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秦风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浔欢,她竟然也跟着跳下来了,之前内心所有压抑的情感在此刻轰然崩塌,一把将浔欢扣入怀中:“真是个傻瓜…”
扑通!
入水的瞬间,水流瞬间充斥着浔欢的整个鼻腔,还好老子从小水性好,浔欢转身去寻秦风,只见秦风正在湖面上乱扑腾,急忙向他游去将他带回岸边。
咳咳咳!秦风剧烈的咳嗽着,那狼狈的样子看的浔欢忍不住笑出声来:“噗哈哈哈~原来你不会水啊,还好我跟下来了,不然你这个旱鸭子就该淹死了”。
“是是是,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唯有…”秦风垂眸轻笑:“唯有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啊!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没事了。
“还是算了吧,你这个堂堂护国大将军小爷可要不起”看向秦风还在流血的左臂,朝四周看去:“等着,小爷去给你找草药来止血”。
“哎,欢儿”秦风一把拉住浔欢手臂:“你也受伤了还是我去吧”。
“你去?你认得草药?”浔欢有些怀疑的疑问出声。
草药?秦风朝四周望去微微脸红:“我不认得”。
不认得,浔欢顿时哭笑不得:“你不认得怎么找,你还是老老实实坐着吧,找草药的事就放心交给我”。
“看来我还是拖累你了”秦风站起身来:“让我跟着你吧,这样我也可以安心些”。
浔欢点头:“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兄弟之间谈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兄弟…秦风微愣,原来她只是把我当兄弟。
浔欢将草药捣碎,仔细为秦风手臂上药,看得出来那帮黑衣人下了死手,刀口极深。
“但愿爹爹和叔叔们能尽快找到我们”。
“会的”秦风看向浔欢不禁有些发愣:“欢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秦风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这是一个关于小男孩儿和小女孩儿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男孩儿刚刚跟着家人来到锦云城,那时的他无忧无虑,只知道每日跟着与自己相好的哥哥们玩耍,直到有一日男孩儿被哥哥们锁到了一个渺无人烟的地方,那个地方黑极了,又黑又破,男孩儿很害怕,到那时男孩儿才知道那些哥哥们并不是真心想要跟他一起玩儿,他们之所以跟男孩儿玩儿不过是为了换取男孩儿的真心好方便将他带出去锁起来罢了,他们不顾男孩儿哭喊叫男孩儿土包子,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秦风直直看向一旁已经睡着的浔欢自顾自的说着:“他们就这样丢下男孩儿一个人跑了,那时男孩儿还只有八岁,就在男孩儿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传来给了他安定,那女孩儿说,别怕,小爷这就救你出来,男孩儿很是感激女孩儿,问过之后才知晓女孩儿名叫萧浔欢”。
这段时间秦风幼时的记忆已经开始慢慢记起了,原来他年幼时就曾见过浔欢,还曾被她救过,这多年后又被她救了一次,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秦风看着浔欢恬静的睡颜缓缓靠近,轻柔吻上浔欢额头:“欢儿,我会永远护着你,守护你”。
清晨的阳光照进山洞,浔欢揉了揉有些不适的眼睛朝四周看去,却始终不见秦风身影,人呢?
浔欢走出山洞,看见河边那个认真处理鱼的身影忍不住笑出声来,动作这么生疏他到底行不行啊。
“秦风,处理鱼呢”浔欢蹲下身来看着他笨拙的样子止不住的想笑:“不是,我说你也太残忍了吧,这刮鳞片也好歹把这鱼弄死了了再刮啊”。
“我第一次做这个太紧张了,给忘了”秦风傻笑两声竟直接轮起了拳头打算直接用拳头打死这鱼,看的浔欢都笑的肚子都疼了,急忙捡起旁边的石头:“用这个打”。
“对,用这个”秦风接过石头继续处理鱼,在浔欢疯狂的指导下终于烤上了。
浔欢期待的看着火上的鱼,一刻钟后…
二人看着烤的黑乎乎的鱼尴尬的相视一笑,都是刚才只顾着聊天了,结果这鱼全都糊了。
“没事,我再去抓”秦风说着就要起身朝河边走去,却被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给打断。
“有人”二人相视一眼纷纷隐匿起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浔欢猛然抬首:“好像是我爹爹和叔叔们”。
“你确定吗?”秦风谨慎询问。
浔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小脑袋:“这脚步声很像我们寨子里兄弟的动静”。
脚步声?秦风无奈轻笑:“欢儿竟还有这般技能?”
只听:“欢儿!秦风!”
是爹爹!浔欢急忙起身:“爹爹!我们在这儿!”
浔欢只见自家爹爹和六位叔叔满是焦急的朝二人而来,急忙迎上前去。
萧贺一见到自家女儿浑身狼狈的从远处跑来就心疼的不行,这可是他从小呵护到大的宝贝儿啊,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欢儿,爹爹来晚了”萧贺心疼的看向自家女儿,天知道当他听说自家宝贝女儿遇险时有多担心。
“寨主,我们大宝贝儿怎么样了”胡三几人也围了上来,可谓是把浔欢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也太热情了…浔欢看向身后被吴邢朝扶着的秦风默默的松了口气,总算是有个清醒的人,秦风他伤的比小爷严重多了好嘛。
浔欢和秦风跟着萧贺一块儿回了山寨,二人养伤的这几日可真是受尽了关怀,一会儿这个叔叔送来个补品一会儿那个叔叔拿来了好吃的,山寨里的众人大多都是糙汉子,不会说太多好听的话一向只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关心,这不得知秦风以命相护保护浔欢后,众位叔叔伯伯就疯狂献出自己的关怀,就连萧贺都来了好几次。
“邢朝兄,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了?”秦风虽然现在已经安全了却依然不放心外面的情况,毕竟他一手培养的秦家军还都在那里呢。
吴邢朝轻叹,外面情况不妙啊,可他现在这个身体…
“邢朝兄但说无妨,外面到底怎么了?”许是看出来吴邢朝的犹豫,秦风再次询问,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一昧的躲避终究不是办法,还请邢朝兄告诉我实话吧”。
这…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这个做兄弟的就不瞒你了,外面情况不是太好,宫内已经放出消息,说你归来途中惨遭大批土匪劫路,已经死了”。
“什么!他这也太卑鄙了吧!”浔欢突然冲进屋内:“明明就是他派人刺杀秦风的,凭什么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们土匪头上!”
“小姑奶奶,你先消消气,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吴邢朝劝解道,一把拉过浔欢让她坐下。
“现在外面都在传言秦风已经死了,再看那日的杀手,那意思分明就是要致他于死地,倘若秦风贸然回去,只怕那人还是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