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安慰
这些话基本上就是在明晃晃的嘲讽容景睿,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能够为安云歌撑起一片天。
所以安云歌最后就算是选择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容景睿并不生气,他很清楚知道这时候生气没什么用,生气反而会让自己落于下成。
“费总真是很有自信,认为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够摆平呢!”容景睿却突然开口。
费智信立刻收敛脸上的表情,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容景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说容景睿已经找到了什么证据吗?
不可能,他应该是把所有的后手都已经清除干净了才对,除了他,应该没可能有人能够为房子筹澄清才对。
费智信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不动声色:“容总,您可真会开玩笑,搞得我差点都要相信了呢!”
容景睿也微笑着看了过去:“怎么能够这么确定,我就什么也找不出来呢?
“别忘了,我在这京都也还是有三分势力的,想要查出点什么来也是很容易的,不是吗?”
这些话当然是骗费智信的,虽然他的确是很努力的在寻找突破口。
可是老奸巨猾的费智信将后手扫的很干净,他想要找到蛛丝马迹,根本就不容易。
但是这个时候为了输人不输阵,同时也是为了能够从费智信这里得到些许的蛛丝马迹,才说出了这样的话来诈他。
看见费智信有些疑惑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是成功了一半。
微微松了一口气,容景睿缓缓的开口说:“所以说,汇总你的如意算盘可能就要被打破了呢!”
“你是在诈我对吗?你根本就不可能拿到决定性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清白!”费智信的慌乱不过一瞬间,随后变得更加自信起来。
对此,容景睿也只是微微的怂了怂肩,表示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就这样呗!
越是这样的淡定,反而越让原本笃定的费智信心里忍不怀疑起来。
不会吧?难道说,这家伙是真的有证据,想到这里的他,立刻坐立难安起来。
草草找了一个理由结束话题之后,费智信立刻离开了这里,边走还边打电话询问自己的助理,去看看自己的证据是否还在。
得到还在的回答之后,费智信这才松了一口气:“我就说我好好的放在银行保险箱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得到那份证据呢?”
想到这里的他不免有些得意,心里也认定了容景睿是在跟自己装蒜。
殊不知,在他鄙夷容景睿的时候,容景睿已经将他和助理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是的,没错,就在费智信离开的那一瞬间,容景睿偷偷摸摸的在他衣袖里塞了个窃听器。
目的嘛,当然是为了得到证据,虽然他的确是没有证据,不过费智信那里有不就得了吗?
得到了证据手放置的确切所在,容景睿没有任何的迟疑,跟自己的人下达了命令,让对方一定要尽可能的稳妥。
他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将一切打听了清楚之后,一边派人监视费智信,一边找机会冒充费智信的人去做这件事情。
如此时间转瞬即逝,费智信也终于是按捺不住,来到了安云歌跟前询问她的意见。
“安小姐,前几天我和你商量的那件事情,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其他的想法?”费智信得意洋洋地看着安云歌。
回去之后他还思考了很久,越想越认定,这件事情容景睿是绝对没有可能有解决办法的。
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安云歌,他可能当天晚上就回来找安云歌,将这件事情定下来。
“抱歉费总,你说的那笔生意,我再仔细的想了以后,觉得对我来说实在是太亏了。”安云歌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就是说你想要拒绝我吗?你可得考虑清楚了,现在只有我能够帮你,如果指望容总的话,说不定你哥哥在监狱里边都已经死了几茬了。”
费智信见安云歌根本就没有答应下来的意思,于是直接威胁起来。
听到这些话的安云歌,有些愤恨地咬了咬牙,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说:
“费总多谢你的抬爱,但是我已经考虑很清楚了,我是真的不愿意去做这件事情,我觉得你可以去找其他愿意做出如此牺牲的人。”
费智信想要再纠缠,却没有想到,容景睿突然出现,一把将拦住。
“费总似乎已经忘记了我之前的警告,你这样堂而皇之的挑衅我,就是笃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双手插兜里的容景睿缓慢走来,脸色阴沉的看着费智信。
“我之前也跟容总你说清楚了,这件事的主动权并不在你我身上,而是在安小姐身上,你也不能罔顾安小姐的意愿,不是吗?”费智信也不虚,直接怼了回去。
“那么你的看法呢?云歌,你会答应他吗?”容景睿听到这话,眉头微皱,将目光转移到了安云歌的身上。
“我不会答应,我在仔细思考了以后,觉得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性价比可言,所以,费总,你还是去找别人谈合作吧!”安云歌说完这话,便看了一眼容景睿与其一同离开。
被再一次拒绝的费智信,感觉自己的脸上着实挂不住,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警告离去的安云歌:“如果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么我就把那些证据毁了,让你永远也救不出你的亲人,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听到这话的安云歌,身体微微的僵硬起来,脚步也变得更加沉重。
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不然就答应对方吧!
但是跟在她身旁的容景睿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安抚似的摇了摇头:“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摆平这一切的。”
安云歌听到这些话,不知怎的,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说:“谢谢!真的很谢谢你……”
到了车上,安云歌总算是忍不住心中的脆弱,面容变得哀伤了起来。
“可是他向来说到做到,到时候肯定就没有证据了!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她有些担忧的看着容景睿。
“不,你这样并不是自私,”容景睿摸了摸安云歌的脑袋,认真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