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紧密的搜索于后院柴房被柴火掩盖的墙角处发现了一个带血的匕首,只是那钝器却一直没能发现踪影。
浔欢走向后院接过匕首朝柴房外走去,只有匕首,莫非凶手不是一个人?
浔欢无意朝右边瞥去,那是?
“那边院子怎么上了锁?”
老鸨见状表情闪过片刻不自然,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
“这什么这,俺偶像问你话呢!”客澹故作凶悍的紧盯老鸨:“给俺说实话!”
“是是是,我说,我说”老鸨被魁梧的客澹给吓坏了,急忙点头应答:“那边是…是禁院,进不得,进不得啊!”
“禁院?为什么是禁院?”客澹疑惑看向老鸨,不耐烦道:“快说!”
老鸨低头不敢看着客澹,支支吾吾道:“因为…因为那里面曾经有人出了意外,那是檀香的院子,檀香因为一场意外已经过世了”。
“那你为何要封她的院子?”浔欢从那院子走了回来,院子四周贴了一些符纸之类的东西,此事绝对没有老鸨所说的那么简单。
“因为那个院子不正常”老鸨叹气:“自檀香走后那院子便夜夜传出女人的哭声,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请了法师来将那院子封上了”。
听完老鸨的话,浔欢和客澹相视一眼均是觉得奇怪,浔欢刚才围着院子走了一圈并未看出这院子有什么不妥,更何况是什么邪气。
浔欢眉头微皱:“打开,我要进去看看”。
“这…开不得!开不得啊!”老鸨被浔欢一句话吓得狂摆手,这院子有多可怕她们可是亲自领教过的,夜夜传来女人的哭声,所有进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无不死相凄惨。
“啊!”这时一旁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只听:“血!院子流血了!不能打开!不能打开!一定是她的在报复我们!一定是!”绿萼害怕的浑身颤抖,口中不断喃喃自语着:“下一个死的会是谁…会不会是我…”
报复?浔欢看向被吓得面色刷白的绿萼:“你说是报复?”
老鸨心中一紧,额头冷汗不断冒出:“没有,这位大人您怕不是听错了,她是太害怕了,人在害怕是就会口不择言,这种时候的话怎么能信呢”。
这老鸨未免太紧张了些吧…
浔欢面色不愉的瞥向一旁着急的老鸨:“能不能信我心中自然有数,用不着你来左右本姑娘的想法”。
“就是,俺偶像心中有数”客澹附和着,他家偶像说啥都是对的,他只管跟着帮忙就好了。
“你说”浔欢示意绿萼说话,可此时的绿萼全心都是对死去的檀香的惧怕,根本就听不进去浔欢的话,只是浑身颤抖的坐在靠近墙边的地上,口中喃喃自语:“檀香你别来找我…不关我的事…别来找我…别找我…”
“喂!问你话呢!”客澹冲着地上的绿萼大声说着,想以此来唤回她的心神,可惜注定是徒劳,绿萼依旧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悄声嘀咕。
浔欢垂眸,那院子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怎会让绿萼如此惧怕…
“把院门打开”浔欢冲着老鸨留下一句话就自顾自的朝院子的方向走去。
老鸨几经犹豫还是命人取来了钥匙开门,随着吱呀一声轻响,大门打开,院中竟然出奇的干净,别说是杂草,就连个蜘蛛网都没有。
“偶像,不对劲儿啊”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客澹都发觉的不对劲儿,客澹靠近浔欢悄声说道:“据老鸨所说这里已经三年无人居住了,可这院中怎么这么干净,倒像是经常有人来打扫似的”。
还不算笨,最起码懂得思考了,浔欢点头:“嗯,确实不对劲儿,这里并无任何异常之处,不是妖,也不是鬼怪”。
“这么说是人为?”客澹脱口而出自己的想法,见浔欢赞许的点头,心中得意洋洋。
见院外并不敢迈进的老鸨众人愈发觉得奇怪。
“客澹,交给你一个任务”。
“啥任务?”客澹看向自家偶像,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膛:“偶像你放心,俺一定能好好完成”。
浔欢一把拍上客澹肩膀:“不错,有斗志,想办法把院外的那些人给搞进来,我去正厅等你,看好你哟~”
“偶像尽管放心!包在俺身上!”客澹斗志满满的朝院外众人走去。
正厅内,浔欢细细观察着屋内的情况,果真是一尘不染,看样子至少是两日来打扫一次吧,看这屋内的花瓶摆设确实是几年前流行的款式。
“这香味儿…”浔欢闭目轻嗅空气中飘散的淡淡香气:“是茉莉香”朝正厅后的小间走去,果然有几盆茉莉花,看这花开的正艳,浔欢伸手朝泥土摸去,泥土是湿润的,看来经常浇水,很是珍惜这几盆茉莉花呢。
“快点!都给俺快点!”客澹的大嗓门儿还未进正厅浔欢便听见了,听着杂乱的脚步声浔欢便知道成了,虽说不知道客澹用了什么方法,但能把人搞进来就是好的。
“快点!都给俺老老实实的坐下!等俺偶像要说话了!”客澹一拍桌子,一副土匪头子的模样盯着众人,生怕众人逃跑似的,见浔欢出来他才走向浔欢那旁坐下。
浔欢的目光从大厅内每个人的脸上略过:“说说吧,把你们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我…我们不知道的,什么也不知道”老鸨急忙开口,目光直直盯着浔欢,要不是前言不搭后语,看起来倒是颇为真挚。
浔欢自动忽略老鸨的话,目光看向一旁最为不安的绿萼:“先从你开始,说清楚,你刚刚说的她在报复你们是什么意思”浔欢目光直视绿萼,语气虽然听起来淡淡的没有起伏却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威严,一旁的绿萼不禁愣住,怯生生的朝浔欢看去。
“咳咳咳!哎呀难受!”老鸨见绿萼的这幅样子生怕她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急忙装作嗓子不舒服的模样以此来提醒绿萼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