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池琼皖被关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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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琼皖看了一眼太监总管。
他似乎在忙着张罗着前面的大夫给皇后问诊,没有注意到她。
于是她起身,抓起裙角,踮起脚尖,轻盈的跳到了彧云烬和阿轼的面前。
“那个……”话还未说出口,脸已经粉红一片。
和煦的微风吹拂,她的眉梢却皱的舒展不开。
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丝的——难受?
不管了,救人要紧。
还未等快嘴阿轼说话,池琼皖垂眸对彧云烬说道:“二皇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彧云烬轻轻摆手,叫阿轼退下了。
再到了一眼四周,确认四下无人之后,紧张的开口问道:“晚晚姑娘可是对我母后的病情有所告知?”
“不是这个事情……”
“奥。”彧云烬轻轻答了一声,方才灵动的双眸瞬间失了光彩。
“不是,那个,你放心,我能治好皇后娘娘。”池琼皖不想看他如此表情,忍不住安慰道。
因为池晚晚信誓旦旦,想必她已经知晓该如何救治皇后了。
“真的?”彧云烬的眼中又是一片星河灿烂。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你说,尽管开口,你要如何,本王全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救我母后。”他的言语中,无不透露着雀跃。
池琼皖犹豫了片刻,似是终于鼓足了勇气,也在心中组织好了语言,下定了决心,开口道:
“彧云烬,你听好了。此次我救了皇后娘娘,便与你再无瓜葛,日后你是你,我是我,希望我们再无瓜葛。”
话一说完,她转头就后悔了。
原本池晚晚只是要求她和彧云烬说清楚,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那般生硬严肃。
只见彧云烬刚一听完,他的脸明显的抽动了一下,浑身肌肉僵硬。
隐在广袖宽袍中的手使劲握紧,握的青筋乍现,骨头发出微响。
一时间,他把腮帮咬得生疼,却在片刻之后放松了下来。
这片刻,他看向池琼皖的眸光蒙上了一层寒气,如同万年寒冰,如何都化不开的那种。
“你如此厌恶本王吗?好吧,那本王就答应你,此生再不相见。”
这话说的字字珠玑,振聋发聩,压得池琼皖喘不过气来。
她别过脸去不看他。
良久,再没有听见动静,方才回过头。
此时的彧云烬已经消失的没影了。
她长长叹了口气,却不觉从胸口呼出的气流竟是喇嗓子的。
“这下你满意了吧?”池琼皖自言自语的说出了声,言语中充满丧气。
“恩。”身体里头的那位答道,“去叫太医准备药膳。”
之后,池晚晚草草交代了许多味药材,让太医们一一去准备了。
“皇后,她到底是何病?”池琼皖失魂落魄的问道。
池晚晚不答。
她便也不再追问。
她的注意力好似不在这里,一颗心早就若即若离飘然出了身体。
此刻,皇后的病好似不重要了,其他的什么好似也都不重要了。
彧云烬最后决绝的话一遍遍重复在脑海之中。
“此生再不相见。”
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眼眶干涩,鼻子酸疼。
轮到她上前为皇后娘娘问诊之时,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从太监总管那里接过来的细线也一个没拿捏住,掉落在了地上。
“大胆!”太监总管的嘴中发出揉捏且高亢的破音,他凶神恶煞张牙舞爪,似是下一秒就要生扑过来。
“皇后娘娘的病我已掌握,吩咐了太医们去熬制,不出三日,定有好转,但不能去根。”池琼皖用尽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这个黄毛小儿,不把脉,亦不问病情,张口就开药方,皇后娘娘可是千金之躯,岂容你在此造次!”
太监总管的声音尖锐无比,似是划破了云霄,直冲天顶。
他阴鸷双眸,似乎是要吃人一般。
“如若不信我……”
“信你?你这贱命就算死去一百回,不,一千、一万回,也抵不了皇后娘娘的一根手指头!”太监总管还在叫骂。
他气得直跺脚,脸色也阴鸷森戾,将池琼皖从头到脚数落了一番之后,命了两个太监,将她抓进了大牢关了起来。
“这般不讲理!就等着皇后一蹶不起吧。”牢中,池晚晚恨恨道。
但是池琼皖不想回应。
牢房中只有薄薄稻草,却湿气逼人,仿佛稻草都是浸湿了一般。
加之现在是冬日,本就凄惨刺骨,牢房又位于常年不见天日的地下,更是寒风侵肌寒气冥冥。
正常的壮年汉子在这里呆些时日也能呆出毛病。
更何况池琼皖区区一个柔弱女子。
此时的她面无表情,木然走在牢房的一脚坐了下来,抱着膝盖。
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如此的感受了。
上一次,好像还是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苟且,她心如死灰, 五内俱崩。
夜已经深了。
牢房外,一个身披风髦的男子在来回踱步。
比他步伐更急的是另外一个家伙。
“主子,晚晚姑娘肯定说的是气话。定是你这些时日欺负她欺负过头了,她一时气不过才出此言。”
彧云烬不答,只是继续来回踱步。
看守牢房的几个侍卫站的笔挺,他们这样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累的腰酸背痛心中暗暗叫苦。
平日里守卫原本轻松些,特别是入了夜,他们甚至能站着打个盹什么的。
毕竟敢闯皇宫大牢的人从未有过,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只是二皇子从几个时辰之前就一直驻足于此,他们自然要尽忠职守不敢有任何差池。
“主子,你若是担心,就进去看看晚晚姑娘。”
彧云烬仍是不理他。
他贵为大禹国的二皇子,向来清高倨傲。
如今被一个女子,还是个小丫头片子给下了“禁止令”,他凭什么还要伸出热脸往上贴。
“主子,这天寒地冻的,牢中更是阴冷潮湿,晚晚姑娘那身子骨怕是受不住的。”阿轼还在苦口婆心。
“受不住?受不住也得受,谁叫她……”谁叫她敢让本王与她划清界限的。
阿轼却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晚晚姑娘的药方还未让皇后娘娘尝试,就这般定了罪,岂不太过草率?”
“药方?”彧云烬有些懵。
他被她的一番话扰乱了心智,气急败坏,漏掉了许多环节。
阿轼提到的药方,他根本不知是何。
“晚晚姑娘给出了药方,方太监却说她未曾把脉,未曾询问病情,便直接将她关入了大牢!”
“……”
“主子!”阿轼的眸光闪烁,他不光是发自真心想要救出“池晚晚”。
更是环儿被赶出皇宫之时,泪眼婆娑的求了他许久。
环儿那丫头一向没心没肺,笑容是天天挂在脸上,哭他却是头一回见着,还是哭的响彻行云歇斯底里。 皇妃只想开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