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发现人物
在对面又黑又空旷的小房子里,慕婉儿都已经在那躺了很久了,自从自己挣扎着从麻袋里面探出了一个头,就已经后悔了,真的恨不得再从麻袋里面尊回去,虽然害怕,但起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蟑螂和老鼠在自己的身边陪伴着,尤其是那一地的垃圾恶臭熏天。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得从前一个礼拜说起自己好像是被识破了,林玲也就是自己的母亲。
带着人把自己抓了关在了房间里面之后又发现身边男人对自己献殷勤,慕婉儿都不明白自己的亲妈到底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发疯一样的拽着自己的头发,痛扁了一顿,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最后又被人迷晕塞进了麻袋丢到了这种地方来这都已经是第四天了,不吃不喝,偶尔还能听见蟑螂和老鼠,从自己耳朵边上爬过的声音。
慕婉儿都已经麻木了,前两天有人过来录了自己的声音。如果说了,就能吃点东西,虽然那个水也是河里打过来的脏水有一股腥臭味。
当时迷迷糊糊的对方说什么自己也就说了什么,但事后想起来可能又要害人了。慕雪薇就是被害的人只是这个地方在观景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呢?互帮互助应该还是可以逃出去的吧。
不得不说,在黑屋子的时候想了很多。慕婉儿却没想到第一个过来就自己的居然是当初一直针对着的女人。
他们两个人没什么交集,唯一的交集也就只有自己的母亲两个小女孩人本可以和平相处,但最后选择的却是针锋相对。
自己抢了,她的荣耀。把它丢进了那基本生在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学了一身的本事,尤其是还改头换面了。
“慕雪薇,这辈子我也就对不起你了。”
慕婉儿还在那感叹这人生无常,世事变化。准备闭上眼睛等死,静静地接受老鼠和蟑螂同志们的惠顾。
却不知道边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脚步声,只单单一个人默默的凑了过来。
月下的仓库本来就是非常恐怖的存在,谁知道里面会突然之间窜出来什么东西郊区的废旧工厂又是一大片一大片。
如果以前里面是做腊肉加工生意的,可能会更加恐怖吧!
“里面有人吗……”
慕婉儿真的很想告诉对方里面有人,但是已经没有这样的力气了。只是趴在那像一样做出一点动静,最后也只是打扰到了趴在边上的老鼠和蟑螂,四处爬窜就这么简单。
云虎是偷偷跑出来的,至于为什么呢,也就只是因为贪玩。最主要的一点原因是因为最近实在是无聊。
去医院看小唯,发现他居然在带妹妹。既然孩子需要哥哥来自己也不能抢人家哥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然后又听老爷子身边的人说郊区好像有事。
所以本着探险的心思男孩子大多都是这样,又加上这小子被送去历练了一番,自以为有点能耐。
所以遇着家里的大人偷偷的跑了过来,不得不说,老爷子知道云虎跑掉的那一瞬间,人是傻的。
在另外一边,慕雪薇已经准备着自己亲自出门去看一看,只是身边的男人不能靠近,要不然的话,这气味能把人给熏吐了。
陆渊非常反对,而且反对无效。慕雪薇一脸傲娇顺道还丢下了一句,你看家。
“乖乖呆在这儿等我回来,千万不要靠我太近,我实在是受不了。”
“真狡猾。”
恢复了一段时间,这些东西的副作用也就消失了,毕竟不是正常醒来。
“你们悄悄跟着,不能让她出意外。”
陆渊跟自己身后的几个小弟说了几句,然后自己就悄悄的消失在了夜幕里。不得不说,他们的老板平时在人面前,人模狗样的,虽然看着脾气不怎么好,但怎么想应该也想不到背地里的伸手比他们还要再好上两倍。
如果不是身上味道的关系,可能老板自己就去跟着老板娘了,所以点了两个细心的,跟在后面,别让人家发现了。
慕雪薇悄悄的走了过来,手电都没敢拿着。被那些人捂着嘴巴绑过来的时候就连手机都摔在了地上,什么人都联系不了,只希望他们不要太着急。
悄悄的拿着一个小小的荧光棒,不得不说,这郊区的风可真够凉的,呼啦呼啦的吹着听着还真的挺慎人的。
那个黑乎乎的厂房边上有一个人影围着那一条粗粗的锁链,用力的砸着。
云少爷也是用了吃奶的力气,但始终都没有把那玩意给砸开了。只能一直在这卖力的开锁,只是慕雪薇不知道对方是谁,有没有恶意,只好先躲在一旁看着对方嘴里面还在念念有词。
“这个破锁怎么这么牢固,里面那个人你等一等我很快就来救你。”
慕婉儿也不知道外面的是谁,只是听声音模模糊糊。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里面有人,想要翻动身体最终回应的也就只有老鼠的吱吱声。
慕雪薇悄悄的走过去,身后跟着的那俩位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老板娘,你这是什么癖好啊?能不能不要找麻烦您这不好好的呆着……
但还是很认命的跟过去又能怎么办呢?老板,把老板娘拖付给他们,这事要是做不好的话,又是一顿………
“不用钥匙吗?”
“好啊,真是谢谢你啊!”
云狐喜滋滋的终于不用砸了,这把锁可真是够劲。拿了锁的钥匙,然后开了。这乐的自在心想着早有钥匙,为什么不拿出来?
慕雪薇站在边上已经认出来这小哥是谁了?这不是经常和自己儿子在一块玩的云少爷吗?既然知道是谁?那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这小子之前被送出去训练了,现在回来了,又怎么会跑到郊区来不会这件事还跟他有关系吧?
慕婉儿做梦都没想到居然真的是自己心里面想的那个人过来了,这算是心有灵犀嘛,还是这辈子活该,这个女人就一定要看到自己最落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