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言情美文 农门喜事:拐个皇帝来种田

第二百零四章 是你们身边的人

    但是十多年来,却从未有人真的能摸得清他的踪迹,鬼医不仅医术高明,逃遁之术也十分高明,江湖中甚至鲜少有人知晓他的真面目。

    这小侯爷身边的能人应当不少,怎么会不知道鬼医不给人看病的事?

    他不是平头老百姓,一般人也不敢惹,生怕自己被盯上了,一家子都遭殃。

    而且钟沛儿总觉得这个小侯爷并不是真心在为弟弟寻找诊疗大夫。

    她虽然在医术上颇有些造诣,但是在实践经验上却是比不过那些自幼在镇子上长大的老大夫。

    他们年事已高,活了大半辈子,自然也见识过不少的疑难杂症。

    若是将他们寻到这里,或许几人集思广益,还能有所收获,但那小侯爷却是丝毫没有这个意思。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无端这般相信她?想想也蹊跷,想到这一点,钟沛儿顿时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太单纯了。

    话说鬼医听到徐沉策的话后倒是冷哼一声:“想找到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还能怕了他?你们还是管好自己吧!”

    说罢便掩饰住眼里闪过的复杂,扬长而去。

    钟沛儿见他竟然就这么大刺刺的从门口出去了,无语至极。

    不过有了药方,她倒是不担心无法脱身了。

    接下来的几天,钟沛儿每日都潜心给那小少爷施针三次。

    自然了,每次都当着所有人的面。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位小侯爷实在是有前科,她自然要小心一些,于是每次过来施针的时候,也都是叫上那小侯爷跟那杭豫鸣两人一同盯着她。

    若是他们不从,钟沛儿自然就要拿出文书来说事。

    那小侯爷原本也是想借此生事,却不曾想钟沛儿竟然还有此招数,一时间也暗恼自己看走了眼,没曾想竟是栽在了这个村姑的手上。

    因着鬼医说过那小少爷这是中毒了,因此钟沛儿这几日施针的时候,总会事先用灵泉泡过的金针。

    这样事倍功半的查探,果真被她发觉了一丝端倪。

    既然自己施针没有问题,那便是食物出了问题。

    因此这几日钟沛儿都是亲手为那小少爷煎药的,吃食也都是她盯着做的,就是防止别人借此机会下毒,她才不想背黑锅呢。

    钟沛儿知道鬼医的能耐,这三天的确在用药上颇为用心,三天之内的确发现其中一个方子明显比其他方子好许多,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也就沿用了这个方子。

    又过了三日,那小少爷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每日也不再那么昏昏沉沉的,让杭豫鸣大喜过望,只是那杭少兴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如此。

    杭豫珏虽然每日浑浑噩噩,但是却能感觉到自己被诊疗的经过,清醒之后竟然发现是一个女子在每日为他诊治,而且还是自己发病之前在酒楼碰上的那个村姑,于是气得火冒三丈:“二哥,你们怎能让她来给我治病?”

    杭豫鸣这几日亲眼见到钟沛儿的能耐,在医术上也算是服了她。

    毕竟他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弟弟的身体由坏转好,此时正乐着,于是便连忙帮着钟沛儿解释:“你就少说几句吧。”

    “若不是她,你现在还醒不过来呢,这个村姑虽然寒酸了点,但的确是救你一命之人。”

    “什么?是她救了我?我不信,你们肯定是在骗我,就她一个村姑,怎么可能有那种本事?”

    杭豫珏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小厮跟二哥都成了钟沛儿的无脑吹,还一脸佩服的看着她,想想就觉得让人头皮发麻,于是便火大的怒骂。

    钟沛儿倒也不恼:“三少爷不信就算了,不过这针灸还剩下最后一天就结束了,之后我也会离开,不在这里碍您的眼。”

    “原来是你给我针灸的!”怪不得让他睡都睡不安稳,他每次刚刚睡着,便会被一种奇异的刺痛感惊醒,紧接着便能感受到身上被针扎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杭豫珏虽然能够猜到是哥哥叫人来给自己针灸,但是心里却恨死了这个大夫,怎的别人针灸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痛?

    见他大喊大叫的,钟沛儿也不久待,很快便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前,有些话她却是不能不说的,于是便寻了个机会在杭豫鸣落单的时候堵截了他。

    “钟大夫有事要跟我说?”杭豫鸣十分礼貌。

    原本他也没对这个村姑抱有什么幻想,毕竟是乡野出身,想想也比不过城里的大大夫,不过倒是没想到这臭娘们竟真的有两把刷子,让人惊奇。

    于是这几天他真正的服气了,也不再耍小孩子脾性。

    钟沛儿点点头,难得正色道:“是有要事要跟你说清楚。”

    “要事?那我去叫大哥过来一起听。”杭豫珏很信任杭少兴这个大哥,一听有要事相告,连忙便要转身,却不曾想竟是被徐沉策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杭豫鸣扯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竟发觉自己没扯出来,当即脸上的表情也不大好看。

    徐沉策微微朝着他摇了摇头道:“这件事不能告诉你大哥。”

    “不能告诉我大哥?为什么?”杭豫珏见他们两人神神秘秘的,心里不解,目光疑惑的问。

    钟沛儿很难跟他说明自己心中所想,只是提点道:“我们怀疑有人在你弟弟的汤药里下毒,所以之前的诊疗才总是毫无效果,这几日都是我亲自盯着伙房,又是亲自熬药,所以你弟弟的身体才慢慢好了起来。”

    “下毒?”杭豫鸣大骇:“好你个县官,竟敢对我弟弟下毒!”

    这小伙子说什么屁话呢?脑子都不长一个的吗?

    钟沛儿对他无语至极:“你瞎说什么呢,县官大人怎么可能会对你弟弟下毒?再说了,那毒并非寻常毒药,我一开始都没有看出来,这种毒县官去哪里找?”

    “不是县官的话又会是谁?我弟弟向来大方,从来不跟人争执,在这镇子上也没有任何仇家。”

    杭豫鸣是个傻子吧,钟沛儿心想,这杭豫珏跟杭豫鸣两兄弟显然是杭家兄弟几人中的泥石流,做足了纨绔子弟的做派,还说自己没有仇家?

    换做是她,每每听到这两人欠揍的声音,都十分想要打人呢,她就不信没人讨厌他们。

    不过此时显然不能说太多,于是便道:“不是外人,也有可能是你们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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