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说泉勇这是再次对车辆的状况,来进行检查确认呢?
这是因为,在之前他驾车载着盛青峰进城同警局方面做沟通时,就已经在警局的院子里,对专车的情况做了一番仔细的检查了。
即便他是知道雍铭专车的质量是经得起行动考验的,但依然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不得不说,泉勇对待自己所担负的职责,态度是非常认真的。
当时,在经过他对专车的车体前后左右的细致检查,整个人伏在地上,探身对专车底盘情况的认真检查之后,泉勇排除了专车哪怕是有一丝车漆划痕的情况。
他确定专车的状况是一切正常的,没有任何能导致出现安全问题的隐患存在。
此刻,在雍铭又专门做了让其对车辆进行检查的嘱咐后,泉勇没有丝毫的犹疑,就立刻重新展开对专车的检查,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对雍铭发自内心的敬重与服从。
可以说,雍铭的话在泉勇这里就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如过去的“金口玉言”一样,是要不折不扣的去落实执行的。
当雍铭快走到后面卡车旁的时候,坐在驾驶室的雍泉世已经下了车,恭敬的走上前迎着雍铭。
“泉世,你待会要带队去这城中的一处地方,执行一项有些特别的任务。
在‘雍然馆’杭州分馆的护馆队员和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之间,你考虑一下,准备带谁过去呢?”
雍铭见雍泉世走上前来,就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脚步,声音较为低沉的问雍泉世道。
这时,已是傍晚时分了,“红会医院”外的这条街道,人流量正在逐渐增大,正是有些热闹的时候。
而且,一下子从路口开来了大小五辆车,依次停靠在医院外面,对于走在这条街上的人来说,还是有些“扎眼”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雍铭出于最基本的自我防范,自然是不能大声说话的。
这虽然没有遇袭的危险,但“隔墙有耳”之事却是要加以提防的。
而有着丰富行动经验的雍泉世,更是不用雍铭做特别的提醒,就站在了挨着雍铭很近的地方。
这就将在他们身边的人行道上路过的行人,能够听到他们之间说话的风险降到了最低。
不过,雍铭所站的地方也是不容易被无关人等靠近的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就是他自己的专车后面,己方卡车车头前的那块空地。
雍铭从专车上下来,不见丝毫犹豫的就朝着后面的卡车走去,其看似随意的走动站位,实际是对周边的环境做了一个充分的考量。
即便是这样,雍泉世还是在谨慎的确认了身后的行人同他们之间有着三米以上的距离之后,才放下心来。
在他站到雍铭的身边,本想开口来询问雍铭后面会有怎样的行动安排时,却不料就听到了雍铭问自己的话。
这一个突然而至的问题,一下子就让雍泉世给愣在了当场。
雍泉世之所以会发愣的原因,其实是很简单的。
他是想到,既然已经知道了从城外的那处院落外逃,返回城中的对方人员的落脚藏身之处了,那么自己接下来要执行的任务,应该就会是在这里了。
雍泉世对于自己要去另外一处地方执行任务,是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
可是,心中牢固树立的组织纪律性让雍泉世迅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在思考一下之后,就问道:“族长,您的意思是让属下从‘雍然馆’杭州分馆的护馆队员和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之间,选择一方去执行任务呢?
还是让属下从‘雍然馆’杭州分馆的护馆队员和特别行动小组的队员之中,挑选合适的人员去执行任务呢?”
“你只能选择这两支队伍的其中一方,人员是不能混选调用的。”
雍铭很是清楚的回答了雍泉世的疑问。
“族长,既然这个要去执行任务的地方是在杭州城中,那么属下的想法是,要带‘雍然馆’杭州分馆的护馆队员去执行任务。”
雍泉世做出的这个选择,就是打定主意要把特别行动小组的四个队员留给雍铭来使用。
“泉世,你做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考虑问题时的一切出发点,就是要以满足行动需要为最高原则。
为了保证你负责的这次行动能够顺利完成,这车上的物资装备,如有需要的话,你是可以直接来调用分配使用的。
为了让你在领受行动任务前,做好心理准备,我先就任务的性质给你说一下。
你要仔细听好我说的情况,做为自己在行动中判断实际情况的依据,防止出现行动方向上的误判,造成损失。”
听了雍铭的吩咐和提醒之言,雍泉世点着头,说道:“族长,属下一定会好好考虑所接受的任务,做好各方面的准备。”
“嗯!由你带队前往,我是放心的。只是,此次任务确属有些特别,是有必要提前对你说明一下情况,以避免陷入被动的。
有关行动的第一个特别情况是,你此次执行的这个任务有可能在我最后到达的时候,你带队值守的地方,都是不会有敌情出现,有事情发生的。
若是果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你就权当自己是带队执行了一次侧重于防范潜在危险的行动。
在值守的过程中,你及自己的部属哪怕是一枪未放,部署就位于各战位上的人员是一动未动的,仍会被我视为你顺利地完成了我交办的任务。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照样会给你记功嘉奖的。”
雍铭在肯定了雍泉世的表态之后,针对这次行动向雍泉世讲明了第一个特别之处,以及自己对于出现这种情况时所持的客观态度。
对于雍铭所做的这样的一个情况说明,雍泉世是能够理解的。
这在关键的地方,实行预防式的值守,其实在雍泉世关于行动性质的理解里,是属下正常的行动范围。
你若说这样的行动是特别的,也是不为过的一个说法。
只是各人对此的理解上,有所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