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句话完美的诠释在了徐安、徐汪杰父子两人身上。
江湖险恶,兄弟靠不住,老婆如手足,朋友可变卖。
这本是某位在南京权势通天的大枭说的一句话。
本以为是句玩笑话,如今却是真真实实的在他们两父子身上实现。
昨天上午,那位从小就一起打江山的兄弟,因为一个毛头小子,却要对他们父子两人动手。
这就算了,谁知道回到家中,那个跟了自己几十年的糟蹋之妻,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卷走了几千万跟别的野男人跑路了。
而一手打造的房地产帝国,也开始分崩瓦解,公司几大高层,联合把他踢出局。
可谓是真的应了大枭的那句话。
众叛亲离,大抵如此。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多方面打探了,花了将近千万,终于得到了一个消息。
那个姓陈的年轻人有个女儿,在今天上午被那年轻人亲自带着一个女人把他女儿送到高铁站,准备去恒川的南山旅游。
这是个机会。
下午两点。
恒川市,通往南山旅游景区的一条偏僻道路上。
徐安跟徐汪杰两父子,坐在一辆大奔车上,紧紧的跟着最前方的一辆出租车。
“爸,这次我们把那狗东西的女儿绑架,威胁他,让他给我们跪下磕头!”
徐汪杰坐在副驾驶,手腕已经被截肢了,昨天连夜安装机械手臂,虽没有正常的手好用,但胜在灵活。
此刻,手上拿着一把半自动的9毫米手枪。
没办法,这个时代如果没有关系,想要拿到一把好抢实在太难了,这把枪还是花费了高昂的代价才搞到手的。
“妈的,敢断我手,如今还想叫人来杀我们,我一定要让那个姓陈的畜生生不如死!”
“我要让他四肢弄断,让他享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徐汪杰那双机械手死死的握着抢,面容狰狞。
一双手就这么没了,只有一个冰冷毫无感觉的机械手臂。
这让他这个从小就丰衣足食的大少爷,怎么能够忍?
“杰儿,放心吧,会的。”徐安专心开车,眼神一片冰冷。
众叛亲离,一辈子打下的江山,一夜之间,就被那个姓陈的年轻人,分崩瓦解,让他什么都没有了。
恨!
刻骨铭心的恨!
还好老天开眼,没有一锤子打死他最后的希望。
如今机会来了,今日注定可以扭转乾坤,让那姓陈的知道自己好看。
出租车开的不急不缓,这里比较偏僻,但胜在风景优美。
在一处拐弯处,出租车停下来。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抱着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走下车,站在路边,拿出手机开始拍照,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机会来了!”
徐安把车停在一个他们看见不的地方,与徐汪杰这位自己的长子对视一眼,两人眼神中都能够看到一丝嗜血跟残忍。
“下车!”
徐安挺好车,眼神冷漠,带着嗜血,手中也徒然出现一把半自动手枪,装上消音器往女人方向走去。
在其后的还有徐汪杰。
徐汪杰是个喜好女色的人,女幼通吃。
他此刻想到的是,等事成了之后,就把那对像母女都一大一小玩双飞。
估计到时感觉会很好。
尤其是想到这对母女还是那个姓陈断了自己手男人的妻子跟亲生女儿,那种感觉非常好。
到时候,他肯定要录个视频给那畜生看,看看他到底会是怎么反应。
想到这里,他眼神的欲.望越发的强烈,心中杀人的害怕也烟消云散,越发的嗜血。
“你们这是要去哪?”
突然,一道妩媚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顿时让徐安父子给吓了一大跳。
“什么人!”
徐安第一时间警惕了起来,拿着手枪扫视四周。
但,四周空无一人。
整个场地鸦雀无声,安静的令人发指。
而此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还在茫然四顾的徐汪杰身后。
一炳冰冷刺骨的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紧随着一双白.皙的手捂住他的嘴鼻,让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徐安几十年的沉浮,知道这时不能轻举妄动,沉声道:“杰儿,不要乱动,回到车内。”
但,等了半天,硬是没有听到回话。
心中疑惑,一股不安涌向心头,猛的转头,刚好见到徐汪杰一脸惊恐的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
架刀之人,是个英俊到足以让许多女人都自惭形秽的美男子,眼神带着邪魅,手洁白如玉,看向徐安舔动了下艳丽的红唇。
妖娆而又诡异。
刹那间,徐安毛骨悚然!
“你…”
他刚想要说话,那英俊男人伸出手做了禁音的手势。
徐安畏惧,心中毛骨悚然,也有愤怒与着急。
但最终还是妥协了,因为如今儿子还在敌人手上,他不敢妄动。
只是,心中疑惑,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突然出现,来杀自己等人。
“君上都女儿,你们也敢杀,真是胆大包天啊?!”
来人正是天眼魔盗四凶侯的弑杀候,肖庆。
这段时间,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负责保护好小芯的安全。
尤其是,这段时间要出现旅游,他更多不敢懈怠,无时无刻在注释着这边情况。
果然,马上就跳不知死活的两人。
“什么君上!”徐安不解,但很快他就恍然大悟,“是那小畜生?!”
他不傻,今天来杀人,谁都没有说。
而这里却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人,加上陈浩那诡异的背景,马上就想到是何人所为。
“猜对了,有奖!”
肖庆脸上露出邪魅一笑,匕首在早就给吓得瑟瑟发抖的徐汪杰脖子上一抹。
“不要!”徐安顿时慌了,猛的冲过来。
可,匕首悄然划下,鲜血如潮涌般汹涌澎湃的涌出。
徐汪杰瘫软在徐安身上,眼神暗淡,带着恐惧,机械手捂着自己脖子,看向自己父亲,想要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都未说出,彻底都气断身亡,死不瞑目。
“杰儿!”徐安大悲,抱着自己儿子尸体,无声哭泣。
“想杀公主,你觉得你们够格吗?”肖庆手握匕首,嘴角带起一抹嗜血邪魅的微笑,朝着徐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