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狐疑
这究竟是做了多少让这小丫头疲惫的事情,以至于睡觉之时都还是紧紧锁住眉头,甚至红唇也紧珉住,这让顾寒羲看的更加心疼不已。
难不成是今日之事吓到这小丫头了不成?顾寒羲将这件事只大概的想了半刻,便将这件事给按到了他的头上,他怎么也想不到女人累成这番模样,也仅仅是因为他的顾氏集团罢了。
他轻轻地抬起骨节分明地大手扶向女人白皙软糯地额间,将紧皱的眉头给打乱,一个好看的眉毛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顾寒羲伸出宽阔的臂膀垫在女人的脑袋后,让女人以一种极其舒适的地方睡在他的怀中,他这才将怀中女人柔弱无骨地身体抱的更紧了些。
怀中的陆菲羽冷不丁地喃呢了一声,感受到温暖的怀抱,她这才伸出手将怀中有些坚硬地胸膛给拥的更紧了些。
娇嫩欲滴的红唇离男人的胸膛只有一根手指头的距离,甚至顾寒羲能够感受到女人鼻尖打出来的热气,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但还是缓了缓神并未将近在咫尺地女人给推开,反而却拥的更紧了些,棱角分明地脸庞上满是宠溺之色。
轻微地揉了揉女人毛绒绒地脑袋,看着熟睡的女人脸庞,他随即轻笑一声,跟着女人闭上了冷冽地眸子。
没过多久病房里便传来一阵阵沉稳地呼吸声,病床上的二人互相拥着沉沉的睡入梦香……
清晨窗外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毫无保留的照射进房间,打在了病床上面色白皙软糯地陆菲羽脸上,她不由得轻微皱了皱眉头。
睁开朦胧地双眸,伸出手习惯性的朝一旁摸去,可指尖传过来的一阵阵冰冷正在映视着男人早已离开许久。
陆菲羽猛地惊醒过来,她一个灵活的起身便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男人的身影,在病房里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清澈见底地双眸中闪过一丝无所适从,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呢?怎么一大早的就不在病房里了?难不成又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一点的陆菲羽顿时开始惊慌失措起来,伸出手就推开房门,直直地向门外走去,余光瞥到站在病房外门外的保镖。
她这才止住了脚步,低声地开口道:“寒羲呢?从这里出去了?”
眼死死的盯住面前的二人,生怕听到一星半点她不愿意听到的话语,面前的二人就守在了病房门外,并且乔装打扮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一种不可察觉的感觉。
而早已经见过二人的陆菲羽自然能够看的到他们,见二人还未张口回答,她的小脸瞬间沉了下来,厉声道:“说话!”
“没……没有人从这个房间里出去过。”一个保镖唯唯诺诺地开口道,不停地瞥向面前的女人,生怕从女人的嘴里听到些责怪的话语。
天知道他们从昨夜开始守在这个病房外,并且并未有人从屋里出来,他们只不过一时间见到这个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陆菲羽听到这话明显的感受到悬起来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她这才点了点头,迈着修长地大长腿朝病房内走去。
果不其然在她回头的那一刻便看到了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她整个身体顿时一怔,只见男人发丝上不停地掉下水滴。
并且只穿了件宽大的病号服,男人装作毫不在意的开始揉擦着头发,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却又忽地笑了一声。
顾寒羲只一眼便看出女人眼底的慌张之意,他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地走到女人的身边,轻轻的拥住女人朝病床上走去。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薄唇微珉:“你醒了……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呢?”
“我……你去哪了?”陆菲羽并未回答男人的话,而是直接了当地开口道,她自然一眼便能够看的清楚男人究竟去干了些什么,但还是因为刚才的一瞬间失神而稍加掩饰。
听到女人这话的顾寒羲浑身上下顿时一僵,去哪了?该死的……昨夜被这小丫头给弄的整夜睡不着觉,大早上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刻。
而在加上怀中软乎乎的女人,更是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顿时开始翻腾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这一点,连忙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在这间VIP病房里自然是设施俱全的,顾寒羲有些漫不经心将眼底的异色给掩去,不经意的开口道:“洗澡了,难道老婆大人看不出来吗?”
可话音却有着明显的打趣意味,陆菲羽对之只嗤鼻一笑,并未出声在与男人争辩这件事,可心下却更是放松不少。
幸好……幸好这个男人并不知道顾氏集团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不然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行,陆菲羽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想什么呢?”顾寒羲发觉到女人有些庆幸的身态,狐疑地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这小丫头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仿佛有什么事瞒着他似的,这时他看向女人的目光顿时充满了疑惑不解。
陆菲羽闻言顿时一怔,瞬间抬眸面色如同刚才一般波澜不惊,冲着男人粲然一笑,接着话音一转说道:“我在想你今天大早上的怎么突然去洗澡了?”
她的话音满是打趣意味,并且神色还有些乐在其中,仿佛根本没有感受到男人传来的深究之意,反而是满脸的狡黠之意。
这一下让顾寒羲更是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他明白如果这小丫头若是瞒着他点儿什么事,他可能不管怎样都触碰不到这真相。
但心中对于女人这副模样还是保持着怀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之时。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阵地吵闹声,陆菲羽顿时有些狐疑地朝门口望去,脸色也瞬间一变,怎么回事?这大早上的谁来这里叫嚷?
而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句句尖锐无比地声音,并且一句比一句尖锐,让陆菲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揉了揉有些刺痛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