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王辰开开心心的回了观山壹号。/
又是一夜的通宵修炼。
第二天清晨,王辰早早的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叫做,米露。
王辰先是神色稍稍一怔,感觉自己似乎不认识这个人。
可手机里却明明存了号码。
“我想起来!”
王辰定了定神,终于想起,很久之前在药材市场结识了一位来自贫困山村的老者。
当时老者带来的珍贵药材,差点被奸商忽悠的低价卖掉。
当时,王辰看不过去,便帮老人戳穿了奸商的阴谋。
后来老人就把那种珍贵药材卖给了王辰。
临分别前,老人曾提过,自己卖药是为了给孙女凑学费,而老人的孙女,就叫做米露。
而此刻,王辰手机显示的号码,也是在那个时候保存的。
随即,王辰便接通了电话。
简单交流之后,王辰便直接开除前往火车站。
……
云海火车北站。
出站口人潮涌动,来来往往的人,形形色色,鱼龙混杂。
有旅客,有小贩,有黑车司机,有宾馆拉客的……
而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却有一道身影显得格外惹眼。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脸蛋白皙干净,明眸清澈闪亮,扎着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整个人都散发着清纯青涩的气息。
她的上身穿了一件淡蓝色碎花衬衣,本来是很土的颜色款式,可穿在她的身上却非常协调,怎么看都好看。
下身是一条蓝色的粗布裤子,剪裁非常普通,完全显不出腿型,但,那两条腿的长度,却堪比超级模特!显得整个人亭亭玉立,气质非常好!
而她那双精巧玲珑的小脚上,则是踏着一双布鞋,朴实无华,却非常干净,长途跋涉竟然也没弄脏半点,可见,这女孩很爱干净,而且非常心细!
没有错!
她就是来自米家村的,米露!
“小姑娘,要去哪?坐车吗?”
这么漂亮的女孩,自然是众多男人目光的焦点,很快,就有两个吊儿郎当的男人走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黑车司机。
“不坐车,我等人。”
米露抿着小嘴,显得有些紧张。
不难看出,她从小都在贫困山村长大,这几乎是她第一次来到大城市。
虽然云海市只是一个三线城市,但,这里的一切对米露来说,依然是非常陌生,甚至有些高不可攀。
事实上,正是因为担心米露初来乍到,遇上什么麻烦!
所以,她的爷爷才会唐突的拜托王辰帮忙照顾她!
当然,这主要也是因为老爷子认为王辰人品很好,值得信任!
“别等啦!要去哪里,我们开车送你就是了!你看你这两大包行礼,要是没有汽车的话,是很难搬走的!”
那两个吊儿郎当的黑车司机,还在极力劝说。
同时,两人的眼睛,也不怀好意的在米露身上来回扫视。
“真的不用。”
米露摇了摇头,紧张的将自己的行礼往身边挪了挪。
米露通过高考,考上了云海市医学院,所以,这次来不止带了衣物,还带了被子枕头等等。
所以,身边确实是有两大包行礼。
不过,米露已经联系了王辰,自然不会再考虑其他的人。
“要不这样,你做我女朋友吧!这样的话,我不但可以帮你免了车费,而且,以后你想去哪,我都可以开车送你!”
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的黑车司机,终于是忍不住了,直接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旁边,另一个肥头大耳的黑车司机,也是满脸跃跃欲试的表情。
“我……我不想找男朋友……就算找,也不会找你们这样的……”
米露抿着小嘴,满脸柔柔弱弱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从小在山村长大,米露说话也是非常直。
“什么!?”
络腮胡和肥头男闻言,瞬间龇牙咧嘴,怒目圆瞪:“你这死丫头!瞧不起谁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穷逼臭农民一个,你以为你能配得上我们!?”
显而易见,络腮胡和肥头男的三观非常扭曲,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农民,自以为是城里人,非常有优越感。
“我……”米露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识抬举的死丫头!你要是跟了老子,就能从穷山村嫁进城里来,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络腮胡扬着下巴,一脸高人一等的表情。仿佛米露嫁给他还是高攀了一样。
可笑的是,这络腮胡的身份地位,仅仅只是一个火车站的黑车司机。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络腮胡是什么成功人士。
“不知好歹的傻缺!”
一旁的肥头男也开始骂道:“真的是给脸不要脸!活该你一辈子受穷!一辈子无法成为城里人!”
“啪!啪!”
就在这时,两声脆响发出。
一道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直接一左一右两个耳光,甩在了络腮胡和肥头男的脸上。
“谁!?是谁敢打老子!?不知道火车站一片是谁的地盘吗!?”
络腮胡和肥头男立刻怒目圆瞪的看向那人。
却看到一个极为英俊的年轻人。
单论颜值,这个青年绝对比娱乐圈的靠脸吃饭的小鲜肉还要更帅得多。
同时,这个青年身上的一副都非常得体,虽然不是什么昂贵的打牌,却也绝对不便宜。
重点是,青年手腕上,戴着一块非常精美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腕表。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单看这青年的一身行头,络腮胡和肥头男心里就已经有些犯怵,不敢轻易造次!
更重要的是,青年身上散发出来一股非常强势霸道的气场威压!
络腮胡和肥头男被这青年的气场威压笼罩,甚至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冷汗更是如雨水一般狂冒不止!
这气场,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络腮胡和肥头男虽然一人被抽了一耳光,却丝毫不敢动怒。
低声下气地问道:“敢问这位少爷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打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