
陈信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之色,盯着安德水,淡淡的说道。
安德水坐在轮椅上,一乱怨毒的盯着陈信,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见此一幕,陈信脸上的讥讽之色不由的愈发的浓郁了起来,淡淡道:“怎么,你不愿意说?行,你不说,那我来说。”
话语说着,他直接伸出手,打了一个响指。
站在陈信身后的月灵,显然是明白陈信打算,直接自怀中逃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陈望的售中和。
却见陈望将文件打开,一字一句的宣读了起来。
“安德水,罪状如下,其一……”
一条一条的罪状,被陈望说了出来。四周的宾客面色大变,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彼此都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抹难以置信。
身为前任中都郡守,安德水……竟然做出过如此多的恶劣事情?
安德水的脸色也是愈发的变的难看了起来,目光仍旧是紧盯着陈信,不发一言。
毫不客气的说,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此刻的陈信,浑身上下早已经是千疮百孔,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条条的罪状,被陈望宣读完毕。
他盯着安德水,淡淡道:“安德水,你其罪当诛,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想说?”
“你这些,都是胡说八道!”
安德水又惊又怒,沉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
陈望嘿了一声,脸颊上流露出讥讽,“在我的手下,可没有任何的无辜之人。这些事情,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安德水,你今日必死无疑!”
“陈北王,你想杀我?做梦!动手!”
安德水狞声大喝,在此刻猛地是挥了挥手。
伴随着他的话语,人群之中陡然是冲出了不少人,笔直的朝着陈望冲了过来,却是之前隐藏在人群之中的三百死士,这一刻直接对陈望动手了。
“先生,我……”
见此一幕,月灵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话语还未出口,便是看到陈望微微一笑,轻轻的摆了摆手。
“无妨,这些人交给我便是。“
陈望摆了摆手,淡淡的说了一句,双目之中浮现了一抹精芒。
若是换做其他人,或许还真不是这些死士的对手。但他终究是自战场上下来的,相比较战场上的血腥厮杀,眼前这等场面,不过都只是小儿科罢了。
一抹寒芒浮现在了陈望的脸颊之上,下一刻,陈望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抬脚朝前冲去。
此刻的陈望仿佛是化作了杀神,举手投足之间,便有一名死士彻底失去了声息。
虽说三百死士人数众多,但又哪里是陈望这位战神的对手。
短短不到片刻的功夫,三百死士,竟是被陈望一一斩杀在原地。
此刻的陈望,就好似是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一般,会场地面上,鲜血淋漓,满地死尸,让人看了便是心生胆寒。
原本站在四周静观事态发展的诸多宾客,见到这犹如修罗场的场景之后,一个个的身躯不由的是颤抖了起来,根本是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多呼吸一声,便会吸引陈信的注意力,遭受到惩罚。
“你,你!”
安德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陈信,身躯却是在不停的哆嗦着。
这是因为惧怕和紧张所导致的。三百死士,是他手里最大的底牌,可是面对陈望,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此刻的安德水,若是说心里不惧怕,自然是假的。
“安德水,我最后问你一遍。”
陈信缓缓朝前踏了几步,身躯充满了压迫力,“我的问题,张珂,究竟在什么地方?”
不等安德水回答,陈望又是道:“你只有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若是回答的让我不满意……哼哼,地上的这些死士,就是你的下场!”
安德水吞了口唾沫,显然还是有些迟疑。
见到这一幕,陈望的眼中浮现了一抹寒芒,直接伸手,一巴掌拍在了安德水的胸膛之上。
下一刻,安德水惨叫了一声,整个人也是自轮椅上飞了起来,随后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幕,却是让在场诸多宾客愈发的惧怕了,连忙是朝后退了几步,在这等情况之下,却是根本不敢插手多说任何一句话语。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真以为我不敢杀人么?你还以为,你是现任郡守?”
陈望冷笑道:“既然你自己找死,我便是成全你!让你去跟你孙子安镇远在地下见面!”
安府之内,一片凌乱。
而现任郡守秦松,此刻脸色也是有些不好看。
在他面前,一个男人脸上带着冷笑,静静的看着秦松。
“秦郡守,我所说的就是这些。”
薛广淡淡的道:“希望秦郡守能够明白,秦国公,对于你还是相当看好的。不然的话,这一次也不会专门派我来,和你谈了。”
秦松吞了口唾液,迟疑的看着薛广,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只是神色之间,明显是有些意动。
见到这一幕,薛广脸上浮现了一抹谁也无法理解的笑意,淡淡道:“只要你跟随秦国公,荣华富贵,自然是不比多说。甚至你这郡守的职位,也可以在调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