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多给些赏钱厚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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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悉悉索索的声音更加明显了,池琼皖忍不住想抬头往窗户方向看去。
她的心思好像被男子看穿了,一只温热的大手掌将她的脑袋又掰了回来,直直的对准了男人。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是一双好看的眼睛,眼里似乎有许多还未来得及道出的话语。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池琼皖静了静神开口道。
“哪样?”
“就是……”
我可不是出来卖身的……
还未等她说出口,男子一低头又吻了上来,顺手扯了把床边帷幔,轻纱滑落,将不大的床隔离成了一个私密的小空间。
能……放开了吗?
池琼皖瞪圆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就算是花了两千两黄金,那钱也没有给到我手上啊,凭什么我就得牺牲。
要怪就怪这人人傻钱多。
两个人保持很久这样的姿势,一直到男子侧耳听了听,只觉外面再无动静,这才放开了池琼皖,从她身上坐了起来。
池琼皖也顺势坐了起来。
“刚才多有得罪。”男子说着,上半身福了一礼。
“啊?”不是,什么跟什么?
“在下实在有迫不得已的原因,这才有了刚才的冒失,希望姑娘多多海涵。”
海涵?海涵个屁啊,亲了人掐了人拍拍屁股说海涵?
还有这腰子被掐也是白掐的啊?下手这么狠,还两次都掐一个地方!
池琼皖心中怒火中烧,恨不能现在上去就掀开这男人的面具,看看面具底下有着多厚一张脸皮,竟然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
她伸出手,刚刚碰到那青铜面具,男子突然身子一缩,将她的手躲了过去。
自己的手速已经很快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快速的做出了反应,池琼皖前倾着的半个身子倏而没有了重心,向前倒去。
与此同时,窗户的窟窿处射出了一枚极细的银针。
这银针原来的方向是对准了纱帐中男子的,却因为池琼皖突如其来的失重,不偏不倚的射进了她的胳膊里。
“嘶……”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疼的程度可不像之前她打针的时候,前一世打针吊瓶已经够多了,她都产生免疫力了,但是这一针飞来扎进肉里的感觉,要疼上千倍万倍。
不光如此,这针陷阱肉里,疼痛从伤口处渐渐蔓延,先是一阵僵硬,随后变成了钻心的疼痛,这痛顺着她的胳膊渐渐的蔓延至全身。
不出一小会儿,池琼皖眼前的男子已经出现了重影,她的头也越来越沉,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仿佛逐渐失明了一般,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男子眸光中的惊慌一闪而过,他探了探女子的鼻息,而后拼命晃动着已经瘫软在他身上的这个姑娘。
“来人!”他大叫道。
一连叫了许多声,从门口才闯进了一群侍卫模样的人。
来人七手八脚的点亮了房间的灯,烛光照亮了一切,也照亮了此时昏迷不醒的池琼皖。
“快找大夫!”男子又大喊了一声,两个侍卫匆忙闪了出去。
此时原本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的花月楼又被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许多士兵模样的人把整个楼重重包围了起来。
一个从附近找来的大夫连衣服都未来得及穿工整,就提着药箱跟着侍卫们匆匆赶到了。
望闻问切了一通之后,大夫颤颤巍巍福了一礼,说道:“这……这女子是中了毒了,这毒药性子太猛,中毒之后便迅速蔓延全身,现在、现在恐怕是……”
青铜面具下的男子阴鸷着一张脸,冷语问道:“恐怕什么?”
“恐怕……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了。”
男子此时的面容已经寒的可怕,他的牙紧紧咬着,还握着池琼皖胳膊的手已经青筋乍现。
“可还能医治?”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从牙缝中嗞出这几个字。
“据我所之,这种毒药恐怕只有药王谷的药鬼子才可能解的了。但是……”
“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了?”
“是,是,但是,药王谷离乌邺城起码有两天路程,就算是快马加鞭,这姑娘也熬不到那时候,而且药鬼子性格怪异,断不会没由来的救助一位姑娘……”
“你的意思是她现在就无药可医了?”男子又一声怒喝,这声音中自带的寒气几乎要瞬间冻住这整屋的人。
男子在屋内为池琼皖寻医问药之时,在房间门口焦急如焚的是樊妈妈,她刚到手的摇钱树怎么还没有捂热乎呢,就遭遇了不测。
还有这个出手如此阔绰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会在一时间就派兵把她整个花月楼给团团围住了。
看这架势,这人肯定是个大官。
樊妈妈越想,额头上的冷汗越密,她的一张帕子不住的擦拭着额头,生怕里头的那位一个动怒,连带着她整个花月楼都要遭殃。
她这可是小本买卖(才怪)啊,禁不起这么折腾。
还有池晚晚这丫头,到底是什么天煞孤星命啊,才来这第一晚上,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许久之后,房内再没有了声音,前来问诊的大夫也大汗淋漓的从房间中撤了出来,连问一问的机会都没给樊妈妈,拎着药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之后屋内的侍卫也都陆续撤了出来,只留下青铜面具的男子和一个随从模样的人在屋内。
“阿轼,这行刺是冲着本王来的。”青铜面具的男人等所有人都走光了,这才开口愤然说道。
“用了如此剧毒,他们就是一心想要您死啊。”这个叫阿轼的男子也是身高一八零的大高个,气宇轩昂气度不凡。
但是比起他旁边的那位,从气势上就要逊色不少。
“会是大皇子……”
“嘘……”二皇子彧云烬打断了他的话,看了他一眼,眸中寒光四射。
“可怜了这姑娘。”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朝池琼皖看了一眼。
此时的她已经毫无意识,身体也渐渐变得冰凉了,被整齐的放在床上。
她的脸还是那么动人,只是脸色是异于常人的惨白,一双原本灵动的粉红色嘴唇此时已经是紫黑一片了。
随便叫来一个人瞅着这模样都会心中一紧,不由得心生怜惜。
屋内的两个男子默默的缅怀了一阵这个倒霉蛋,阿轼收回了目光,“二皇子,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赶紧离开。”
“哎,本以为只要逢场作戏,演上一场,就能让他放心,没想到他竟然是想要我的命。”
“可是二皇子你吉人自有天相,福大命大,这一次没有得手,想必他们还会再次下手。”
在阿轼的催促之下,彧云烬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双眸微微闭起,像是狠了下心做了决定:“走吧,回军营。”
“那她怎么办?”
“多给些赏钱,厚葬了。” 皇妃只想开美容院