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事前并不被看好的行动结果,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是大为震惊的。
而对于泉盛等人的震撼,更是相当大的。
泉盛与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们,都没有想到在多年未归建总卫的驻外卫部中,居然还会有着如此胆识和卓越能力的人。
这样的人,即便是在“飞龙队”中,也会是异常优秀的人。
其实力一定不会是逊于“飞龙队”各小队的负责人的,是非常难得的人才。
在泉盛等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心目中,在“雍然馆”的各地分馆和归建总卫的卫部部属中,简直就是一个藏龙卧虎,人才辈出的情况。
这样的不能忽视和回避的事实,让泉盛以及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们,是有着深深的危机感的。
他们虽然没有在日常的交流中,流露出这样的意思,但在日常的训练中,已经是在没有人提醒的情况下,默默的加强了自身训练的强度了。
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们,都在比学赶超着,成为了“飞龙队”中的一道特殊“风景线”。
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要通过勤奋努力,以保证自己的状态保持在一个好的水平上,个人能力得到不断的提高,以适应今后的复杂的行动任务。
泉盛本就是对此不敢小瞧于他们的,现在听了黄寒涵的话之后,更是深以为意,极为重视的。
现在,他也就理解为何黄寒涵会在明知此次行动极为凶险,却依然要向雍甘辉做出郑重的承诺,以保证所调派自“雍然馆”杭州分馆的人员,能有着妥善的安全保护了。
这是一份发自内心的对自己和雍泉世的信赖,以及对整个特别行动小组的信任。
泉盛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陡然间觉得自己身上所担负的责任是非常重的。
这是因为,在刚才的交流中,黄寒涵已经明确的向他表达了这次抽调自“雍然馆”杭州分馆的人员,是交由他来负责统领的。
这可不是跟自己来商量的一件事情,而是以轻松的语气所下达的命令。
泉盛觉得自己在待会儿的同这些临时抽调出来,“雍然馆”杭州分馆的人员,进行出发前的交流时,既要激发他们参与行动的积极性,也要仔细认真的来对他们有个了解才行。
这个他们即将要参与的,攻击挟持族长雍铭的那帮身份不明的人的行动,一定会是一个不错的锻炼他们的“试金石”。
自己不仅要担负起统领好他们的应尽职责,还要做好观察他们在行动中的表现的督导任务。
这可真是在一个行动任务中,又出现了一个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新的但却很是关键的任务。
在这样考虑之后,泉盛就不由自主的心生忧虑,情不自禁的在神情间将这样的担心,给表现了出来。
黄寒涵看出来泉盛情绪上的不对劲,就问他道:“你是不是在知道了任务的实情之后,于这心理之上深感压力巨大啊?”
被黄寒涵一下子就说中了自己的心事,泉盛有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对黄寒涵点着头。
他的这种表现很是明显的,就是想让黄寒涵来帮自己化解一下这个压力。
黄寒涵想到泉盛所面临的问题,也是实际情况,毕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出现紧张焦虑的情绪,也是情有可原的。
于是,黄寒涵低头琢磨着,想着怎么来帮助泉盛解决这个心理上的压力。
这时,泉安和泉哲从“雍然馆”临街的堂馆中走进了院子,在他们两人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黄寒涵听见了脚步声,就抬头去看,见跟着泉安和泉哲走进来的两个人,是泉晨和泉琛。
黄寒涵见状就微微一笑,对于他们两个人的回归,心里很是欢迎。
“泉盛,我写一份手令给你吧。你在见到雍组长的时候,将我的手书拿给他。
他会知道怎么来安排有关行动,进行人员的调派配置的。
你只需注意一点的就是,这从分馆带去行动现场的八个人,是辅助特别行动小组展开行动的人员,绝不能成为行动的主力。
今日为了应付突发的状况,我已经是进行了非常规的人员调动。
这本末倒置的事情,可不能再发生在随后的行动中了。
若是让分馆的人员出现伤亡,发生不应有的事故。
我的丑话可是说在前面,不论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错一定是先落在我的头上,进而就是雍组长了。
到时,我们是要在铭哥哥面前专门来请罪的。这不为求得铭哥哥的原谅,而是要为此事负责到底。
关于这一点,我会在手令中给雍组长说明白,讲透彻,你不需为此多虑。”
黄寒涵的话让泉盛听了是很受触动,他知道这是黄寒涵对自己的爱护之意,心里是非常感动的。
“黄长官,属下一定不会辜负您的良苦用心,坚决完成您交办的任务。”
泉盛向黄寒涵表达着自己完成任务的决心。
“我相信你的能力,快去后面做准备吧。给你十分钟的准备时间,时间到了,就直接出发吧。”
黄寒涵点着头,看着泉盛,吩咐道。
看着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记事本,写着手令的黄寒涵,泉盛想开口询问,却又怕打扰到她,就又闭上了嘴巴。
“想问什么,就说吧。不影响我写字的。”
黄寒涵头也不抬的说道。
她在记事本上快速的写着自己给雍泉世的手令,丝毫没有说话而受到什么影响。
“黄长官,您不跟属下去那处院落,亲自指挥解救族长的行动吗?”
泉盛大着胆子,问出了这个问题。
黄寒涵边写着字,边摇着头说道:“不了。有雍组长坐镇指挥,你全程参与,对这个打击敌对势力的行动,我是完全放心的。
我去到那里,也帮不上多大的忙。我不给你们添乱就是好的了,所以这不去也罢。”
泉盛显然是不相信黄寒涵所说的这个话,会是她心中的真实意思的表达。
在泉盛想来,这番话里最起码有一半的部分是言不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