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欢上神有勇有谋,待人处事皆是真诚,为人更是洒脱直率,她不是个诡计多端之辈”。
“这…”客史看着自家兄弟一个一个的都向着外人,心中甚是不解:“怎么就连一向聪明的邢敦都这样,这个浔欢上神到底是给他们两个下了什么魔咒”。
也许客史正处于愤怒之中未曾想明白,可裘英在一旁却是看的真切,默默开口:“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你想多了,当全部人都在说一个人好的时候,也许那个人是真的好”。
“真的好?呵~”客史很是不屑:“他们天族会待我们真的好?”
“也许也说不定呢”裘英朝帐外看去:“如果可以,我倒是真想去见见他们二人口中称赞连连的浔欢上神”。
“哎呀!不对!你搞错了!”浔欢站在厨房看着手忙脚乱的小侍女无奈:“那边儿应该那样,快快快,还有这边儿呢,这边儿”。
“浔欢上神,您就饶了我们吧”小侍女纷纷求饶,这都已经半个时辰了,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寿桃,浔欢上神偏偏要把它们摆的像座山,可怜他们跑来跑去真的是很累啊。
累?有吗?不就是让她们做个山嘛。
“哎呀,算了算了,干脆还是我用法术好了”浔欢不耐的摆了摆手,准备施展法术却被一旁的小侍女拦下。
“浔欢上神不可以!”小侍女将浔欢举起的手又压了下来:“是您自己说的用法术没诚意,您可不许用啊”。
“我!这张破嘴”浔欢看向眼前这乱七八糟的寿桃认命的拍了拍脑门儿:“算了,我认了,我亲自动手,亲自动手该行了吧”。
“嗯,可以”小侍女瞬间退到一边去:“浔欢上神请”。
看着瞬间退下的小侍女们,浔欢忍不住的嘴角抽搐:“好,请请请,不过你们也太现实了吧”。
浔欢就这样开始了她的造山工程:“这个在这里?不行不行,颜色不太搭,那在这里?不…也不太行”。
“魔…”
“嘘~”秦寂摇头示意她们不用行礼,不要打扰到浔欢,自己却站在浔欢身后默默的看了起来,心中甚是疑惑,这欢儿到底是在做什么?还有这些个花花绿绿的寿桃,摆来摆去,摞来摞去,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啊!太难了!”浔欢突然大声吼叫直接吓了秦寂一大跳,惊吓之余又觉得好笑,眼前这摆的一坨东西到底是什么?
“咳咳!”秦寂轻咳出声:“欢儿这是在做什么?”
“我…你看不出来吗?”浔欢反问。
额…这个问题……
秦寂尬笑一声:“阿姐生辰就要到了,欢儿这摆的,莫…莫不是寿桃?”
“寿…桃?”浔欢无奈扶额,彻底泄了气:“我这辛辛苦苦用寿桃摆了一座山你竟然看不出来?枉费我一番心思”。
嗯?欢儿是说她用寿桃摆的这一坨是山?
“啊,原来是山啊,挺像的,挺像的……”秦寂默默捧场:“欢儿该不会是想把这一坨…不不不,一座寿桃山送给阿姐吧”。
“对啊”浔欢认真点头:“秦情姐不是说过她喜欢人间的大好河山吗,我就投其所好,给她一座山咯,只是可惜了,貌似不是很成功啊”。
何止是貌似啊,一旁小侍女心中默默吐槽。
“原来是这样”秦寂点头,只是这寿桃山……实在是不好送吧。
灵机一动:“既然如此,欢儿何不送阿姐一座真山?”
“真山!”浔欢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说秦寂,你真当我是大力士呢,真山我怎么可能搬得动嘛,又何谈是搬回来送给秦情姐”。
“非也非也”秦寂朝浔欢解释道:“此山非彼山,并非是要欢儿你去搬山,而是让你用法术送阿姐一刻美丽的幻境”。
“送幻境?”浔欢垂眸沉思,这幻境还能送呢?
“没错,就是幻境”秦寂靠近浔欢,将心中想法与浔欢说出,二人便这样悄咪咪的定了下来。
此刻一处暗林中,一紫衣女人与黑衣男人面对面而立,二人均是用宽大的斗篷遮面,并不能看清楚容貌,只听那紫衣女人道:“她便是你我的孩子,如今我已告诉了你,你看着办吧”。
黑子男人见女人要走急忙叫住紫衣女人,语气很是激动:“她真的是你我的孩子!”
紫衣女人一声轻哼“信不信随你”。
“喂!”男人上前两步:“你…要去哪儿?”
“你管不着”紫衣女人冷漠撂下这一句话后便转身化作一缕紫烟离去。
黑衣男人久久伫立原地看着紫衣女人离去的放向不能回神,薄唇轻启:“程云,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秦风营帐内。
“啊!”楚南榕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满是冷汗,一旁的蓝不为等人更是焦急的很,今日他突然自己冲了回来,一进门儿就成了这般模样。
“他到底是怎么了?”秦风眉头紧锁,这种时候,一个两个的都出了意外,真是不让人省心。
蓝不为转头,不忍再看楚南榕,轻声开口道:“可能是那个他又要出来了”。
“那个他……”秦风双拳紧握:“这下可是要更麻烦了,楚南榕的另一半元神可不是个能让人省心的”。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是现在七七她也不知去了何处,楚南榕这货现在癫狂着呢,逮着谁攻击谁,门主令暂时是用不了了”蓝不为垂眸满是担忧,今日突然收到从敌营寄来的邢敦的信,他说狼族察觉浔欢行踪预追捕,浔欢逃,不知所踪。
秦风内心自然也是担心,只不过是未曾表现出来罢了,现在老蓝每日心事重重,楚南榕又成了这般,另一边奇渊又虎视眈眈,眼前还有个客史要交锋,这种关键时刻他绝不能再给老蓝平添压力着。
故作轻松道:“老蓝,你就放心吧,欢儿如此聪慧,定然有她自己的脱身办法,你看她一次次的陷入危难之中,何时真的出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