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今早秦大妈在遛弯时,在花城公园发现一位光溜溜男士,形象极为不雅。
在记者调查后发现,这位光溜溜男士是江南轻杭集团有名的“二世祖”吕胜才……
想到明天可能出现在新闻上的这一幕,吕胜才脸直接绿了,连忙喊:“你、你这样做是违法的,就不怕我报警吗?”
李扬脚步顿了下,笑的更开心了:“哎呀,多谢你提醒,看来不能只让脱光你这么简单了。最好用我祖传的法子,让你再也开不了报警的口。”
祖传的法子?
吕胜才愣了下,然后就见李扬咔咔活动起手腕,再次狞笑着朝他走来,明白了。
李扬要么是要把他打成痴呆,要么,是要他的命!
刚刚还绿着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吕胜才脑袋也算灵光的,咬牙发狠说:“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我如果出了事,倾城国际也别想好过!”
李扬愣了下,问:“那怎么才能让倾城国际好过一点呢?”
吕胜才一喜,感觉自己拿捏住李扬的命脉了,呵呵笑着说:“赔礼道歉!”
李扬皱眉:“礼,我没带,不过可以代我老婆给你道个歉,你真的愿意放过倾城国际?”
“现在服软了?”
吕胜才眼发红的说:“行啊,把叶倾城送来,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就放过你们怎么样?”
“唉,我真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
李扬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他:“希望,你不会后悔刚才说的话。”
说着,李扬缓缓走过他身边后,推开了窗户。
“你、你想干嘛?”
“我说了,要让你上头条,明天光着屁股出现在花城公园。”
李扬的语气,平静的好像在说明早吃什么一样。
但随着窗户推开,一股强风吹进来,吕胜才的鸡皮疙瘩,却一下起来了。
太阳城皇室包厢,在八楼。
会所后面,就是花城公园。
换句话说,吕胜才只要从这里掉下去,就算进花城公园了。
李扬要把我丢下去!
“你疯了!”
一瞬间,吕胜才明白了李扬要做什么,吓得尖叫一声,撒丫子就想跑。
只是刚抬腿,衣领就被抓住了,接着就留眼前一晃,被按在了窗台上。
李扬笑的很贱:“来,吕少,可以脱衣服了。”
这个疯子,他怎么敢?
吕胜才牙根发酸,说话都开始哆嗦:“杀、杀了我你就不怕坐牢……”
啪!
话音未落,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一颗沾着血的牙齿伴随着耳光声飞出,直接把吕胜才扇懵了。
“他么的,老子这辈子就没脱过男人的衣服!”
李扬冷声骂着,吕胜才却没听到,他大脑就像空白一样,只能感觉身上的衣服在被刺啦撕裂。
直到一阵冷风吹过,蛋蛋发凉,吕胜才才猛地清醒过来,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扒的只剩一条小裤裤了。
而他的半截身子,就在窗户外面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敢,从吕胜才脚掌心直冲天灵盖,他吓坏了,赶紧去扒窗户,却被李扬无情的一推。
星空,很亮。
吕胜才,在坠入死亡。
一瞬间,他的那些经历放电影一般瞬息之间在眼前播放了一遍。
二十六年前,他出生在江南。
因为老爹是轻杭集团第二大股东,他也成了江南有名的二世祖。
十五岁那年,青春期冲动下的他,强上了学校一位女同学,逼得她跳楼自杀。
他吓坏了,怕坐牢,可家里人却成功帮他压了下去。
之后,吕胜才心中的恶意,就再也遏制不住。
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有权。
这些年来,他在江南横行霸道,再蹦跶也没人制裁他。
可这次在花城,吕胜才没蹦跶起来。
他堂堂吕少,看上一个没落公司的女总裁,让她陪睡那是赏脸。
结果叶倾城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让她的丈夫打人。
李扬那张可恶的脸,吕胜才一辈子都忘不了,更咽不下这口气。
可当吕胜才找谢家要个说法时,却被人家赶了出来。
用同窗好友谢青,秘密捎给他的消息说,就是: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找场子去,我们谢家,不掺和。
我在你们谢家挨了揍,你们甩甩手不管了?
吕胜才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一个机会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手下一个叫张龙的小兄弟,在酒吧丢了面子,为了以后能找回场子,偷偷跟拍了照片。
好巧不巧,拍到的竟然是陈思云。
陈思云何许人也?
那可是国际一线的女星,张龙立马意识到这是个机会,献给了来花城为轻杭集团观察市场的吕胜才。
吕胜才眼里却没有陈思云,只有李扬。
好啊,你小子有了叶倾城那样的女人还不够,竟然还勾搭上了陈思云!
吕胜才又恨又妒,这才联系了某个熟悉的媒体公司,有了后来大肆宣传的一幕。
当然了,也是因为这些,他今晚,要死了。
就好像无数根来自地狱的魔爪,要把他狠狠拖下去一样,吕胜才朝楼下坠去,绝望的闭眼等死时,下坠的趋势却猛的一顿,右臂,也猛地一紧。
接着,仿若死神的讥笑声传来:“吕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吕胜才嚎啕大哭:“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不要松手!”
他真的吓坏了,不亲身经历过死亡的,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恐惧。
这时候,就算李扬要求他吃屎他都会答应下来。
李扬当然不会提这么恶心的要求,只是一把把他扯进了屋里,笑着拍打他的肩膀:“早说嘛,我这人一向胆小怕事,哪敢杀人。吕少,只希望你别给我一时冲动的机会。”
吕少哆嗦成了筛子,不停点头:“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三分钟后,钉子带着二十几号保镖冲进来,叫嚣着要把李扬千刀万剐时,包厢里,却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李扬,已经不见了。
“难道走了?”
钉子很纳闷。
他们是分别从楼梯和电梯上来的。
如果李扬离开,无论如何都会碰到他们才对。
难道他跳窗户跑了,可这是八楼啊?
钉子朝窗帘飘飘的窗户看去,这才注意到,窗台下,一个白花花的人影,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时,一股尿骚味也从那边传来。
吕少,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