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抓捕失败
张师傅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保镖把他扔进警察局。
偷窃了500万的东西,张师傅接下来的十多年,都要在监狱里度过。
第二天就是张师傅与那个神秘人家交接的日子。
正午时分,傅霆与换上一套休闲装,又带上鸭舌帽,来到两人约定的地点进行交接。
“咳咳咳!”
男人模仿着张师傅与那人交接的信号,并且将纸条塞进墙壁的缝隙当中。
可那边的人迟迟没有接过去。
傅霆与保持着递纸条的姿势站了一会儿,在查看到那边的人并没有动静之后,微微俯身,想要透过缝隙看看另一边的那个人还在不在。
就在这个时候,墙壁另一面突然传出有人奔跑的声音。
那个人跑了!
“追!”傅霆与一声令下。
他早就提前在这片区域部署好了自己的人,不管那个人有没有接过纸条,都一定会被这些保镖抓获。
傅霆与没想到那个人的行动会如此小心,想来也是自己模仿王师傅的声音不到位。
为了保证行动不出现意外,傅霆与没有找别人去模仿,而是自己打扮成王师傅,却没想到弄巧成拙,还是被那个人有所察觉了。
一场激烈的追逐战展开,几个保镖追了好几条街,最终将那个人堵在一个死胡同里。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体型较瘦,动作十分灵活,戴着帽子和口罩。
男人视线快速打量着四周的情况,试图想要找到可以脱身的方法。
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面前是追赶过来的保镖,这个男人避无可避。
突然间他眼眸当中闪过一丝狠意,面颊微微一动,随后直接倒在地上。
几个保镖立马上前将他按住,并且扯下了他的帽子和口罩。
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口中正在溢出着鲜血,竟是咬舌自尽了。
傅霆与随后赶来,看到眼前这般场景,面色阴暗的像是能够滴出墨来。
“先生,他服毒自杀了。”
检查过那男人情况的保镖前来汇报。
原来那男人不是咬舌自尽,他只是用力咬开,一直藏在腮部,装了剧毒物质的橡胶小袋子。
橡胶柔韧程度刚刚好,既不会意外咬破,也不会在咬的时候耗费很大力气。
傅霆与眸色幽暗,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攥紧。
“搜搜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标志。”
这男人竟然如此宁可死也不要被抓住,他的身份显然不简单。
经过之前与贺晴的交流,傅霆与知道只有国外的一些杀手组织里的人,为了逃脱敌人和目标的追捕,才会用这样的方法自尽。
这样的人在接到任务的时候就知道很有可能会没了性命,他们早就已经提前签了卖身契,生死之后,家人会获得一笔丰厚的酬劳。
又是国外的暗杀组织!
傅霆与一双黑眸好似要吃人的野兽,其中有熊熊燃烧着的爆裂火光。
保镖们将这男人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个遍,可惜什么印记都没有找到。
“把他带回去,联系贺晴过来辨别他的身份。”
傅霆与直接离开了现场,来到顾家别墅这边。
他不能把盛曦禾放在外面太久,就算安排了这么多保镖也还是太危险。
盛曦禾显然不知道所发生的事情,她在家里睡了两天,因为睡在自己从小长大的房间,睡眠质量还算不错。
“霆与,嘉树有和你说哪天回来吗?我给他打电话没打通,你不是说他联系你了吗?”
傅霆与坐在床边,此刻已经彻底敛去愠怒,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样。
“说好了昨天晚上回来,谁知道这臭小子怎么没回来?”
男人语气这才有几分愠怒,“他竟然有胆子放我鸽子,早知道我就不把你送过来了,我也是因为给你面子,才想着让他早点见到你,看来下次还是得让他苦苦等待才行。”
傅霆与此刻脸黑的样子,像极了平时和顾嘉树争执的模样。
事实上顾嘉树根本就没说过要回来,他现在正在参加夏令营野外拓展训练,手机上交给队长,谁也联系不到。
傅霆与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用顾嘉树做借口,让盛曦禾能够安心的留在顾家别墅修养。
他不能让她知道孩子可能有问题的这件事。
傅霆与不想让盛曦禾痛苦的去选择孩子的死活,只要是她生下来的宝宝,无论健康与否他都会疼爱。
盛曦禾安慰着生气的傅霆与,“嘉树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他这孩子一向说话算话,应该是因为学校突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回不来的。”
傅霆与握着盛曦禾的手,“反正以后如果他想要见你的话,就必须得到咱们家里来,这次的仇我是记下了。”
“你一个当姐夫的,怎么这么小气?”盛曦禾调侃着傅霆与。
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傅霆与就算表面上是个高冷的禁欲系总裁,实际上也会和相差了七八岁的小舅子计较争执。
盛曦禾当然不生气,反而很乐意看他们两个人吵吵闹闹。
“我就是小气。”傅霆与直接搂住盛曦禾,“谁都不能和我抢你。”
盛曦禾也搂住傅霆与,表面上无奈的嫌弃着,实际上心里美滋滋的。
“谁也不能把我抢走,你一个人的。”
两个人紧紧相拥,傅霆与心中隐藏着的阴郁之气渐渐消散。
而另外一边……
江羽凡也收到了有人对盛曦禾和孩子不利的这一消息。
他此时正和季思君在一起。
两个人共同经营着这家公司,最大的董事长是江羽凡,季思君是排名第二的股东。
“所以有人雇佣了杀手组织的人想要暗害禾禾和她肚子里孩子的命?”江羽凡声音极为危险。
助理点头,“根据接收到的消息是这样的,那个人已经畏罪自杀,傅家那边还在继续追查着。”
江羽凡直接将视线落在对面位置的季思君身上,带着浓烈的审视和探究。
季思君一愣,一股湿热的泪水随即涌上眼眶。
她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你怀疑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