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言情美文 农门喜事:拐个皇帝来种田

第一百二十二章 要不摸了再说?

    钟沛儿抬眸看去,却听那人道:“莫非这就是医者难自医?你且还是大夫,怎的不知这头发未干易得风寒,尤其是在这寒冬腊月之时,更是得注意身子。”

    他难得用这么一副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眼尾带着些红晕,让钟沛儿忍不住想到他醉酒的那一天。

    今日他好似醉的没那般厉害,但身上还是有股淡淡的酒气,贴近了便能感觉到那一股淡淡的味道从周身弥漫而来,酒香醉人,更是卸人心防的最佳之物,就连钟沛儿,此时也差点忘了刚才那一出。

    见棉被里的女人还要再挣扎,徐沉策忙不迭的按住了她的脑袋:“怎的像个孩子似的,小心些,我且给你擦干便罢。”

    他的劲儿大,钟沛儿很难抵抗,便也由着他却了,只是这脸上还是臊得慌,毕竟两人鲜少这么贴近过。

    她为他做的寝衣倒是将将合身,没考虑到他身上的肌肉,因而徐沉策动作起来便显得那寝衣有些紧了,隐隐约约便显露出了他胸前的肌肉跟肩膀上的线条。

    他是那种修长型的肌肉,而非许多健身达人股胀的肌肉。

    钟沛儿最是喜欢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此时见着了,便移不开眼了,真想试试那传说中的腹肌。

    也不知道徐沉策有几块,万一没有怎么办?岂不是很尴尬,不会吧,他习武多年,应该会有,不管了不管了,要不摸了再说?

    徐沉策显然不知道钟沛儿的心理活动,用力给她用帕子绞完头发,低头便看到那娇人儿正睁着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微显露出来的胸膛看。

    纵使徐沉策再有男子的不羁,此时也忍不住耳尖微红。

    “咳,要不咱们安置了吧。”徐沉策假装没看到钟沛儿的举动,将布巾随手放在床沿上晾着,一边问道。

    钟沛儿这才发觉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脑补过多,容易流鼻血,便赶紧回过神来瓮声瓮气道:“好。”

    徐沉策这才松了口气,天知道被钟沛儿那样盯着他心里头有多么紧张,这紧张即使是一下碰到十多个高手刺客都比不得的。

    快步走向桌边将那灯吹灭,徐沉策这才摸黑上了床。

    两人皆是平躺在床上,皆是觉得今日的床好像有些拥挤,翻个身似乎就能撞到人似的。

    黑暗中,五感好像都被放大,钟沛儿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是不是那啥要来了?

    听说第一次剧痛,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而且徐沉策应该也是第一次吧,据说男人第一次那啥也很短暂,要是他到时候不行,她是不是还得出言安慰他?

    钟沛儿这头胡思乱想着,但却迟迟听不到动静,眼看着夜已经深了,两人也已经躺上床了,这难道不发生点什么吗?

    真的不吗?

    钟沛儿心中的小宇宙在爆发,偷偷摸摸用手丈量了一下胸口的尺寸,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徐沉策定是嫌弃自己,所以才迟迟不肯有动静。

    哀!

    谁叫她穿来的时候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家,虽说这大半年养好了不少,但都养在身高上了,但是这身子骨还是稍显瘦弱,因而更是显得胸前一马平川。

    这么一想,钟沛儿又有些难过了,蓦地转过了身子对着墙壁,心里头百感交集,不由得开始怀疑起了徐沉策娶她的动机。

    当时他提亲提的太突然了,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有好感,但是钟沛儿却从未真正得到过确切的信息,莫非他是因着流言所以才娶了她,亦或是因着之前的救命之恩所以才娶她?

    还真是可悲。

    默默叹了口气,钟沛儿咬紧了下唇,心中难掩失落。没曾想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还没睡?”

    “嗯。”钟沛儿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怎么了?”

    身后突然覆上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竟是连被子一起将她卷进怀里,隔着被子,钟沛儿好似都能感受到他那双有力的手臂。

    “没怎么,睡吧。”钟沛儿冷淡的道,一想到徐沉策是为了流言和报恩娶了自己,这心里头便闷闷的。

    徐沉策却突然退开了身子,定了几秒,这才干涩的开口道:“你是否不愿与我————”

    “罢了,我到榻上去睡。”

    什么什么?

    钟沛儿蓦地转过身,却发觉那人已经起身,正准备下床,钟沛儿来不及反应,等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抓在了人家的衣袖上。

    “你干甚要分床睡?”钟沛儿急了便问道。

    虽说他不是那么喜欢她,但她也不想徐沉策受冻啊,这旧被子都被她铺在床铺底下了,睡着舒适软和,这屋里头哪来给他找第二床被子去?

    徐沉策一愣,随即便轻轻的将袖子从她手里抽出,艰难的开口道:“我知你不愿与我————所以————”

    “谁不愿意了!”钟沛儿大喊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

    他说的不愿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带颜色的意思吧。

    徐沉策却猛地转过头来将手放在她脸侧:“你愿意?”

    黑暗中,钟沛儿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个黑影儿在眼前晃悠,那双眼神的存在感倒是极为深刻,愣是隔着深夜还能感觉到那眼神的火热。

    或许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钟沛儿难得没有再扭捏,道:“我都嫁给你了。”

    徐沉策会夜视,垂眸便能看到她低垂的脸,似乎带着些害羞的表情。

    方才破碎的玻璃心好似一下子就又被那胶水黏上了,钟沛儿只感觉到一个黑影很快贴了上来,紧接着便是红鸾纱帐,翻云覆雨。

    她好似生活在一片混沌中似的,黑暗中只能跟随着那人尽情漂泊,丝毫没有半点真实感,唯有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出现,心中才仿佛踏实了下来。

    等钟沛儿第二天苦着脸醒来的时候,才忍不住想起自己如今的年龄好歹只是个十几岁的人啊,她,她竟然……不对,徐沉策真是个禽兽。

    算了算了不管了,谁叫她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岁了呢,再说了,要说好像也是她“老牛吃嫩了徐沉策这棵十八岁的嫩草”才是。

    第二天钟沛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昨日睡前她隐隐约约已经看到天色泛白,如今即使醒来却仍感觉到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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