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德说出了解决办法,如果换做一般人,他早就让人弄死苏陌了。
毕竟对方是宗师存在,如此做已经算是极致的羞辱了。
梁永德吧唧着雪茄烟,望着苏陌,等待苏陌回应。
梁咏诗也是露出了笑意,站在了自己父亲旁边。
而吴辉和王怀此刻也是忍着通站了起来,眼里满是仇恨和快意。
能让苏陌跪下,这是他们做梦的事情,如今就要实现了。
周围的人也是摇着头,甚至有人在劝诫苏陌,不要惹梁永德不满。
宗师又如何,面对百亿老板,你还不是得底下头颅,还不是得被羞辱。
钱多到一定程度,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梁永德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观点。
然而,苏陌却是笑了起来,他被梁永德的举动逗笑了。
或许,真的是身居高层,忘了很多东西吧。
或许,真的是肆无忌惮惯了,才会如此嚣张跋扈吧。
那么,他苏陌就让梁永德知道什么才是强者,武道为尊可不是空口话!
“你让我跪下?”苏陌淡淡说道。
“没错,跪下自废一臂!”梁永德冷笑道。
“你一个区区商界老板,谁给你的胆量!”苏陌怒喝,声音震荡四方,所有人头皮发麻。
梁永德却是丝毫不害怕,因为他如此做自然有着后台。
他在商界几十年,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他从来都只做有把握的事情,没把握的事情那是他十年前做的。
“我知道你是宗师,但那又如何,你别忘了我梁永德可是有人脉的!”
梁永德喝道,不气势不弱半分。
苏陌本想教梁永德做人,可听到这话,他的笑意更甚,他倒要看看梁永德有什么人。
“你有人,人呢?”
“说出来怕吓死你!”
梁永德狠狠的抽了几口雪茄烟,然后将其扔到了地上。
“忘了告诉你,东区的几大宗师我都认识。”
“别以为你赢了阿信,我就会怕你,曹徽曹宗师认识吧!”
梁永德冷笑连连,等着苏陌变色。
然而苏陌没有变色,曹徽他当然认识,手下败将,现在如果对手,恐怕连苏陌一招都接不了。
“曹徽吗,原来如此!”苏陌莞尔,“你有本事将他们叫来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梁永德给人认识的几位大佬打了电话,而后说道,“你给我等着,他们十分钟就到。”
果然,十分钟过后,一辆加长版林肯豪车停在了路边,车上下来了几个人。
其中就有曹徽,苏陌认识,还有诸葛申明,这让苏陌倒是没有想到。
看来香市武道界和政商界已经穿一条裤子了,这些上层人早就形成了一个圈子,互相认识、互相合作、互相帮助。
这也难怪,并不是多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可是他苏陌今天就要打破这个圈子了!
曹徽和诸葛申明走了过来,见到梁永德,立马说道:“老梁,你叫我们来干什么啊?”
梁永德带着一丝尊敬,毕竟这几位宗师大佬,他还是要尊敬的。
“曹宗师,诸葛宗师,江宗师,将你们叫来,完全是因为一些事情啊。”
“说吧。”曹徽不耐烦道。
“这不,有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欺压在我的头上了,所以想让几位解决一下。”
诸葛申明和曹徽一直背对着苏陌,并未第一眼见到苏陌,不然这二人不会这般姿态。
“这么一个小事也要叫上我们三人吗!”曹徽脸上露出不满之意。
梁永德急忙解释道:“对付可不简单,也是宗师,我的手下阿信都不是对手。”
听到这话,曹徽才是忍住怒意,不由说道:“宗师,一个毛头小子和宗师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叫几位老辨认一下真伪啊。”
梁咏诗此刻也是说道:“几位伯伯,那人太嚣张了。”
曹徽撇了撇嘴,梁咏诗什么德行他可是知道的。
但既然梁永德都如此开口了,他们几人也不得不管,毕竟这些年,梁永德给他们的钱也不算少。
“谁啊?!”曹徽问道。
“就是他!”梁永德指向了苏陌。
曹徽和诸葛申明转身望向了苏陌,两人脸上顿时一僵,半天才是回味过来。
苏陌露出一丝笑意,他也没想到曹徽会叫二人撑场面,简直是滑稽。
诸葛申明额头冒出了汗水,这下简直丢人啊,有人苏陌知道他的糗事了。
什么悬壶济世,现在诸葛申明在苏陌眼里就是一个老东西。
“大...大人!”诸葛申明脸色狂变,急忙跑到了苏陌面前,弯着腰,满是尊敬。
曹徽也是知道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此刻没有半点高尊,走到苏陌面前开口道:“苏大人。”
另外一个江宗师,比二人都不如,此刻也是一脸懵逼状态。
如此年纪,竟然叫大人,这究竟怎么回事,但他也不是傻子,此刻也是闭口不言。
梁永德整个人脸上表情极为精彩,急忙走到了曹徽面前。
“二位宗师这是?!”
他显然无法理解二人这样的行为,这让他根本想不过来。
曹徽顿时望向梁永德道:“梁永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苏宗师都敢得罪!”
“苏...苏宗师!”
梁永德并不是惧怕这三个字,不然也不会让苏陌自废一臂了。
他惧怕的是,从曹徽口中说出,这显然不一般。
曹徽和诸葛申明都叫大人了,这得何等高尊,多么恐怖!
梁永德的脑子嗡嗡的,仿佛有无数蜜蜂在萦绕,整个脑子乱作一团。
不只是他,此刻的吴辉和王怀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们本以为苏陌会就此折戟,结果没想到苏陌更加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这一切也解释得通了,那日酒吧之后的事情他们也明白了过来。
并非苏陌运气好,而是他太强大,什么五爷,恐怕都已经被灭了吧。
两人的腿在颤抖,这是一尊可怕的神,根本不敢得罪啊!
而梁咏诗此刻更加颤抖,脸色惨白的没有血色。
他知道自己闯祸了,惹了不该惹的人。
此刻他裤下一阵暖流,竟是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