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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鱼族长走到床榻前,一指放在子衿的手腕处。
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一样,这姑娘已经被人救了,那人似乎并不想被人发现。
只是简单的护住了她的心脉,其余的一概没有处理,但即使这样,也足够等他们找来了。
可是会是谁呢,陵鱼族长想不通。
京墨在后面催促道:“族长?”
陵鱼族长摆摆手,施法救治子衿。
没多大会儿功夫,子衿肉眼可见的脸色没那么苍白了。
“可以了,只需静养几日就没大碍了。”陵鱼族长放下手,转身让出地方。
二人上前,见状都松了一口气。
族长坐在木椅上,摸了摸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一口喝下,润了润喉咙说道:“有人在她的浴桶中加入了岑溪池水。”
乌尘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今日之事,是有人故意为之。”京墨冷声道。
岑溪池水的作用,他可是一清二楚。
陵鱼族长大概理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应当是这位子衿姑娘先被下了岑溪池水,去了身上灵气,而后又被二王妃带到人前。
灵界众人向来讨厌人类,所以子衿姑娘被追杀也很有可能。
于是看向乌尘说道:“听说是二王妃要带她同去那个什么斋,就你跟大灵王吃饭的那里。”
“我在味极斋并未见到二王妃!”乌尘咬牙切齿。
“只是二王妃又是如何得知她的身份的?”陵鱼族长继续说道。
京墨冷冷看向乌尘:“二灵王?”
毕竟能看透大灵王施下的灵气,没点能力还真不可能。
子衿见过的人不多,二灵王可能性极大!
乌尘气愤不已:“害死子衿对他有什么好处!”
越想越气:“不行,我要跟他当面对质!”
陵鱼族长没说话,心想退婚了更好。
见他跑出去了,陵鱼族长起身行了个礼。
倒把京墨吓了一跳:“族长这是何意?”
陵鱼族长笑道:“您是皇子,老夫理应参拜。”
……
京墨转身去了床榻边,看着子衿静静的躺在床榻,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将床榻上的被褥取下,轻轻的为她盖在身上,而后掖了掖被角,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的睡颜。
陵鱼族长从后面说道:“墨皇子将灵界诸事放在第一位才是。”
京墨回头,冷声说道:“族长究竟想说什么?”
“墨皇子将来是要带领灵界的人,不该如此……”
不该如此什么,陵鱼族长没说出来。
见京墨将头又扭了回去,丝毫不理会他,又接着说道:“墨皇子想好怎么做了吗?”
“二王府做事如此狠毒,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是说灵界。”
京墨反问道:“族长不是……”
剩下的半句在心里说道:“看不上我么。”
虽然话没说完,陵鱼族长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没办法,谁叫自己初见他时太过激动了呢,一下把该说不该说的都秃噜出来了。
“大灵王太过阴险,二灵王又太过狠厉,四灵王更是没法说,现在三灵王也被欺压的毫无还手之力。”
说完自己都摇了摇头:“当年灵皇为了灵界众生可谓是鞠躬尽瘁,老夫想您身为他的独子,应当同他一样,是心怀苍生的。”
跪下来又行了个大礼:“当日是老夫言语不当,还请皇子……”
京墨怎么会让他跪,连忙走过来扶起他:“族长当日说的并没有错,是我太过无能,不能让灵界恢复盛况。”
族长被他扶起,顺势握住他的手:“观皇子脸色,似乎身上有些不足之症?”
“之前被下了冰魄咒。”见陵鱼族长脸色惊变,继续说道:“好在昨日找到了解咒的办法,只是还差一味药材。”
族长关心道:“哪一味?”
“阳坤。”
“嘶……”
京墨惊喜道:“族长听过?”
“老夫年幼时,曾听夫子说起过此物。”脸色尴尬:“只是当时年幼,是个坐不住的,也就没往心里去。”
京墨有些失望,但还是说道:“无妨,左右是只差这一味药,想来再发作起来,也没有往日那么难忍了。”
“老夫会尽全力帮皇子找到当年那位夫子的。”
京墨微施一礼:“那京墨就在此先行谢过族长了。”
“墨皇子不必如此,这本来也是老夫应当做的。我们古族,历来都是为灵界皇族分忧解难的。”
“墨皇子有什么打算?我看如今虽说是大灵王在主事,但二王府上似乎并没有甘居人后的打算啊?”
京墨点了点头:“族长虽不入世,却对这灵界诸事了如指掌啊。您才是真的心系万民。”
“灵皇死的蹊跷,古族不得不入世了。”
京墨闻言,猛的想起那日在水底的时候:“当日您说南柯之界是利用父皇余力打开的,还说这是灵界的最后一片净土。可这南柯之界不是四位灵王、十位长老合力而生吗?”
陵鱼族长撇撇嘴,眼神厌恶:“大灵王的障眼法罢了。”
“灵皇怕是也没想到会遭遇不测,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其实南柯之地是一直都存在。”
“历届灵皇都要用自己的梦来养活南柯之地。为的便是将来灵界若遭遇不测,或可在此地休养生息,不必背水一战,死生难料。”
京墨点了点头:“现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陵鱼族长说道:“关键是大灵王,他又是如何得知的!打开南柯之界,其实并不需要多大的灵力。如此强力打开,只会破了灵皇最后的魂魄啊!”
京墨闻言双拳紧握,指甲嵌进了掌心都毫无察觉。自己的亲叔父啊!竟然连父皇的魂魄都不愿意放过。
两人都不说话了,屋子里死寂一般安静。
子衿悠悠转醒,“我这是又穿越了吗?”
京墨回神,快步走到床榻边,握着子衿的手说道:“你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
子衿侧头看他:“我没事。你这是又救了我一命吗?哈哈,辛苦辛苦。”
京墨摇头:“是我来晚了,让你受了伤。” 原来我才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