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是关你什么事啊!告诉你,我就是浔欢最好的好姐妹!”姬无心毫不客气的回怼回去,她不喜欢这个伤害浔欢的臭女人!哼!讨厌!
清儿自知姬无心定然是不喜欢她,可为了达到目的,她绝不会轻易的就这般放弃:“真是个好姑娘,想来你跟浔欢定然是很合得来的,浔欢一向不会轻易与人交心,你既已知道了我和浔欢的事情,那代表着浔欢真的很信任你”说罢眼角还挂上了点点泪水:“曾经浔欢待我也像你一般的,都怪我不懂珍惜,现在才追悔莫及”。
“好了,别再说了”浔欢打断清儿想要追忆从前的美好:“你伤的不轻,还是先下去治疗吧”。
“我…好,我听你的”清儿故作神伤,转身跟着黑鹰走了出去。
姬无心见状急忙上前去轻摇浔欢手臂:“浔欢,你可不要因为她这样就心软了,要知道她以前背地里对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谁知道她这次回来是不是别有用心的”。
“放心吧无心,我有分寸”浔欢看向门外清儿离去的地方,归根结底,清儿都是她从青丘带出来的,该是要对此事有个交代的,不然就送她回青丘吧,有长老们护着,她也不至于再被人欺负了去。
另一边魔界却没有这么安宁了,秦寂抓来了浑身是伤的东情,东情见到秦寂只是纳闷儿,她才将将把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就被秦寂派的人给抓来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惹了这魔界的魔君。
不敢乱动的被人押着跪在秦寂书房,小心翼翼的看着眼色开口:“不知魔君把东情抓来是有何事?”
“东情长老当真不知?”秦寂从公文中抬眸,目光凌厉的看向东情,眼中隐忍着的情绪仿佛要把东情给千刀万剐一样。
东情此刻已然被吓到,内心直打哆嗦,这段时间内,她先是被奇渊给抓了去,现在又被魔君给抓了来,莫非……
不!不会的!慕浔欢那小贱人怎会有如此人脉!东情不愿相信,心中却暗道一声不好,因为她已经看到角落里的墙壁上挂着的慕浔欢的画像,果然又是为了她,她哪里会想到为了报自己的一时之快竟给自己招惹来了如此祸事。
声音止不住的颤抖:“魔…魔君,我…东情知错了,还望魔君放过东情一马”。
“放你一马?”秦寂缓缓起身走向东情,每走一步威压就多过一寸:“你在害欢儿的时候,可有想过要放她一马!”
“我…”东情飞速转动脑子,她之前所受的伤还没好,绝对不能再落在魔君手上,再这么一次她怕是真的会被折磨死的!
“魔君暂且息怒!”鼓起勇气强忍住因为害怕而想移开的视线,抬眸看向秦寂:“魔君,我有关于慕浔欢的重大情报要跟你说,还望能看在这情报的份上,魔君能饶了我”。
东情若是单说情报秦寂不一定会感兴趣,可若是关于浔欢的那就不一样了,一脸玩味的看向东情,他倒是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暂且说说吧,看看有没有让本君放走你的价值”。
“有!有价值!”东情动了动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手腕,暗示着:“魔君,那这手腕能不能就先……”
“小衣,给她解开”秦寂丝毫不在意东情会逃跑,如今东情法力尽失,晾她也跑不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做的真是不错,也省的他亲自动手废了她的法力。
东情活动了活动被绑的有些僵掉的手腕,站起身来缓缓开口:“东情若是说了,还望魔君能够说到做到”。
“嗯”秦寂只是哼了一声。
东情见此知道自己也只能赌一把了,她相信她的消息足以让秦寂震惊,深呼吸:“魔君,我知道慕浔欢的父亲在哪儿”。
听到这句话秦寂原本漫不经心的面容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东情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这魔君对这事还真感兴趣。
秦寂收回微微有些惊讶的视线开口道:“继续说”。
“是”东情恭敬行礼:“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慕浔欢的父亲竟然就是奇渊”。
“奇渊!”秦寂这次的震惊是实打实的未经任何掩饰,他怎么也想不到大魔王怎么跟欢儿扯上关系的,压下心神:“我如何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没有证据,万一你只是为了活命而骗本君,那本君岂不是很愚蠢”。
东情一听秦寂这话立马就急了:“魔君明鉴!我没有说谎!东情没有说谎啊!此事我是亲耳听奇渊自己说的,绝对不会有什么差错!”
“奇渊自己为何要与你说?貌似你在奇渊那边还没有这么重要吧”秦寂依旧质疑着东情,心中游移不定,他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件事情,因为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奇渊怎么可能会是欢儿的父亲慕自儒呢!
“东情真的没有说谎”东情努力的稳下心神:“想必魔君也早就看出东情法力尽失了吧,这天下能这般轻易就毁了东情法力的人屈指可数,而东情的法力就是被奇渊给废了,灵根连根拔起,而奇渊抓我就只是为了要给他的亲生女儿报仇”东情思绪一转,还是决定要加上一句:“对了,奇渊还说,他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慕浔欢说了,说她要自己报仇,所以奇渊才将我扔了出来等慕浔欢来找我”。
东情的这一番话一说,秦寂心中便已经信了九分了,因为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东情并未撒谎,而有仇自己报这一点也像极了欢儿会做出的决定。
东情见秦寂如此神色,心中便知他多半是信了,于是趁热打铁道:“魔君,东情知道的已经全都说了,还望魔君遵守承诺,放东情离去”。
离去?呵~
只听秦寂一声冷笑,抬眸看向小衣:“小衣,把她给本君待下去,地牢刑具伺候着”。
“是,魔君”。
愣住:“地牢?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