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专心找东西的尚白风和黄寒涵,在听到雍铭在身后提出来的问题后,几乎是同时的转过头来,看着雍铭。
尚白风依然是蹲在地上,并没有起身的面带难色的对雍铭说道:“铭公,我们找到现在了,都没有在这满地的东西中,找到那个青铜灯盏的灯首。
我在想,这个灯首是不是不在咱们收缴的这些赃物里面呢?”
正在他抬着头,等着雍铭回应自己的时候,就听身边的黄寒涵说道:“白鹤,咱们起来吧。这个灯首的事情,不用咱们操心了。”
听黄寒涵这么一说,尚白风接着回头看着她,一脸惊异的说道:“寒烟,咱们不找东西啦?”
“那个东西都已经在这了,咱们还找它干什么呢?
铭哥哥,应该是看到那个东西了,何须咱们再费力去找呢?
咱们两个到现在,在面前的这些东西中,连看都没看到那个东西,再这么像‘无头苍蝇’似的找下去,到终了之时,也是在白找。
现在,咱们只需等着铭哥哥指出那个东西在哪里摆着,直接将它拿过来就行了。”
说这话的同时,黄寒涵站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听黄寒涵这么说,尚白风颇有些无奈的跟着站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忙活了半天,却没有帮上黄寒涵,很是有些不甘心的。
自己的眼神儿是不错的呀?
怎么在这堆东西里头,就是找不到那个能够配得上青铜灯盏的灯首呢?
尚白风心里边琢磨这个事儿,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难道是自己出了问题吗?
对此,尚白风是很不明白的。
他自问,自己可以说在这堆东西里面是看得很仔细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个灯首呢?
难道是这个灯首成形的年数久了,受到了日月精华的滋润,大地的滋养之后,已经成精了吗?
这个灯首,已经是能懂的趋利避害,隐身躲藏不成啦?
最后,尚白风在想到这个情况的时候,也是有些自觉好笑的。
“你一个人在这站着傻笑,是在干什么呀?
这不好好听铭哥哥讲话,发什么呆呢?”
黄寒涵看着尚白风站起身来之后,就在原地似笑非笑的发着呆,不禁伸手戳了他一下,提醒道。
被黄寒涵这么用力的一戳,尚白风觉得自己的左肋下面一痛,忙伸手去揉着,嘴里说道:“寒烟,你戳的轻点不行吗?太痛了!”
“你这人真是的,一个从小习武之人,自然是皮糙肉厚的,怎么也是有些抗击打能力的。
怎么就被我这么轻轻的一戳,你就喊痛呢?
我这手上才有多大的一点劲儿啊?
白鹤,你也太娇气了吧?”
黄寒涵自觉刚才这么去戳尚白风,自己没有用多少力气啊?
不禁看着尚白风,有些纳闷儿的问道。
“寒烟,你戳的我,这痛倒是不痛,关键是有些痒痒的。
我这两肋之下全是痒痒肉,是很不受力的,自小就是最怕被碰的,基本上就是一戳就痒。
这如果要是戳的重一点的话,就是又痒又痛了。
刚才你觉得戳的不重,实际上从我的感觉来说,就已经是挺重的了。”
尚白风被黄寒涵这么一说,就颇有些委屈的说道。
“想不到你这五大三粗的人,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弱点。
这次被我知道了,以后你要是惹着我了,我就呵你的痒,看你怕不怕?”
黄寒涵在知道尚白风有这么一个弱点之后,有些得意的说道。
在他们两个这么说着话的功夫,雍铭已经走到地上摆放着的这堆赃物的右边,弯腰伸手从地上拿起了一个东西。
在将这个东西拿在手里,反复看了一遍之后,雍铭说道:“白鹤,寒烟,你们要找的灯首就是这个了。”
雍铭的话立刻吸引了谢流云等人的注意,当然最被吸引的人就是黄寒涵了。
她马上走到雍铭的身边,去看雍铭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紧跟着他走过来的,就是尚白风了。
他非常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刚刚看了半天,居然没看出来这个东西会是青铜灯盏的灯首。
看着尚白风和黄寒涵的样子,随后走过来的谢流云和盛青峰不仅是相视一笑,觉得他们两个人,此时的表现,特别像是两个顽童一般的可爱。
“铭哥哥,这个青铜灯盏的灯首居然是这样的呀?真是让人没想到的事。
这个东西我早就看到了,而且是不止一遍的看到。
但我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它会是青铜灯盏的灯首?
这个灯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黄寒涵看着雍铭手里的东西,非常不理解的问道。
对于黄寒涵这么说,尚白风也是深有同感的点着头。
“这个东西怎么就不像一个灯盏的灯首了呢?难道就因为它的形状像是一个圆球,边缘是锯齿状的,没有一个托盘儿,就觉得它不是灯首了?
单纯的依靠固有的认识和借鉴以往的经验,去看待一个从未见过的事物,是非常不好的一种习惯,会让自己出现认识上的偏差。
刚才这个灯首就一直放在你们的面前,但是你们却视而不见,就是源于这样错误的认识。
如果,现在是在一次激烈的战斗行动期间,你们这样粗心而为,如此看待出现的问题,就会让自己置身于险境,丧命都是有可能的。
对此,你们不可不察,是必须要重视起来的。”
雍铭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这个被他指作是灯首的东西,教导着尚白风和黄寒涵。
在借机教导了一番尚白风和黄寒涵之后,雍铭觉得还是要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好好思索理解才好的,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雍铭低头,在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自己的挎包里面后,说道:“等回到车上,将这个东西与青铜灯盏的灯身对接之后,至于它是不是灯首,你们两个就知道结果了。
此间的事情已经处理完,咱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刚才发生的动静,应该是惊动了不少人,为了不引人注意,咱们是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