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来,他应该是在跟“思其”说话,可这思其肯定不是真的,毕竟天阔出门之前才看到了,思其好好的在家里呢,不可能这会儿就到了这儿啊。/
虽说他很确信这不是思其,可听到六子这么说,他还是很担心,恨不得现在就看清楚屋里坐着的人到底是谁。
衙役也听明白了,这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算里面那位不是夫人吧,听到那人这么说,大人心里也很不舒服吧,他可得好好的稳住啊,要是这会儿下去了,说不定前功尽弃,他们会被人发现,然后就救不了人了。
见天阔攥紧了拳头,衙役小声的提醒了一句,“大人,您先别着急,一会儿咱们抓住了他,好好教训他就是了。”
天阔轻轻的点了下头,没说什么,屋里头只听到六子一个人的声音,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里间的床上绑着一个人,浑身都是绳子,里间的光线要暗一些,床帐又挡住了脸,根本就看不见到底是不是秋玲。
可瞧着那衣裳是挺熟悉的,天阔跟衙役走到了另外一边,轻轻的捡开了瓦片,六子完全没发现房顶上有人,他兴奋极了。
好不容易才把这小妞给搞到了手,今晚他可要好好的爽快爽快。
“小美人儿,我来见你之前可还特意沐浴更衣,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你看看,我对你多好,我知道,我是乡下人,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可等你跟了我,你自然会发现我的好处,我当真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就从了我吧。”
在外面说了好一阵,六子总算是进了屋里,他拿了蜡烛进去,天阔他们也能看得更清楚了。
他将蜡烛放在了桌上,搓了搓手,笑呵呵的说道,“小美人儿,爷我这就来疼你了。”
说着,直接就解了自己的外衣,那动作猥琐至极,看得天阔拳头都快捏碎了,虽说那并不是思其,可这人胆大包天,竟然敢肖想他的妻子,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下这口气,一会儿可得好好的教训他。
床上的人拼命的挣扎着,六子过去了,光线也稍微亮了一些,他伸手将塞在嘴里的布给拿开了,床头上的人便喊了出来。
“滚开,你给我滚开!”
听到这声音,天阔可以确定了,里面的人的确就是秋玲,他冲着衙役点了点头,那衙役便摸到了另外一边,从房顶上下去,准备叫外面的人做好救人的准备。
一听到秋玲说话,六子也忽然反应过来了,“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秋玲缩在墙角,这会儿被绑住了,根本就跑不了,可她就想离这个人远一点,实在是太恶心了。
秋玲忙说道,“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来?”
六子把灯拿近,仔细的看了看,的确是绑错了人,顿时气急败坏,“那些个狗孙子,竟然办不成事儿,这是糊弄我呢!”
他转身就要去找外面那几个蒙人算账,天阔心中暗喜,若是他出去了,大可以现在下去把人给救走,结果六子走到门口,又不动弹了,估计是想着外面那几个人太过凶狠,他虽是得了那老爷的好处,拥有了这座宅子,还有了几个使唤下人,可跟那几个蒙人比起来,还是有点儿不够看的,真要是起了冲突,他就怕自己这条小命都得搭上。
这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呀,今日跟他好好的说话,那是因为能从他这里得好处,万一把他们惹急了,那就不一定了。
想了这些,六子又转身回来了,把蜡烛拿近,再看了看床上的人,随即笑了起来。
“不错不错,虽然不是那知县夫人,可你这模样也是很好的,想我这二十大几了,还没娶上媳妇儿,家里头穷,也没尝过女人滋味儿,今日就要好好的给补上,小美人儿,你从了我吧,看见这大宅子没有,这都是我的了,以后咱们就在这儿好好过日子,我也疼你,不纳妾,你就做我的妻子,我再把我爹娘接来,咱们一家人好好过啊。”
说着,他又开始解衣裳了,秋玲大喊大叫的,很是惊恐的看着他,她知道这是城外的一处宅子,周围估计也没什么人住,她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估计也只有他们自家人听见,又怎么可能来管她呢?
六子被她叫得烦了,直接就甩了一巴掌,“你个小贱人,老子疼着你,你还不给面子了,我看你就是个贱蹄子,非得打你骂你你才高兴是吧?给老子老实一些。”
说话的功夫,六子已经把上半身脱了个精光,又开始解裤子,天阔忍不了了,那衙役还没有把人给叫过来,他哪能看着自己的姐姐再挨打呀,又捡开了几片瓦,这就要下去。
结果他刚刚把房顶弄出来一个大洞,从窗户那儿直接就闯进来了一个人,顿时把六子给打趴下了。
天阔见状,也没想太多,从房顶上下去,他们两人一块儿将六子的嘴塞住,把他捆在了房间里的柱子上,然后又将秋玲身上的绳子给解开,准备带她走。
从窗户那儿进来的那人说道,“其他人都在屋里喝酒呢,院子里有两个杂役,我先去把他们引开,你带着人先走。”
这会儿也来不及多问什么,天阔点了头,认同他的想法,他们两个分头行动,很快就把秋玲给带到了宅子外面,前前后后没花多久的功夫,所以这会儿外面的人才刚刚围过来呢,正准备闯进去,结果就看到天阔把人给带出来了。
大伙儿顿时松了一口气,永清忙说道,“没被发现吧?”
天阔摇了摇头,“暂时没人发现,不过里面还有一人,咱们再等一会儿。”
不管那个人是谁吧,他救了秋玲是事实,怎么的也不能把人家给抛下呀,天阔把秋玲交给了其他人,自己又摸进了院子,这宅子里没多少人,几个丫鬟都在另外一间房里照顾那几个蒙人呢,那两个衙役也很容易就被引到了别处去,天阔摸进去和刚刚那人汇合,准备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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